“嘿,真沒想到魏道友說不乾就真的不乾了,一點都不怕靈契的反噬啊!”
“可不是嘛,要不怎麼說他有風骨呢,這脾氣是真硬啊!”
“哈哈,你們是沒看到嚴管事剛才的臉色,那叫一個精彩啊!”
“哪裡還用得著看,想都想得到了,魏道友等於是一巴掌打在了嚴管事的臉上,他能有好臉色才怪了。”
許多人開始看起了笑話,都想看看嚴峰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因為之前嚴峰曾經放話出來,說魏弘三日不回來上工就燒了他的靈契。
現在看來燒靈契根本不是重點,重點是魏弘真的三日都未曾再踏入製符工坊一步,這就完全是沒把嚴峰的話放在眼裡,自然讓嚴峰成了大家口中的笑柄。
嚴峰似乎也知道自己這次可謂是威嚴儘掃了,三日內都不知道摔了多少個杯子。
今天是第四天,一大清早嚴峰就臉色鐵青的等在了製符工坊。
所有人從來到製符工坊後看到嚴峰的第一眼開始,全都噤若寒蟬。
沒人敢說話,喘氣都不敢大聲。
因為嚴峰的臉色,黑得似乎想要殺人。
“好,很好,連靈契都不在乎了,當真是硬氣啊!”
並未看到魏弘現身,嚴峰心中氣到差點咬碎滿口牙。
等到人都來得差不多之後,他就臉色冰寒的掃視著眾人。
“三日之期已到,魏弘擅自違背契約,視我們製符工坊於無物,今日老夫就成全了他,讓他徹底脫離製符工坊。”
嚴峰的話就如同是一股凜冽的寒風,讓眾人猛地一跳。
話音剛落,嚴峰就拿出了一張靈契。
隻見他手指輕輕一搓,一道火苗就從他手指尖浮現出來。
然後他毫不猶豫的將手中那張靈契直接放到了火苗上空,火苗輕輕一燎就讓整張契約瞬間燃燒了起來。
片刻後,灰燼落下。
而嚴峰則用一種既嚴厲又隱含怒火的眼神望向眾人:“希望爾等都能引以為戒,如果還有人想要脫離製符工坊,老夫立馬就可以成全他。”
“哼!”
見到沒有人敢吭聲,嚴峰冷哼一聲後便立即拂袖而去。
雖說他確實當眾燒毀了魏弘的靈契,但還是感到大失臉麵。
因為魏弘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哪怕靈契被燒也根本不懼,這樣失控的局麵讓嚴峰感到比上一次還要難堪,感覺自己被魏弘重複羞辱了兩次。
而燒毀靈契則是嚴峰找補臉麵的最後一個手段,哪怕作用不大他也要做,而且要當著眾人的麵做出來,這樣才能讓其他人不敢再像魏弘一樣。
“哼,靈契被燒毀,老夫倒是想看看你還能不能保住小命!”
帶著這樣充滿惡意的報複念頭,嚴峰直接離開了製符工坊。
就在嚴峰離開之後,在場的眾多畫符師跟扒皮匠等人才敢開口說話。
“完了,魏道友的靈契真被嚴管事燒了!”
“唉,硬氣是硬氣了,就是不知道魏道友現在能不能扛住!”
“那是人家自己選的路,咱們說再多有什麼用。”
許多人都似乎猜到了魏弘的下場,但是這一次他們隻是簡單議論了幾句之後便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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