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姹女大法的功法拿出來讓我看看。”
張靈山道。
他對兩人的感情糾葛沒有興趣,如果不是惹上了他,兩人如何亂搞他都不會看上一眼。
“是。”
江沉魚說著就摸向腰間,結果摸了一包血腸,這才驚覺自己的下半身都被切掉了。
就這,哪怕就是人家心火公子同意讓他伺候,他也伺候不了了啊。
“殺了我吧。”
江沉魚昂起頭來。
既然沒有了絲毫活路,那麼直麵死亡,便是他最後的勇氣。
而且相比於被洪公遇糟蹋,乾脆的死掉也是幸事。
張靈山道:“想死可以,將你儲物袋的禁製給我打開。如若不然,泔水神丐就是你最後的男人。”
“好。我打開。”
江沉魚麵露苦澀,沒得選。
洪公遇此人之惡心讓他反胃,對方用洪公遇來惡心他,算是拿住了他的脈門,讓他不得不服從啊。
唰。
張靈山一把提住江沉魚的後頸肉,使他渾身酸軟動彈不得,然後將其儲物袋放到他麵前。
哪怕就是現在,他也要提防江沉魚搞什麼幺蛾子。
畢竟這些家夥活的時間長,年紀大手段多,稍有不慎,萬一被這家夥臨死之前陰了,可就得不償失。
好在江沉魚已經萌生死誌,或者也沒什麼能力去搞事,十分乾脆利落,便打開了禁製。
這時候,張靈山靈識一動,就感知到了其儲物袋裡的一切。
果然,裡麵就有一本《姹女大法》。
不過張靈山對這個根本不感興趣。
哪怕江沉魚完好無損,自己真的可以通過雙修來吸取他的功力,他也不會這麼做。
一來,姹女大法裡寫的不一定是真的,可能是被江沉魚修改過,故意用來陰人的,真和她搞上,反而會讓江沉魚吸收自己的功力,起死回生。
二來,他張靈山還沒有像洪公遇那麼變態。
“心火公子,我也願意打開儲物袋,隻求您饒我性命。”
洪公遇看到張靈山拿到江沉魚儲物袋之後,並沒有殺掉江沉魚,急忙叫道,覺得這是一個轉機。
至少,使他目前能看到的唯一轉機,能不能活命就看這一下了。
卻見張靈山連他看都沒看一眼,隨手一道破碎意境,便將他炸為齏粉。
相比於江沉魚來說,這個洪公遇更雞賊更難控製,十句話裡說不定九句都是假的。
真讓他拿到了自己的儲物袋,這家夥定會搞小動作。
為了避免出現任何意外,張靈山選擇將他直接殺掉,一了百了。
反正儲物袋已經落到了自己的手中,將來慢慢衝破禁製就行,沒必要多此一舉。
“多謝公子。”
江沉魚看到洪公遇死了,終於鬆了口氣。
這下,自己總不可能再被洪公遇所侮辱。
“還有什麼遺言沒有?”張靈山問。
江沉魚搖頭:“沒有了,請公子動手吧。”
張靈山訝然:“聽說你還有兩兒一女都在北冥宗,乃是一頂一的天才。何不用他們的威名來嚇唬我,說不定我就被嚇到了。”
“不可能的。”
江沉魚苦笑一聲:“如果你這麼容易就被嚇到,我也不會淪落成這樣。我隻希望和你的恩怨就此為止,我死了,一切皆休。”
“好,我答應你。隻要你的孩子不惹到我,我就不殺他們。但如果他們和你一樣不長眼,那就彆怪我不客氣。”
張靈山說道。
江沉魚心頭暗暗無語,這心火小子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嗎,還大放厥詞說不殺我的孩子。
我的三個孩子何等天才,也是你能殺的?
要不是他們被隔絕在北冥宗修煉,根本不可能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或者說就算知道,他們也找不到這個一直藏頭露尾戴著假麵的心火小子。
否則的話,說什麼自己也要讓孩子們給他江沉魚和尉遲文敏報仇雪恨。
眼下服軟不威脅對方,那是他江沉魚沒轍,遠在天邊的子女們幫不上忙,這讓他怎麼做?
隻能隻求一死了啊。
雖然心頭如此想著,但他嘴上不說,而是道:“那就多謝心火公子了。若心火公子能留我一個全屍……”
砰!
話音未落,一記拳頭就落到了他的腦門上,轟然將其炸為齏粉。
“想什麼呢,還留你全屍?”
張靈山一聲吐槽,簡直無語。
真以為和你說兩句話大家就是朋友了。
老子說不找你子女麻煩,那是你子女太遠了,找不到。
要是你子女就在玉州,必是隱患,豈能不斬草除根?
嘩!
一陣清風吹過,將江沉魚和洪公遇都吹散在空中。
張靈山撿起留在地上的乾坤顛倒袋,隨手送進囊包空間裡麵。
這東西能把江沉魚套住,讓江沉魚束手無策,是個寶貝,將來可以用來裝人。
‘行了,該返回了。江沉魚這個隱患已拔除,得辦正事了。’
張靈山立刻動身,抓緊時間又往江城奔去。
路上,一邊奔行,一邊吸收紫氣金蠶的紫金氣膜。
兩不誤,而且還能將心思分出來乾正事,排解單純趕路的無聊。
如此,不知道奔了多久。
張靈山忽然停了下來,眉頭緊皺。
不知為何,他感覺自己一直都在原地踏步,或者說遇到鬼打牆了,跑來跑去,就一直在一個範圍內轉圈圈。
“又有人暗算我?”
張靈山心頭鬱悶無比。
是不是都以為我好欺負啊。
洪公遇把他利用完了,現在返回途中,又有人布置了什麼狗屁陣法,讓自己在這裡轉圈圈。
想讓他張靈山跑圈累死,好坐收漁翁之利?
開什麼玩笑。
跑一百年他張靈山都不會累死。
所以現在的問題是,對方肯定有後手,隻是擔心打不過自己,故而藏起來。
要麼在準備什麼必殺的陣法絕招,要麼就是在等什麼高手。
如果隻是一般的凡俗武夫,還真被他們困住。
但他張靈山擁有天眼通。
之前跑不出去,那是因為他分神煉化紫金氣膜,現在直接激發天眼通。
嘩。
眼前立刻一變。
一層層淡金色的光膜漣漪,立刻映照進入眼簾之中。
‘這就是陣法嗎?’
張靈山心頭驚訝,感覺好像是一層氣膜碗倒扣下來把自己扣住。
哪怕就是飛起來,隻要衝不破對方的碗,就同樣無法離開。
要想離開,現在有兩種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