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傳一人一個金手指!
她也不知道,自己因為仇恨報複的事情會被甄嬛誤會,其實當初甄嬛提議讓曹貴人準備自己的嫁妝,曹貴人隻不過是一個沒有寵也沒有家世的貴人,自然壓不住內務府眾人,所以自己的嫁妝極其敷衍,沒有缺少,但裡麵都是一些殘次品,也讓自己在準格爾的生活過得更加的困難。
這個仇歸根到底還是甄嬛的開口,以及內務府的膽大包天,所以朝瑰並沒有打算把甄嬛往死裡整,之前的懲罰也足夠讓對方難堪了,最多就是自己以後再找個理由把對方給貶到常在的位置,讓對方感受一下受人磋磨的滋味。
但如果對方一直都在自己麵前晃的話,可就說不一定了。
至於內務府,朝瑰早就有心整頓一番了,但因為自己現在的親額娘是包衣一族,要是整頓包衣,太後必定會插手,到時候也沒有那麼方便,所以她還在等一個時機。
當然,這個時機很快就到了。
老十四回來了。
太後一直都在等著這一天,可以說是掰著手指的等著,終於是把自己小兒子給等回來了。
當初因為登基的時候弄得不愉快,老八一群人不接受就這樣輸了,所以在登基之前鬨了起來,老四就直接把其他人圈禁,然後罰了一母同胞的老十四去守皇陵。
如果沒有朝瑰的到來,那老十四是到底都不能回來的,但朝瑰不在意那些,她又不是四哥,體會不了當初額娘偏心的感覺,所以直接就讓人回來了。
老十四守了皇陵快四年,那種感覺確實不好受,更彆說他還是幾兄弟中最愛動的,讓他不要離開皇陵,活動範圍就隻有那點,而且人還少,他整個人都要抑鬱了。
“額娘,我回來了!兒子不孝,未能侍奉在額娘身邊!”
十四跪在地上,滿臉的絡腮胡子,十分的不修邊幅,在得到能回來的消息之後,他一直都沒有休息,就為了能衝向自己向往的自由,也是想要看到額娘。
雖然說額娘確實對四哥沒有多好,但對自己那可是掏心掏肺的好,十四想要回報也是正常的。
自從自己大兒子登基之後,太後的心情也漸漸平和了起來,很少有像現在這樣的波動了,“十四,額娘的十四啊!”
母子倆抱在一起痛哭,朝瑰來的時候兩人剛抹著眼淚,太後看到朝瑰過來立馬就放開十四了,其實她心裡也知道,皇上很在意自己偏心的事情,而且她也承認自己偏心,但皇上從小就沒有長在自己身邊,而十四卻是自己所有的寄托,她怎麼會不偏心?
但現在皇上都已經退一步了,她倒是不能再在皇上麵前顯他的眼了!
老十四看到朝瑰就來氣,但這四年也讓他明白了,什麼叫做胳膊扭不過大腿,他的四哥再也不是當初九子奪嫡時候,大家都站在同一個地位時候的人了,而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所以哪怕心裡不情願,但他還是給朝瑰行了禮。
“十四弟快快起來,朕許久都未曾與你見過了,如今倒是想念得緊,今日你回來得聰明,也就不要回府上了,就在宮裡住下,朕要與你促膝長談!”
這話也就是說著玩,畢竟就算朝瑰現在是男子的軀殼,但還是會下意識和其他男子保持距離,要是真促膝長談了,朝瑰就先受不了。
而老十四也受不了,聽到這話嘴角都抽搐了,他怎麼都想不到,隻是四年未見,怎麼自己那個冷麵的四哥變成了這個樣子,他完全接受不了啊!
但不管他怎麼說,還是被朝瑰給留了下來,但到了晚上,朝瑰還把老八,老九,老十都給一起招進了宮裡。
幾人互相對視一眼,看著隻過了四年就變得滄桑的幾人,心裡感慨萬分,想當年他們都是一派的,比彼此的兄弟還要更加親密,如果沒有朝瑰在的話,他們一定會互相痛飲一番。
但朝瑰當然不是單純的隻把他們給聚到一起見一麵這麼簡單,隻喝了幾杯蜜酒之後就開始進入主題,說起了準格爾最近的放肆。
早就知道朝瑰想做什麼的老八老九老十聽了沒有什麼反應,但一向最會領兵作戰的老十四聽了之後怒氣得拍了桌子,“準格爾不過就彈丸之地,怎麼敢這麼欺辱我大清!”
說著還用不滿的眼神看著朝瑰,那說對方廢物的話都堆在眼裡了,朝瑰心裡在猜想,如果不是對方要顧及身份,說不定都要罵到她臉上了。
“唉,都是我無用,國庫空虛,朝廷眾臣都反對繼續應戰,如果有兄弟能幫我,我也就不會那麼孤木難支了!”
老八和老九交換一個眼神,心裡默默罵著對方真狗,但老十四這個鐵憨憨就把這話給聽進去了,當即就拍桌說要領兵出征,一定把準格爾給打下來。
朝瑰頓時就是一堆彩虹屁吹過去,說著老十四不愧是大將軍王,驍勇善戰,以後他的孩子也會有他這麼勇敢,直接就把老十四給捧得高高的,恨不得現在就直接出征。
老八作為幾個人中腦子最好使,心眼最多的人,自然早就看穿了朝瑰的小把戲,但沒有辦法,他現在受製於人,自然是對方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老八做生意一般,但他腦子好使,老九簡直就是天生做生意的料,這兩人合在一起,在這一段時間已經賺到了不少的銀子,算是小有成效了,剛開始的時候如果加上皇帝的私庫,開戰已經足夠了。
隨著老十四的表態,老八帶著老九老十也一起跟著表態,大家都是兄弟,既然已經決定了要打準格爾,那就沒有任何的猶豫。
第二天上朝的時候,大家許久未見的十四爺就出現了,不但出現,還主動提出要攻打準格爾,連理由都是現成的,準個信野心勃勃,不但囂張提出迎娶嫡公主,而且前幾天還傳出消息,老可汗去世,他們大清的公主被降妻為妾,成為了新可汗的一個不起眼的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