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白粥榨菜,我竟成國師了!
這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淳於博士嗎?
怎麼、怎麼變成如今這個模樣了?
此時的淳於越,身上的衣袍淩亂不堪。
衣袍、鞋子和褲腿,都是泥灰和草屑,還有綠色的汁液。
梳理整齊的頭發,也不知是什麼時候被東西剮蹭了,散落下來。
再加上他此時被捆綁得結結實實的,整個後背貼在水缸上。
看起來極為狼狽。
嬴政眼眸微抬,看向淳於越,涼涼的說道。
“治罪?他何錯之有?”
“他”
淳於越說,“他毆打臣!”
“陛下您看,臣身上的臟汙,都是他毆打的!”
“還請陛下給臣做主啊!”
看著淳於越胸前的衣袍上,那清晰無比的腳印。
嬴政說,“那也是你活該。”
“他為何打你?你們又是為何來這裡的?”
嘎?!
淳於越瞬間卡殼了。
“這”
他能跟陛下說,他們是來找先生,想探一探先生的虛實的嗎?
不能說。
若是被陛下知道,他們絕對討不了好。
他支支吾吾的,“陛陛下我們”
“我們就是好奇,對,就是好奇您口中的先生的模樣。”
“一時頭腦發熱,就跑來看了。”
“還還請陛下恕罪”
哦?
好奇?
一時頭腦發熱?
嬴政問道,“那你們是如何得知,這裡的地址的?”
“又是如何知道,這裡住了一位先生?”
“我我”
淳於越不敢說了。
也說不下去了。
他不能跟陛下說,他們是背著陛下,暗中查探得來的消息。
看淳於越不說話了,嬴政冷冷的哼了一聲。
“哼!”
淳於越、丁誌、王二三人,齊齊打了個冷顫!
看著站在嬴政身側的祈盼,又看了看另一邊的扶蘇。
丁誌掙紮著嗚嗚叫。
“把他的嘴也鬆開。”
“諾。”
十一上前,將丁誌口中的抹布扯出來。
“唔呸!呸呸!”
丁誌張口往地上吐了幾口唾沫,然後朝扶蘇喊道。
“公子!大公子!您幫我們說句話啊!”
啊?
我?
扶蘇一愣,“說說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啊,你讓我說什麼?”
丁誌急了,“大公子,先生的事是你跟我們說的啊!”
“我們會來找先生,也是因為您啊!”
什什麼?
因為我???
扶蘇傻眼了。
伸著手指頭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的不可置信。
“你說你們會來這裡找先生,是因為我?”
“你可彆瞎說,我可沒讓你們來。”
“而且我也沒跟你們說過,先生這裡的位置,你們是怎麼找來的?”
丁誌說,“是因為大公子您跟我們說過先生的事跡,我們心生向往。”
“一直想親眼瞧一瞧先生的模樣,這才找人私下打聽,偷偷的找了過來。”
“您說,這是不是因為您?”
啊?
這
這也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