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白粥榨菜,我竟成國師了!
想到胡姬膝蓋上的傷,蹇三說道。
“對了,你先前還沒告訴我,你膝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可是那暴君傷得你?”
胡姬說,“不是他,是我自己磕的。”
“你還護著他?!”
蹇三低頭看著懷裡的胡姬。
胡姬搖了搖頭,“我沒有,真是我自己磕的。”
“不過,若說真的跟他沒關係,也不對。”
“我會摔倒,也是因為他,不止磕了膝蓋,還摔了亥兒。”
什麼?
摔了亥兒?!
蹇三有些著急了,“亥兒怎麼了?”
胡姬忙是輕輕撫著他的胸膛,“沒事沒事,亥兒現在已經睡下了。”
聽到這話,蹇三才歇了起來去看胡亥的心思。
他繼續摟著胡姬,躺著,享受著美人在懷。
胡姬說,“今日大公子不知道怎麼的,突然闖入了宮中。”
“拿著棍棒毆打亥兒,把亥兒打得半死不活。”
“我抱著亥兒去找陛下,求他給亥兒請個醫官,他也不肯。”
“還讓我們娘倆躺著等死。”
什麼?
扶蘇突然闖入了宮中,將亥兒打了一頓?
還打得半死不活的?
那暴君連醫官都不肯給亥兒請?
“他怎麼敢?!”
蹇三說,“亥兒可是他名義上的兒子!他怎麼能連個醫官都不給亥兒請?!”
“眼睜睜的看著亥兒,被打得半死不活的?”
“還有那扶蘇,那暴君就不管管?”
“就讓他這麼打咱們的亥兒?!”
胡姬對嬴政又怨又惱,她委屈的紅著眼眶。
“是啊,三郎,怎麼辦啊?”
“陛下他完全就不管亥兒了,還巴不得亥兒趕緊死。”
“我們怎麼辦啊?亥兒不能死啊”
蹇三皺著眉,冷聲道。
“他都這麼對你了,你還叫他陛下?!”
胡姬抿了抿嘴,“若是叫暴君,我在外麵一不小心說漏嘴怎麼辦?”
蹇三點了點頭。
“也是,你在宮裡不一樣,還是叫陛下穩妥些。”
躲在門後偷聽的胡亥,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什麼叫名義上的兒子?
什麼叫咱們的亥兒?
他不是父王的兒子嗎?
為什麼這個宮人,會跟他的母妃躺在一起?
還說這種奇怪的話?
胡亥向來就不是一個忍得住事的人,他一把推開門。
“你們在說什麼?”
“母妃,什麼叫我是父王名義上的兒子?”
“你們到底做了什麼?!”
“亥兒?!!!”
“十八公子?!”
胡姬和蹇三猝不及防之下,驚叫出聲。
兩人同時坐起來,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兩人光裸的上半身。
蹇三的胸膛上還有幾道抓痕。
胡姬的脖頸上,肩頭,胸口都布著一個一個的紅印子。
特彆是那上麵的牙印,格外顯眼。
“啊!”
胡姬趕緊扯過被子遮擋。
蹇三則是無所顧忌的直接掀開被子,下了床。
“亥兒,你聽我解釋”
“不!我不聽!你閉嘴!”
胡亥朝著眼前這個恬不知恥的男人吼道,“我不要聽你說話!”
他轉頭看向胡姬,“母妃,我要聽你說。”
蹇三麵上閃過一絲陰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