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河眉宇低沉了幾分,可也並未惱怒,隻是開口詢問道:
“之前村子裡的異常都是你弄出來的?”
聽見陳清河的詢問,烏漠點了點頭:
“沒錯,此具身軀實在是太弱,所以隻能做些小事了。”
“你這樣做有何目的?”
陳清河再次問道,但烏漠卻並未回答,而是麵有遲疑。
“看來閣下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見陳清河冷哼一聲,準備動手,烏漠趕忙開口道:
“慢,我說便是了。”
“我之前進入武仙界後,機緣巧合下附身在這個女童身上,本想著就此離去,可這女童身上卻是有著一門偶然得來的上古秘術,所以我才留了下來。”
聽聞上古秘術後,陳清河很快明白了過來,想來自己剛剛失神的畫麵便是因為此門秘術的原因。
而且這門秘術,似乎與家族戰技七情六絕劍有些相同之處。
可惜他在武仙界無法使用出此門家族戰技,否則剛剛也不至於失神。
“所以你為了得到此門秘術,這才每日在這長留村乾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聽見此話時,烏漠顯得有些激動:
“什麼話!什麼偷雞摸狗!”
“如果不是想要得到此門秘術需要吸收村中之人的恐懼與怨氣,再遵從這女童心中的願望,將他們全部嚇死,我會乾這些事嗎?”
“每日天色一黑,我就得跑到雞舍去嚇那些家禽,嚇完之後,還得偷偷找個地方哀嚎,一嚎就是大半晚上,隔三差五,我還得去嚇一嚇村中這些不死的老東西!”
“這一路走來我容易嗎?”
聽見烏漠的自述後,陳清河略有無語,不過他猜想也無非是為了某些東西,否則此人又怎麼會無聊到如此程度?
一番吐露心聲後,烏漠神情很快恢複如常,隨即冷哼一聲:
“兄台,想來你也是我南疆的某個家族吧?”
“此話怎講?”
陳清河疑惑問道。
烏漠淡笑一聲:
“看來閣下有所不知,我等通過武仙令進入武仙界,往往也會受到自身所在方位的影響,你我既然能在此處相遇,那閣下想必也是我南疆之人,我說的沒錯吧?”
“不錯,我乃樂安郡孫家之人!”
陳清河麵露榮光道,眼神中浮現出一抹家族的自豪感。
可烏漠卻是眉頭微皺:
“樂安郡?我南疆九大上等家族中哪裡有一個樂安郡?我為何不曾聽說過?”
“嗬,井底之蛙,你流星郡烏家,我不也沒聽說過?至於什麼九大上等家族,很快便會成為十大上等家族的!”
烏漠神色低沉,眉宇中若有所思,可卻並未與陳清河繼續爭辯下去,隻是轉而道:
“大家既然同為南疆之人,那就好說了,此地我早已占據許久,而根據我南疆各族之約,閣下理應想讓才是。”
“什麼南疆之約,我從未聽聞過,而且此處於我同樣有用,憑什麼相讓於你?”
烏漠神色變化少許,在沉默一會兒後,這才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