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農女,滿滿都是幸福!
魏玉晨問耿昌碩為什不要女人多給的大米。
她可是知道,在末世,一個小小的饅頭就有可能讓一個美女跟著一個醜男走。更彆說白花花的大米了。
耿昌碩收起戲謔的笑容,認真的說“媳婦,實話告訴你,她做的事情,也是我一直想做的。”
他告訴魏玉晨,那個老人和他的老婆,老兩口都是很久之前從南方逃難過來的。多年來一直在這一帶流浪。
解放後,國家落實戶口,他們便在這個城鎮紮了根。
當時,老兩口已經年邁,且體弱多病,又加上無兒無女,孤苦無依,為了照顧他們,公社乾部還給他們找了份清潔的工作。
雖然臟一點,累一點,但生活基本上還有保障。
但這兩年,老兩口年紀實在太大了,腿腳不靈便,乾不動了。老人失去了生活來源,日子過得很是艱難,老太太病了,那個女人多給他一些大米,雖然是杯水車薪,但她也算是儘力了。
而自己之所以不要女人的添頭,就是想向女人證明,這個世界,除了她,還有像她一樣善良的人,還有像她一樣,給這個世界增加溫情的人。
而且,這個女人很智慧。
她不降價,是因為怕降價引起黑市價格的混亂;而她多給大米,是因為她知道,老人確實困難,確實需要這份幫助。同時,她又不能給太多,是因為她知道給太多了老人未必保得住。
耿昌碩告訴魏玉晨,他之所以買十斤大米,是因為他想用這十斤大米的賺頭,來彌補女人送給老人大米的虧損,而且還可以讓她多一些賺頭。
聽完耿昌碩的解釋,魏玉晨心裡更是慶幸自己這輩子攤上個好男人。不過她卻不想讓他知道這一點。
她故意不屑地嘲笑道:“嘖嘖,真是想不到,俺家大官人還是一個聖父!”
耿昌碩沒有聽出來這句話到底是褒是貶,但他不在意。
是褒如何,是貶又如何?隻要是他老婆說的,他都可以把它當成是老婆送給自己的最無溫馨的讚美,最真誠的祝福。
因此他毫不客氣地時魏玉晨道:“那是,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男人,本人雖然稱不起聖父,但是一定會對得起自己作為軍人的這個身份,一定會牢牢記住黨和老婆大人的話,為這個社會儘我自己的一點綿薄之力。”
等到二人到家卸下東西時,天已經全黑了,魏玉晨趕緊張羅著去做飯,耿昌碩也急忙幫著媳婦去燒火。
小兩口一邊做飯,一邊說說笑笑的打情罵俏,雖然說不上你儂我儂,但卻也十分的開心和諧。
快做好飯時,忽然聽的門外有人大聲喊叫起來
“快來人哪,快來人哪,有人跳河了,快來救人了。”
“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落水了。快來救人了。”不止一個人在喊
小兩口聞言大吃一驚,大吃一驚,耿昌碩從灶窩裡直接站起身,箭一般衝了出去。
魏玉晨在後麵大聲叮囑道:“你慢點,一定要注意安全。”
耿昌碩頭也不回的道“我知道了,我看看是誰落水了,需不需要幫助!”
耿昌碩飛快的向村外的小河衝了過去。魏玉晨把廚房裡簡單收拾了一下也衝了出去。
深秋的涼風嗖嗖刮著的,那水多涼啊,掉進去還不被冰死,傻瓜才去跳河呢。是誰這麼傻。魏玉晨邊跑邊想。
兩個人跑到河邊的時候,已經有人把跳水的人給打撈了上來。
扒開人群一看,跳河的居然是楊小草。
兩個人一看,直接扭頭又回家做飯去了。
“楊小草咋回事,好端端的跳啥河呢?”魏玉晨邊走邊問耿昌碩。
“我也不知道,咱們趕緊回家做飯,做好飯,直接喊咱爹回來吃,等咱爹回來,直接問問他不就知道了。”
魏一奎的小診所,雖然不算村裡的八卦陣地,但消息還是很靈通的。
飯很快就做好了,耿昌碩去診所去喊魏一奎吃飯。
這時小白鳥回來了,還帶著小鬆鼠。他們避過了耿昌碩,溜到了後院。魏玉晨見了它們,趕緊將它們收進了空間。
不一會兒,耿昌碩和老魏頭就從前院回來了。
“爹,楊小草怎麼跳河了?她可是楊家的小公主,能有什麼想不開?這都快冬天了,還去跳河,也不怕弄假成真了!”
魏玉晨半是諷刺半是不屑地問道。
她有原主的記憶,知道那楊小草經常在原主麵前炫耀,說自己是被楊家捧在手心裡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