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農女,滿滿都是幸福!
耿昌碩和魏玉晨要到牛棚附近去轉一轉,看一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跡象,不料可疑跡象沒有發現,卻發現了一對野鴛鴦。
星光淡淡,夜風輕輕,靜謐的夜色裡夾著些溫暖的氣息,兩人都能感覺到對方所散發的甜蜜氣息。
耿昌碩情不自禁地伸出堅實的胳膊,將魏玉晨擁到自己的懷裡,就當兩人要有下一步的親蜜時,忽然,一道女子哀怨的聲音傳來“李林,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順著聲音看過去,隻見遠處一棵大樹下的陰影裡,影影綽綽地站著兩個人,女子緊緊地拉著男子的衣袖正在哀求著,而男子卻無動於衷。
耿昌碩暗罵一聲晦氣,臉頓時也垮了下來,他摟著魏玉晨,悄悄地朝著身邊的一棵大樹後邊躲去。
遠遠地,那女人抽抽噎噎的說“你現在對我不耐煩了是不是?當初你乾什麼去了?這半年你對我的關心照顧都是假的嗎?”
男子分子往外列了列,輕哼一聲說
“放手!”
看樣子是想掙開女子的手,轉身離開,卻被對拽得緊緊的。
兩人撕扯了一陣子,聽那個男人說“你還有完沒完?算了,我答應你就是,但是我可跟你說好,我可以陪你去看電影,但你以後不能無緣無故的就來找我,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那女人被男人威脅了一通,放開男人的衣袖,抽抽噎噎的跟他走了。
直到兩人離開視線,魏玉晨才好奇的道“那個男的是知青吧,那個女的怎麼那麼像是楊小草?奇怪,他倆怎麼糾纏不清了?”
“那有什麼奇怪的?你沒看出來嗎?他們倆個在打野食呢。”耿昌碩道。
“那楊小草的也太下賤了吧,都結婚了,還跟彆的男人勾勾搭搭,那男知青對她都待搭不理了,她還上趕著倒貼。”魏玉晨道。
耿昌碩輕笑一聲,“你倒是觀察得仔細,但凡事都不能看表麵,有些人表麵上是個人,背地裡豬狗不如!”有些事想想就覺得惡心。
魏玉晨驚訝了一下,不知道他為什麼說出這話,暗戳戳的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景,似乎又有一些道理,她小聲問“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嗯,那男的是我們知青點的李林,長得人模狗樣,可是卻人麵獸心!當初是他主動跟那個女人示好的,
當時那個楊大樹還在部隊上,馬上就要提乾了,前途一片光明。而那女人答應後,又是給男人錢又是給男人票,又是給男人送雞蛋的,男人倒拿上架了,整天的不冷不熱,像個大爺似的!”
真的有骨氣,人家的東西彆要啊。一麵拿著人家的東西,一麵還要擺著大少爺的譜,真的是豬狗不如,人麵獸心,
“最近楊大叔的腿瘸了,老根進了勞改場,他當然要甩人了,更何況楊小草又結婚了。聽說他最近又有了新的奮鬥目標,那就是拿下劉欣欣。”
“噗呲~!”魏玉晨忍不住的噴笑出聲,“那個劉欣欣不是中意你嗎?怎麼?這是要見異思遷嗎?你說說,有沒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耿昌碩感覺到一股熱氣噴到臉上,不覺老臉一熱,摟著魏玉晨的胳膊緊了緊,嘴裡卻一本正經的說
“那劉欣欣就是個花癡,好了,咱彆說她了,就剛才那兩個人,一個壞,一個賤,若是那兩人成了,倒是絕配。”
事實上,劉欣欣並沒有像魏玉晨所說的那樣見異思遷,而是對他仍然纏得緊,最近幾次在山腳下堵他,但都被他巧妙的躲過去了。
但這些就不用給老婆說了。
“是!”魏玉晨學著士兵的樣子,五指並攏,把手放到了額間。
兩人漫步走著,現在已是初冬,風不大,也冷颼颼的了,但兩個人在一起,倒沒有感覺到冷。
兩人去了趙小樓。
趙小樓在魏家屯北麵,兩個村莊相距不遠,不一會兒,兩人就來到了趙小樓放電影的地方。
放映的場地安排在趙小樓的曬穀場。
他們去時,人們已經用幾根竹竿搭起了一個‘門’字形的幕布架,放映員正在調試儀器,而幕布的正前方,正是早早就搬來小板凳排排坐的村民們。
此時,他們有大聲說笑的,有呼朋喚友的,也有小孩子哭鬨的……人聲鼎沸,熱鬨異常。
魏玉晨和耿昌碩則透過密集的人群,尋找著魏玉槐。
“那麼多人,怎麼找啊?”魏玉晨看著下麵黑壓壓的人頭,不知從何找起。
“要不你在這個地方等一等?我找到了,他們再來喊你。”耿昌碩看著人頭攢動,不想老婆累著。但還不等魏玉晨回答,他們便聽到了這小子得瑟的聲音
“……我姐就這樣被我騙了,哈哈哈……”原來,那小子正在高興的向大家學著與魏玉晨打賭的事情。
這小子還很豪氣的說“等我把我姐的十塊奶糖贏過來,一人一顆,人人有份哈。”
耿昌碩掃了一眼,看到了魏玉槐,見他周圍是幾個小孩子,並沒有劉小春的影子,就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