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農女,滿滿都是幸福!
耿昌碩也做過很多努力,但魏玉晨一直解不開心結,從此兩人一直分房而睡。
雖然在外人麵前,兩人依舊表現得客客氣氣,麵子上也非常和諧,但實際上兩人之間已經相敬如冰沒有一點溫情了。
好在平時耿昌碩一直在忙於上班,而魏玉晨則一直忙著跟父親學習中醫,兩人都忙的腳不連地,平時很少照麵。所以大家誰也沒有注意到他們之間的異常。
但是這兩人的情況誰都能瞞住,卻瞞不住一個人——那就是魏玉晨她老爹魏一奎。
知女莫如父,自從那天問過女兒之後,就沒再見這兩個人在一起過。魏一奎這個老頭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看樣子這兩個人還真是生分了。
他憋不住找到魏玉晨,想問問女兒到底是什麼想法
“你們總不能這樣僵著,晨妮兒,你給爹說說,你準備到底怎麼辦?”
魏玉晨抬頭看了一眼默默為自己操心的老爹,說
“一回不忠,百回不用。我準備與耿昌碩離婚。”
不過不是現在,而是兩三年之後,到時候找個理由,因為與楊家退親鬨得沸沸揚揚,不想再因為自己離婚,而讓魏家再背黑鍋。
魏玉晨知道,兩三年後,就要恢複高考,自己可以借這股子東風考到外地去,而那時,大批的知青回城,大量的下放人員也會平反回歸。
那時,自己去了外地上學,耿昌碩也會返回部隊,這樣大家的關注點就沒了。
自己到時候再找個機會把父親再接過去。一切都不顯山不露水的,水到渠成,瓜熟蒂落,自然而然,完美!
魏一奎聽了,勸道“閨女,你就不再考慮考慮,那張春紅雖然惡心人,但女婿不是已經與她劃清界限了嗎?”
魏玉晨不以為然“狗改不了吃屎,現在看起來兩個人再無瓜葛,誰知道以後呢?當斷不斷,必受其亂,說不定什麼時候兩個人又攪和到一起了。”
魏一奎也知感情的事,如人飲水,冷淡自知,他雖然覺得有些遺憾,但也沒有說什麼。
不論什麼情況,他都一貫地支持自己的女兒。日子是女兒過的,隻要女兒喜歡,他都沒有什麼意見。
縣公安局。
耿昌碩正在縣公安局做一個資料,忽然看門的大爺跑來喊他:
“小耿,門口有一個女人在找他。”
耿昌碩非常高興,剩下手裡的活就往外跑,邊跑邊說
“謝謝大爺,可能是我媳婦來了。”
看門大爺看著耿昌碩,急急匆匆的往外跑的樣子,嘴咧了咧,這小耿,他媳婦長成那樣,他還高興成那個樣子,口味不輕啊。這還真應了那句話,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
他曾聽誰說過,他在鄉下娶了媳婦,與他不般配。想不到不般配成那個樣子。
也不說看門大爺的內心戲,且說耿昌碩興衝衝地跑到門口,去見自己老婆,可等他看到門口等著自己的那個女人時,心裡頓時如大冬天被人潑了一盆涼水,的臉唰的一聲就撂了下來,他不高興地問
“你怎麼來啦?張春紅,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如果你再在洞裡放你的私人物品,我們就沒有必要見麵了。”
他來,因為他覺得在門口等著他的是他的老婆,至於張春紅,他是連做夢都沒有想過。
但現在等在門口的不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魏玉晨,而是那個早已被他置之腦後的張春紅。
原來,耿昌碩處理了山洞裡的東西之後,就再也沒有去過那個山洞。
張春紅後來發現山洞裡的東西已經沒有了。不要說任何東西,甚至連個耿昌碩的腳印都沒有留下。她的心裡一沉,就猜到一定耿昌碩發現了自己故意放在山洞裡的那雙布鞋。
不過在她看來,耿昌碩這一次生氣,大不了還像以前那樣,賭氣一陣子。
等日後兩人見了麵,自己哄個一兩句,再道道歉說上幾句好話,然後一切就會煙消雲散。
可是令她沒想到的是,耿昌碩從那以後,竟然真的一次都沒有再來過山洞。
自己在洞裡無數次地等他,卻連一次都沒有等到過,甚至連在山上都難見到他一次影。
他在自己麵前,就像人家蒸發了一般。
一開始,她以為耿昌碩隻是因為工作忙,顧不得上山而已。但後來卻發現,事情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樣。
因為以前耿昌碩無論有多忙,隻要上山,就一定會來山洞看看。
可這一陣子自己上山,耿昌碩不但沒有去過山洞,而且隻要見了她,就會遠遠躲開,甚至自己遇到過他幾次,喊他,他也不理不睬。
這讓她有些惶恐,她感到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正在逃避自己,而且以後就要脫離自己掌控,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她知道自己長得不好看,遇到耿昌碩之前,她從來沒有想過結婚,但是自打那次耿昌碩救了自己之後,她想嫁的人便隻有耿昌碩了。
不過自從耿昌碩刮了胡子,看到他英俊的麵孔後,她的這個想法很快就又被自己的自卑給打破了。
她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資格嫁給他。
於是她拚命的壓製自己那個不該有的念頭,可誰知越是壓製,她內心那個想占有他的欲望,就越是強烈。
每每看著他與魏玉晨恩恩愛愛,卿卿我我的時候,她的心裡就刀割一樣的難受。
她多想能回到從前,她的昌碩哥頂著一臉大胡子,邋邋遢遢毫無顧忌地喊她張春紅,這隻兔子你給我捎著賣了,彆忘了把錢給我哈。”
那時候他們,相處的是多麼融洽。
今天她有事進城,路過公安局,不由得就想起了耿昌碩。
她來就是想看耿昌碩一眼就走的,可是卻忽然抑製不住地想探探他的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