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農女,滿滿都是幸福!
耿昌碩明天就要走了,以後好多天都見不到麵,這一夜,他一定要好好的和老婆溝通交流一番。
魏玉晨看耿昌碩那個饞樣,不由地“嘻嘻嘻”的笑了起來,她還沒有見過他這樣猴急過。這狗男人,底線越來越低了。
耿昌碩走過去,把魏玉晨手上的書拿下來,在她正在看的那一頁上折了一個角,放到桌子上。
然後他抓住她的嫩白小手,將之放到自己脖子上,然後直接就把媳婦抱在了懷裡,向臥室走去,邊走邊說“親親,哥哥忍不住了。”
魏玉辰也不是矯情的人,知道明天男人走了,會有好長一段時間不能見麵,今夜自然而然的就會變成一個不平凡的夜晚。
她回應地在耿昌碩的唇上親了一口,然後就鑽進了他的懷裡,舒服的躺在了他的臂彎。
誰知魏玉晨這一口,好似一下子激出了耿昌碩所有的熱情。
他把小丫頭從懷裡抓出來,直接拋到了床上,自己迅速除去身上的衣服,撲到了魏玉晨的身上……
一曲奏罷,雲收雨歇,魏玉晨躺在耿昌碩懷裡,偷偷地想著這狗男人,體力怎麼那麼好,簡直是要把人往死裡弄的節奏,平時也沒見他比自己強多少啊。
隻能說吧,掠奪是男人的天性,特彆在這種事上,對男人來說,占有就是一種本能,隻要一開始,那就是集中全副心神,不遺餘力,直到把自己榨乾榨淨才算痛快。
魏玉晨兩輩子隻有耿昌碩一個男人,耿昌碩也沒有給他說過其中的道理,自然不懂。
此時,她正在心裡吐槽耿昌碩這個狗男人,不料,沒個幾分鐘,狗男人的下半身又硬了起來。
耿昌碩看了一眼半眯著眼睛的老婆,見她睫毛動了動,知道她根本沒有睡著。
就低頭輕輕地啃咬了一下魏玉晨的耳垂,輕輕說道“老婆,我還想……”
大概怕魏玉晨拒絕,又輕輕的添了一句“老婆,明天我就要走了……”
魏玉晨看著耿昌碩像小奶狗一樣濕漉漉的眼睛,心軟了一下,輕輕“嗯”了一聲。
見老婆同意了,耿昌碩居然得寸進尺。又親了親她哄道“好老婆,咱們玩個新花樣,好不好?”
“什麼新花樣?”魏玉晨有些好奇。
“老婆,你過來,你過來我告訴你。”耿昌碩輕聲誘哄著。
魏玉晨本來就有求知欲,而耿昌碩也有心哄老婆,這樣,一場雙向奔赴的愛情之旅就在初三的濃情蜜意裝展開了。
到了最後,魏玉晨被耿昌碩折騰得有欲仙欲死,連她自己都說不出到底是什麼滋味了。
為了迎接耿昌碩一會兒的狂風暴雨,一會兒的和風細雨,魏玉晨不得不偷偷運起異能。
耿昌碩不遺餘力地在魏玉晨身上折騰,而魏玉晨則化身為狂風暴雨中的一隻漂泊不定的扁舟……
第二天早上,耿昌碩心滿意足地起來,覺得就像吃了人參果一樣,渾身上下,無一處不舒服。
他含笑看著還在睡覺的魏玉晨,心頭軟成了一灘水,這就是他的老婆呀。
耿昌碩起床後,他看了看魏玉晨甜美的睡顏,狠狠心,提起早已準備好的行李,向前院走去。
他怕他再不走,他就走不了了,實在是他老婆太勾人了,他都不知該如何形容昨夜的感受,說是身在天堂都不過分。
若不是看媳婦實在疲累,他真想折騰老婆一夜。
耿昌碩來到前院,他與魏一奎告了彆,便獨自上路了。
他帶的東西並不多,隻有幾件換洗的衣物。其他的早就打包寄了過去。
耿昌碩走了,家裡就又剩下魏一奎和魏玉晨這父女兩人了。
楊大樹又開始打起魏玉晨的主意。
楊大樹一直認為魏玉晨對他舊情未斷,藕斷絲連。
畢竟,在他們楊家提出退親之前,原主一直對楊大樹死心塌地,趕都趕不走。
張招娣提醒他“兒子啊,你爸到現在還在農場呆著呢,那魏玉晨把咱家搞得雞飛狗跳,你也被他坑得差點見了閻王,她哪裡對你有半點情誼!”
楊大樹仍然執著地認為魏玉晨是愛他的,並且愛到了骨子裡
“媽,你怎麼就不明白呢?小賤人她原先之所以那樣做,也不過是想引起我的注意而已。如果我能夠對她好一點兒,她一定會屁顛屁顛的又跟在我屁股後麵打轉了。”
“兒子,你這樣一分析,還真是那麼回事,你都不知道,今天早晨我去撿材,發現那個當兵的是一個人走的呢,如果小賤人真的與他感情好,怎麼也應該會去送送他。”
楊大樹的迷之自信,在他的鼓動下,就連招娣都信了“兒子,既然那個賤丫頭還喜歡你,你就要好好利用這一點,把那個賤人賣到窯子裡去,讓她千人騎萬人枕,變成人見人罵的爛貨……”
楊大樹聞言,皺了皺眉,厲聲對張招娣說“娘,你嘴把點門兒,這話可是隨便說的!小心隔牆有耳。”
張招娣愣了愣方點了點頭,說“我曉得,這不是沒有外人在嗎?”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誰也保不住,被人停了去,以後你最好注意點,彆整天與人說些有的沒的,不然徐主任即使想把你接過去,也會擔心你會壞了他的事。”楊大樹最後還是警告張招娣。
過年後,到楊家找楊大樹,讓他帶上自己孩子上班的人越發多了。
他們帶著各種各樣的禮物,不斷的說著,各種各樣的奉承話,爭取把自家年輕的姑娘送出去掙出一片新天地。
魏玉晨見此,也隻能暗歎一句“可憐天下父母心”,按住他們能心想事成。
楊大樹放出話,說他已經與領導請示過了,可以帶四個服務員去。
但最終他隻挑了三個,說最後一個位置是要留給他們村最漂亮的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