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昌碩笑道“也不知你這小腦瓜,一天到晚到底都在想什麼,我原先是營長,住處條件自然差了些,現在我都升為團長了,住宿難道還不會改變嗎?
魏玉晨一聽,趕緊追問“是有什麼好消息嗎?”
耿昌碩看著她那期待的眼睛,笑了笑,送她一個大禮
“軍區準備再蓋的一棟樓,到時候我們可以分到四室兩廳呢。”
“喲,這麼巧,瞌睡就有人送枕頭!”魏玉晨喜出望外地說著。
然而想起好姐妹劉春梅家的糟心事,她又擔心起來,她憂心忡忡地對著耿昌碩說道
“倘若老徐無法妥善處理這個棘手的難題,那麼春梅姐恐怕就要陷入困境了啊,她到時候可該怎麼辦呢?”
耿昌碩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安慰道“不必擔憂,老徐若是連這樣的問題都束手無策,那他壓根兒就不配勝任指導員一職。”
“哦?那他究竟會采取何種方式來化解這場危機呢?”魏玉晨滿臉好奇地追問道。
耿昌碩寵溺地點了點她小巧玲瓏的鼻尖,語氣輕快地回答道
“依我所見,十之八九他會先將那女子安撫回家,隨後將家中小事化作村中大事,分析輕重利弊,讓隊長和村長明白自己對村子的發展有多麼重要,然後借助他們這些德高望重之人的力量來製衡他那位難纏的繼母!”
“難道不能給沈月月下藥或者直接打暈嗎?”魏玉晨提議道。
“老徐他絕不會采用那種過激的暴力手段的。他個性溫和,手段也比較圓滑,不會給任何人以詬病他的機會。”耿昌碩分析道。
“再者說了,打暈或者下藥,老徐他也沒辦法辦到,你想想看,你可以用打暈這辦法,因為你有一個隨身空間。
小鬆他們想到下藥,是因為他們力氣大,可以半扶半抱把人弄到車裡。但老徐他們並不具備這樣的條件啊!”
耿昌碩說的頭頭是道。
耿昌碩等人在家白話徐政委家的事,而訓練場上,季懷安正在經曆著許多人的注目禮。
季懷安從一來特種營隊,就有自己的宿舍,現在已升為連長,擁有宿舍更是理所當然。
一般情況下,她回到宿舍後都是先回空間收拾一番,再補充能量後出來,之後便和其他人一樣了。
這天,她吃完午飯後,小憩了一會兒,便邁開矯健的步伐去了訓練場。
可是在去訓練場的路上,她遇見了不少士兵,大家都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她,這讓她心裡泛起嘀咕。
怎麼這感覺似曾相識啊!
她仔細回想一下,好像第一次要到尖刀連做連長那會兒就是這樣,一道道怪異眼神注視著自己,有驚奇,有不屑,也有鄙夷……
但更多的是疑惑。
一個女人,居然跑來當男兵連的連長,這怎麼想都覺著怪異得很呐!
當時好多人都想看她的笑話,不過後來嘛,當她一個過肩摔,利落將連裡那個據說打敗了全連無敵手的大漢撂倒在地後,所有人都用敬畏的目光看他時,她成功了。
雖然對她算不上心服口服,但她贏得了在尖刀連的話語權。
“季連長好!”
季懷安邊想邊走,突然聽到一個士兵跟她打招呼。
她趁機走上幾步,皺著眉頭問
“今天又發生了點啥事啊,我怎麼感覺大家看我的眼光那麼奇怪呢?”
說著,她還撓撓頭,表示很疑惑。
她實在想不起最近她又乾啥出格的事兒讓人如此矚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