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安排好了。”劉春梅的眼角眉梢都是喜意。
“到底是如何安排的?快說來聽聽。”魏玉晨迫不及待地追問著。
“沈月月嫁給了一個有著嚴重家庭暴力傾向的男子,那個男人既凶狠殘暴又懶惰成性,可以想象得到,沈月月接下來肯定要吃苦頭咯。”劉春梅得意洋洋地回答道。
“那豈不是正合我們心意嘛!不過話說回來,那沈月月如此刁蠻難纏,那個男人真能夠製得住她嗎?”魏玉晨對此表示質疑。
“一開始我也有所疑慮,但老徐告訴我,族長下達命令,如果有人膽敢放走沈月月,一經查出,不僅會取消那家人家屬的工作資格,連他們家的親朋好友都會受到牽連。如此一來,為了自身的利益著想,誰也不敢輕易放過她。”劉春梅解釋道。
魏玉晨點點頭“那麼偏僻的大山,靠一人之力確實很難走出,這下子,她恐怕要在那裡住一輩子了。”
“是呀,她就是作,不然,不管怎麼樣,老徐都會幫她在這城裡找份可以糊口的工作。”
“她那麼有心計,怎麼會願意嫁給一個家暴的男人呢?沒有更好一點的男人要她嗎?”l魏玉苗很不解,許多山村男多女少,寡婦也是很好嫁的,隻要願意,寡婦也能嫁到很好的人家。
劉春梅一聽這個問題,笑了“還不是沈月月太作,當初,是有個不錯的男人想要她,可是後來發現她太爛了,又退貨了,最後才被那個家暴男人領走。”
“她娘家人都不管的嗎?”魏玉晨也有些不解。
“她娘家父母都沒有了,隻有一個哥哥,因為名聲不好,她娘家人都不認她了,婆家更不用說,早就不承認她了。”
“你那後婆婆怎樣了?”老嬸子在一邊抱著孩子問。
“她呀,現在是夾著尾巴做人了。當初我們村裡的人都對她很好,尊重她,讓她以為是因為他兒子在縣城有工作,有出息,有前途,卻沒有想過他兒子翻工作是咋到手的!
這一次他算計我家那口子,寒了我家那口子的心,這次回去以後,他找到村長告訴村長說他要與繼母和繼弟劃清界線,大家知道後,誰都不願理她了。
就連她那兒媳婦,都嫌棄她太作,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偏想著拿捏繼兒子繼兒媳婦,也不知咋想的!”
劉春梅大約想起了當年她在家做兒媳的時候,在繼婆婆手下所受的磋磨,說著的時候氣憤憤的。
老嬸子歎息道
“這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她也不想一想,徐政委一個山裡孩子能夠做到軍隊裡的大官,那是她一個沒見過世麵的山裡老婆子能拿捏得住的,好好的一副牌,被她打個稀爛,也是自己打枷自戴枷,自作自受!”
到了晚上,耿昌碩回來,見三個孩子都睡著,便看了他們一眼,便洗手準備吃飯。
吃飯時,大家說起沈月月的事,都唏噓不止。
飯後,屋裡隻剩下夫妻兩人和三個孩子時,耿昌碩問
“那三副鐲子都戴上了?”
“嗯。你走了之後,我試一試,結果戴上就取不下來了。”魏玉晨道。
“噢,這可能說明鐲子真的是與三個小崽子有緣吧。”耿昌碩也不懂其中緣故。
“還有更奇怪的呢。”魏玉晨說著,看了看那三個小崽子,又道,“好像隻有你我才能夠看見他們手腕上的鐲子,其他人卻不能看見。”
“你怎麼知道彆人看不見?”耿昌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