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是不是他每踹陳姨娘一次,她都會笑得這麼開心愉悅。
陳姨娘:“”
麻蛋!老娘又不是皮球,踹我做什麼?
瞧著柳三公子那傻樣,楚瀟瀟朝他翻了個大白眼。
【哼!蠢貨!被人賣了還幫著人數錢,柳太師這個兒子算是廢了。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搞來的五石散,照這麼服用下去,遲早得完蛋。】
黑炭頭詫異地看了一眼主人,什麼叫五石散?那是個啥玩意兒?為什麼服用了會完蛋?是毒藥嗎?
他想問,又不敢問,怕打擾了主人嗑瓜子兒。
記得她說過,吃瓜就得有瓜子兒,這是絕配。沒有瓜子吃瓜,等於沒有靈魂。
他不能讓主人吃沒有靈魂的瓜,那是大逆不道。
“啊啊啊!三公子!是妾身啊!”陳姨娘踉踉蹌蹌地爬起來,走到柳三公子身邊,委屈巴巴地哭著,“那個小賤人不但霸占了三公子給妾身紮的秋千,還把妾身的臉給打成這樣。
三公子!你一定要為妾身主持公道。將那個賤人關進柴房,餓她個三天三夜。要是不這麼做,妾身就不給你提供逍遙散。”
最後麵這一句話,陳姨娘說得很輕,幾乎沒什麼人能聽見,隻有柳三公子聽見了。
瞧著一臉豬頭的陳姨娘,柳三公子心裡說不出的惡心反胃。這個女人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居然敢赤果果地威脅他。
難道他以後都要被這個女人一直威脅嗎?不就是逍遙散,她能弄到,為什麼自己就弄不到?
“陳姨娘!本公子給你臉了是嗎?以前寵著你,是覺得你有幾分可愛。如今在我眼裡,你的可愛已經半分不剩。
連本公子都敢威脅,你想乾什麼?難不成想做本公子的正式夫人?你的身家背景配嗎?能讓你做本公子的妾室,已經是天大的恩情。
本公子請回來的尊貴客人,是你一個妾室能隨便開口辱罵的嗎?”
“尊貴客人!”陳姨娘狠毒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坐在秋千架上,穿著鵝黃色衣衫的女人,“她也配。她就是個卑賤的女人,一個乞丐,一個不要臉的賤貨。為了勾引公子,沒名沒分跟著進府,算什麼尊貴客人?”
柳山三公子怕靜蘭聽了這話會生氣,偷偷地看了她一眼,見她果然氣呼呼地瞪著陳姨娘,嘴巴撅起,雙拳緊握,眼神凶狠,一副要打人的樣子。
“啪!”
柳三公子抬手給了陳姨娘一個大嘴巴子,讓那張豬頭臉雪上加霜。
“啊!”
陳姨娘慘叫著跌倒在地,眼淚汪汪,楚楚可憐地仰望麵前的男人。
“三公子!你為什麼對妾身如此絕情?難道你都忘了嗎?是誰讓三公子欲死欲仙?”
“是你。”柳三公子就那麼定定地望著陳姨娘,語氣嘲諷,“那又怎麼樣?你已經是本公子的妾室,難不成你還想翻天?
要是不能讓本公子欲死欲仙,你覺得自己還有什麼用處?當初勾引本公子的時候,不就仗著這一點用處?
要是連這點用處都沒了,你覺得本公子還會留著你嗎?本公子身邊可不留無用之人。
記住了,在本公子麵前,你沒有講條件和威脅的權力。要是不能提供本公子需要的東西,那你就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