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案件就更加複雜了。
這對自己來說,還是好事兒。
“找到了
就在渝市中心醫院之中。”
“那其他人呢?”
“隻有他。”
“隻有他?”
謝主任開始慌了,這到底是為了哪樣,難道就是為了和我玩兒?
黃瑤遠你到底怎麼想的。
“那那個女的找到了嗎?
他可是持槍開槍威脅公職人員啊。”
謝主任就是想抓住這一點,他的嫌疑就會少很多。
“那就不知道了,不過這謝三斤可是承認了你教唆他放得火。”
“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嗎?
難道就不能是他們威脅我?”
謝雷謝主任還在負隅頑抗。
吳公安當然知道,他這樣的心理。
“而且之前被你安排在糧站放火的那人也被抓住了,跟謝三斤一起。
現在他們都要指認你。
你覺得你能逃脫罪責嗎?”
“哈哈哈。你們有沒有證據?”
謝主任打算死硬到底。
“不過之前,我去見過黃瑤遠了,他跟我說了一個事情。”
吳公安說完就停了下來,觀察他臉色的變化,居然一點變化都沒有。
看來他是咬死不放了。
“他說,這杜生走的時候,留下了十萬塊錢,給你
是有這麼回事兒嗎?”
“沒有絕對沒有?”
這老杜哪裡留了錢給我啊。
“你們這是在汙蔑,是在。。”
此時提到錢,他倒是反應比較激烈了。
“黃瑤遠說,他那裡見到杜生的時候,好像有一本賬本,已經交給了京城的警方,如今什麼情況,我們也在跟京城那邊溝通。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你的作案動機就有了。
你覺得你能逃脫法律的製裁嗎?”
吳公安笑著說道。
“哈哈哈我才不相信有什麼賬本,更何況,我本來就沒有拿到過他的錢。”
謝主任也笑著說道。
“那你家裡搜出來的兩萬塊錢是怎麼回事兒?
你給你妹妹的一千塊錢,又是怎麼回事兒?
你給你弟弟的兩千塊錢又是怎麼回事兒?
你給謝三斤他們五千塊錢又是怎麼回事兒?”
吳公安一一說出這些數字來。
“哈哈哈我這些年掙的不可以嗎?
我愛咋花就咋花,你們管得著嗎?”
“不你忘了,你的一個月工資才三十六塊錢,就是一年不吃不喝,也就四百三十二元,加上一些補貼,不超過五百塊錢,就打算你乾了五年,也就二千五百塊錢。
我記得,前幾年你的工資才二十八塊一個月。
你還沒有種地,你老婆和孩子都在公社住著,房子是組織給你的。
你告訴我
你的錢是怎麼掙的?”
這賬算的,把謝雷的汗水都給算出來了。
“你家裡的錢,加上給出去的錢一共是三萬塊錢,你覺得你有這麼多錢嗎?
還有,杜生給了你十萬塊錢的話,那麼其他人呢?
鄭主任說是收到了一萬塊錢,這點他已經交代了,組織接下來會對他進行審查。
而你的弟弟謝風也被逮捕了。
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如實交代,如果再有反抗,我不介意直接拉你去刑場。”
吳公安威脅地說道。
這些數字還真是黃瑤遠大概分析出來的,吳公安也是實際考察了之後,得出了這個最初的答案。
但是這十萬跟三萬,怎麼差這麼多。
這也是讓吳公安懷疑的地方,甚至這黃瑤遠知曉得如此精細,都懷疑這錢是他給的了。
自己弄自己,瘋子啊。
“我”
謝雷徹底死心了。
這杜生啊杜生。。
你什麼時候給了我錢啊。
就是你讓去收拾黃瑤遠家人的那幾個人都是我花的錢。
少說都有好幾百,這可是之前你給我的錢啊。
要不是這樣,我至於去搞錢嗎?
還有那幾個人,還有上麵的幾個人,都讓我去把黃瑤遠搞了。
現在呢?
都一個個不來救我呢?
那我還堅持什麼?
要不我直接給搞了他們?
不可以。
他不斷在做自己的心理活動,吳公安倒是沒有催促他的意思,讓他自己去衡量。
“你覺得,鄭主任會不會比你先說呢?”
吳公安還是提醒了一句說道。
“你”
謝雷也知道他是在詐自己,可是自己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如果自己真能說出來,那麼還真是戴罪立功,如果不用吃花生米,那麼自己就有機會出來。
活著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