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黃瑤遠走了,他終於爆發出來了。
自己堂堂農技站主任,被這麼一個毛小子給威脅了,心中不氣,那是不可能的。
這心頭已經把他給殺了個遍了。
“情況怎麼樣啊?”
何倩看著兩人回來之後,並沒有說話,趕緊上來問道。
“還行,今天賣了多少了?”
黃瑤遠坐下喝了一口水問道。
“今天賣了差不多十斤,比之前好了很多了。”
小英子說道。
“嗯不錯這接下來的幾天就這麼乾。”
黃瑤遠說完就走進後麵的院子,然後進到房間,給兩位病人檢查,並輸液。
“感覺怎麼樣了啊?”
“今天好多了,就是身上有些難受。”
老巴哥一臉無奈地回答道。
“堅持一下吧,這傷口應該開始結疤了,有些癢,隻能忍。”
“嗯就是有些難受。”
老巴哥說道。
“好吧我來給封住這個,讓你好受一些。”
“我也要”
“你也癢嗎?”
“有些難受。”
薛同誌說道。
“好。”
黃瑤遠說道
“你這個快要好了,就是這隻手,一個月不能使力,不然就會廢掉。”
“啊怎麼會這樣?”
“主要是你這隻手當時鐵砂進去感染了,所以要好些時候才能恢複。”
“可是”
薛同誌想說的是,老子還沒報仇呢?
“沒有可是的,他們現在還在看守所呢?
等一段時間,再收拾他們。”
“好”
薛同誌點頭說道。
“對了老巴哥,問你一個事情。”
“什麼事情?”
老巴哥問道。
“就是那個農技站主任,你認識嗎?”
“不認識我哪能認識這麼大的人物呢?
就是老文,都是跟你認識了,我才能認識這麼號人物。”
老巴哥倒是說得實話,他們那些都是高位之人,哪能跟他們這種市井之人,更何況他之前還是街溜子,彆人正眼都不帶瞧的。
“那你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
或者說姓什麼?”
今天有些尷尬,居然不知道人家叫什麼就闖進去了。
好在他有所準備,不然真是有點尷尬了。
“具體叫什麼名字我不知道,姓什麼,我好像知道。
叫什麼刁好像。”
“刁難的刁嗎?”
“對”
“我知道了。”
黃瑤遠說道。
“對了有他的一些小道消息,或者一些什麼傳說嗎?”
“這個倒沒有特彆注意,好像是外地調過來的,具體是什麼樣的情況,我也不知道?
不過好像這小君應該知道一點。”
“小君?”
“對。因為她之前,在供銷社裡麵工作過一段時間,因為家裡的事情,就被辭退了。
這供銷社和農技站還有一些關聯,所以應該聽說一些事情吧。”
“那個小申你把趙小君叫進來呢?
我問一下。”
“好。”
很快,這申國慶就把趙小君給叫了進來,這何倩也跟著進來了。
反正這事情,大家都知道,多一個兩個,都無所謂。
“小君,我就想知道,這農技站的刁主任,他是什麼來曆,有什麼小道消息沒有?”
黃瑤遠直接問道。
“哦這個刁主任啊我在裡麵的時候,倒是聽了一些,說他是知青,然後又被調到這裡的。
具體哪裡的人,都沒有打聽到。
或者彆人就沒有說這些。
不過隻有一個小道消息。”
“什麼消息?”
其他人倒是比黃瑤遠還要感興趣,急迫地問道。
“你們啊聽八卦倒是挺積極的。”
小英子都臉紅了,誰知道,進來是聽這個的。
“好像是他不能生。”
“就這個?”
黃瑤遠以為什麼好大的八卦,沒想到是這個。
“這還不算什麼?
這要不是他是主任,其他人還不知道怎麼編排他的不是呢?”
“不像我今天見過他一麵,他應該能生,但是他沒有孩子的話,很有可能是處在他老婆身上。”
“你。。居然這都能看出來。”
趙小君徹底服了,這看人一眼就知道能不能生?
“好了今天的事情,不要到處嚼舌根,沒個影兒的事情,就不要說。”
“是”
眾人不解地出了門,各自去忙事情了。
就留下黃瑤遠獨自一個人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