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隊列裡。我估計他能混出去。我們隻要跟著他,就能找到張子清。”柯岩說。
“你這麼肯定,是不是有什麼線索?”柳曼問道。
“已經有多人與這家夥接過頭。我估計他就是張子清身邊的重要保鏢。”柯岩答。
“那我們跟上他,省得弄丟了。”柳曼說。
“不慌,檢查的很嚴格,很仔細,一時半會還不會完。我們偷出去,在外麵等這個家夥。”柯岩說。
柳曼不解,為什麼要偷出去呢?
柯岩說“柳曼,我覺得陳布林的人已經在檢查站了。我們從站口出去,會有麻煩的。”
柳曼明白了。想到剛下車時候的事,她同意了柯岩的判斷和處理意見。
兩人巧妙地翻到站外,就來到車站的外麵。他們躲在一棵大樹下,利用樹身的掩護觀察著出站口。
由於黃忠打扮特彆,柯岩就指給柳曼看,要她也注意這個目標。
果然不出柯岩所料,黃忠順利地從檢查站出來了。他一出來,徑直就朝城東走去。
令柯岩和柳曼不解的是,張子清是怎麼擺脫檢查混出來的呢?
黃忠在前麵走,柯岩和柳曼就在後麵跟。這樣走了一段路,黃忠絲毫沒察覺,也許他的思維定勢仍然在中年男女的身上,其他的他還沒來得及顧上。
但是長久地這樣跟下去也不是辦法,若是他發現後麵有人跟蹤不去與張子清彙合怎麼辦?
於是倆人互相使了個眼色,就拉開了距離,柯岩仍然跟在黃忠的身後,柳曼趕去前頭截住黃忠。
他們欲先把黃忠控製在手裡,再去尋找張子清,這樣更穩當些。
柯岩與黃忠始終保持在二十米左右的距離,黃忠走快點,他也走快點,黃忠走慢點,他也走慢點。
這樣跟跟停停,停停跟跟,果然被黃忠察覺了。再笨的獵物也有清醒的時候,也許黃忠回想起,他身後的這個人在列車上就在跟蹤他。
於是他驚慌地奔跑起來。明顯地,他想甩掉柯岩。
可是跑著跑著,在一個轉彎處,不期突然伸出了一條腿,他被絆了個大趔趄。還好他保持了重心的穩定,沒有摔倒。
黃忠感覺腦後有一陣風襲來,他本能地躲避著,整個身子像陀螺一樣旋轉起來,躲過了身後的攻擊。
當他轉過頭去時,發現攻擊他的是一位年青漂亮的姑娘。
黃忠馬上意識自已危險的處境。對方是兩個人,而自己是一個人。一個人要對付兩個人,擱在彆人的身上,肯定會膽怯。
但是黃忠不會。漫說隻是兩人,更多些他也不怕。
黃忠顯然欺對方是個姑娘家,他一個猛虎掏心,伸手就磕向柳曼的前胸。
柳曼高聳的前胸就要受到沉重的攻擊。然而柳曼沒讓黃忠得逞,她在黃忠的手掌快要抵著前胸時,巧妙地一滑而過,一隻手反扣住黃忠的後頸,一使勁,黃忠向後倒去。
黃忠做夢也沒想到,柳曼的擒拿格鬥是如此厲害,自己幾乎是隻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
這樣不到三個回合,柳曼就將黃忠降伏。
當柯岩趕到的時候,就見黃忠一隻手撐住地,身子半臥在地上,柳曼雙手攥住黃忠的一隻手,一隻膝蓋頂住黃忠的腰部。
黃忠在柳曼的壓迫下竟動彈不得,隻額頭淌出豆大的汗珠。
柯岩立即掏出手銬,將黃忠銬了起來。
他們當即對黃忠進行了審訊。
當問到張子清時,黃忠開始矢口抵賴,一口咬定他不認識什麼張子清或李子清。
柯岩是審訊的高手,他用假定法逼得黃忠現出了原形。
柯岩說,你受張子清的指使殺了跟蹤張子清的壽縣倆警察。你知道的,殺了警察是沒有活命的。可是如果你不是主謀,隻是奉命行事,其罪可緩,從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