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我病了,還是世界病了?_墳葬鬼,陰婚契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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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我病了,還是世界病了?(2 / 2)

鬆垮的如爛泥的皮囊,像是外套一樣披著他人皮的虛假者一個個布滿血絲的重瞳每個人口中的蒲牢龍紋

一張張人皮填充腦海片段,衰老人皮,腐爛的人皮,縫縫補補的人皮,吹彈可破的嬌嫩人皮

無數張人皮組成的牆攔住了思緒,攔住了理智,牆體不斷壓迫著,每張人皮內都藏什麼東西

誰是披皮鬼?全都是披皮鬼!

誰是假的?全都是假的!

噠噠後座的小孩還在踢著我座椅,

情緒難以把控的我當即受不了,氣血上湧的回頭怒斥“彆踢了!”。

我的聲音令後座的那對母子驚愣住,

公交車內的人們紛紛將我目光投向我,他們頂著快要脫落的人皮凝視著我,

那種眼神似曾相識

被訓斥的小男孩臉一紅,當即用力踢了一腳“關你什麼事!”。

“我就踢!”。

後背的推力使得我心情煩躁到了極點,我壓著情緒道

“彆踢了!”

“這是我的座位,把你的腳下放下去!”。

其母親反應過來,當即破口開罵“有沒有搞錯?他還是個孩子?你和一個孩子計較些什麼?”

“小孩子本來就好動,踢一下椅子又不是故意的”。

“你這麼大個人了,忍讓一下怎麼了?”。

那小男孩見有人給自己撐腰,更加囂張狠狠踢了一腳椅子“我就不放!”

“就不,看你能怎麼滴”。

我扭著炯炯盯著他,盯著這個男孩,他臉上也有一道縫,縫是漆黑的,

並無血肉,仔細看的話能看到內部的一顆重瞳深藏其中,

小男孩似乎隻是一張人皮,一張囂張跋扈的人皮,與披皮鬼幾乎一致的人皮。

那母親見我直勾勾盯著男孩,她怒目大叫

“你瞪什麼你想要乾什麼?”。

“你一個大人和一個孩子過不去,什麼素質啊”。

“我家就這麼一個寶貝,你敢動他一下試試?我們全家和你死磕”。

“真是的人啊”。

張口閉口時舌頭上的蒲牢龍紋顯而易見。

內心的混亂,衝動愈發膨脹,就連那維持理智的線也緊繃的快要斷掉似的。

我深深吸一口氣捂住眼睛扭回頭去,

不是她們不是她們都不是她們都是假的。

披皮鬼死了披皮鬼已經沒了是我親手乾掉的。

用力捂住雙眼,不要再去想,不要再去看不要去深究是誰才是披皮鬼

我數次這樣自我告誡驀然我椅子側邊傳來不是很大,但卻很煩人的力道。

眼瞳透過指縫看到了那人,是個空皮囊的小男孩,

他固執的用腳踹著我椅子“我踢,我就踢!”

“瞪什麼瞪,獨眼龍!”。

額角,手臂上深色的血管凸顯,我維持住理智不去看他,靠著纖細的絲線維持住冷靜

然而那個男孩可沒走的打算,他忿忿不平的又踢了一腳椅子

“不是就踹一下椅子嗎?”

“事多的?你還瞪我?”

“有個什麼鳥用?有本事你打我呀?你敢嗎?”

“我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乾不掉我的樣子”。

即使沒用眼睛去看,他的樣子也呈現在腦中,

一張人皮囂張,有恃無恐的說“你殺呀,你殺不掉我”

“你再想做,你也殺不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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