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咱們必須得解決她,否則改日被解決的就是我們。”
陳母說著,一步步朝著床邊走去。
可憐聞月嫣還以為找到了救星,殊不知陳文軒母子同樣的恨她。
此時見她終於落得這幅田地,陳文軒母子那心裡彆提有多爽快了。
“娘,這裡的事情兒子會處理,你就先出去吧,免得臟了你的眼。”
聽著兒子的話,陳母卻沒有動靜,而是直勾勾的站在床頭,死死的盯著聞月嫣:
“她害你落到這副田地,不親眼看著她死,怎能解我心中這口氣?”
她兒子長相出挑,又滿腹才學,若不是因為聞月嫣斷了腿,怎會淪落到這窮鄉僻壤的地方來做縣令?
若不是斷了腿,她兒子肯定還有大好的前程。
這一切,這一切都被聞月嫣給毀了。
想到她嫁過來這一兩年在家的所作所為,陳母那心裡是半點心軟都沒有,反而還催促著陳文軒:
“彆猶豫了,快給她灌下去。”
見母親這般催促,陳文軒也知道不能猶豫。
於是他眼神又恢複成了冰冷一片,手又捏緊了聞月嫣的下巴,麵無表情的把藥灌了進去。
聞月嫣力道小,任憑她怎麼掙紮,那些藥還是順著嗓子落到了肚裡。
當那些藥順著口腔流下去的時候,聞月嫣瞪大眼睛看著麵前的母子二人。
似乎是要把他們二人的臉記住,等來世再報仇。
而陳文軒母子也並不懼怕她這樣的怒視,隻是冷漠的看著她。
半響之後,本來還掙紮得起勁兒的聞月嫣眼睛一閉,就沒了動靜。
看著人死的這麼快,陳母有些疑惑的伸手去探了探她的鼻息:“這藥的效果有這麼快嗎?這才多久就沒氣兒了?”
陳文軒心裡厭惡聞月嫣厭惡的很,連碰她一下都覺得惡心。
此時見母親這動作,他心裡絲毫沒有剛殺了人的愧疚,反而是淡定的從床邊站了起來,解釋了一句:
“或許因為她剛生產,身體虛弱吧。”
這個解釋好像也說得通,察覺到對方沒呼吸了,陳母也不想再待在這個晦氣的地方。
“真是可惜了這間屋子,比咱們原來的屋豪華多了,如今死了個人,日後怕是不能再住人了。”
“趁此時天黑,也彆給她什麼體麵不體麵了,直接找個人一副草席扔到亂葬崗吧。”
像聞月嫣這樣鬨得家雞犬不寧的兒媳婦,就不配入墳,最好丟到荒郊野外,任由野狗撕食的身體才算解氣。
隻要人死了,怎麼處理聞月嫣都好,陳文軒也並不在意這些。
於是順勢點了點頭,同意了母親的提議。
隨後就往外走,召來了外頭的心腹:“把屋裡的人丟去亂葬崗。”
“是。”
外頭的小廝應了一聲,隨後即刻就走進了屋。
強忍著鼻血中的血腥味,連帶著床上的被褥一裹,聞月嫣整個人就被扛了出去。
眼瞧著人走了之後,陳文軒才皺著眉看了看這屋裡的擺設,隨後又找人來把這屋子都搬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