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唐秀秀隻以為喬青蓮就是單純的性子高傲,對誰都看不上眼。
可聽完了丈夫的話以後,她才恍然大悟道:“喔,我明白了。”
“她曾經喜歡你,但是你不喜歡她,後來你又娶了我,然後她心裡懷恨在心,如今見我來隨軍,就試圖想欺負我……”
看著她竟然能一下就說中重點,裴盛河點了點頭:“我不知道是否是有這樣的因素,但自從我和你結婚以後,這些年來她看我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像是欠了她錢似的。”
“彆管這種人,純純是個神經病。”
聽著丈夫嘴裡毫不客氣的罵人的話,唐秀秀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神經病,還真是個好新鮮的詞呢。
她把看熱鬨的兒子抱去床上睡著後,才又道:“其實你知道我的性格的,和什麼人都能相處的好。”
“但如果喬青蓮真是抱了要欺負我的心思,那如果我反抗的話,對你會不會有影響?”
曾經唐秀秀在家裡不受寵,被養成了被欺負也不敢反抗的性格。
後來嫁給裴盛河以後,在他的鼓勵之下,才慢慢改變這種性格,麵對不合理的要求會提出反抗。
如今的她與未結婚前的她,已經是截然不同了。
遇到不合理的事情,她也會反駁,可這是在部隊,不是在村裡,她就怕自己的言行舉止會給丈夫帶去影響。
而裴盛河隻是搖搖頭,重新打水給她去洗漱:“不會,陸首長為人正直,向來不會為難任何一個人的。”
“而她丈夫和我是平級,也相互乾涉不到什麼,日後若是她再欺負你,你直接反擊回去就是。”
之前裴盛河是想著自己一個大男人,欺負女人總是不好看。
所以就任由喬青蓮在他麵前蹦噠,但如今不同,她敢欺負妻子,他就敢給妻子撐腰,儘管鬨回去就是。
反正秀秀的性格他是明白的,彆人不招惹她,她也不會主動去招惹彆人。
反正到時候事情鬨大了,哪怕上頭來調查,頂多也就是斥責兩句,但是惹是生非的人,得到的處罰恐怕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聽見丈夫這話,唐秀秀倒是放心的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下次再遇見喬青蓮,她可不會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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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倆一年多沒見,如今終於團聚了,這一晚注定是不平靜的。
但好在裴璟被安排在了另外一間屋,也影響不到什麼。
小孩子睡眠充足,倒頭就睡,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
隔天一大早,外頭天還沒完全亮,部隊的號角聲就已經響起。
唐秀秀還在睡夢中,裴盛河就已經穿戴整齊,精神抖擻的去把今日要用的水都給挑了回來了。
然後又去食堂買了包子和粥給妻子孩子當早點。
做完這一切,見妻子孩子都還睡著,他也沒有打擾他們的美夢,而是默默的關上了門,去了前頭。
唐秀秀昨晚睡得晚,部隊的號角聲也沒能把她吵醒。
等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兒子都已經乖巧地坐在客廳裡自己玩了。
看著兒子竟然起了,唐秀秀頓時臉頰有些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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