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問劍傳奇!
蕭問劍看著按著槍的警察,生氣地說“你是人民警察,你怎麼成了梁武的奴才。”
警察笑笑,說“沒辦法,梁局長給的多。”
蕭問劍鄙視道“梁武的鬼話你也相信?他連親爹梁德才都不放過。”
梁武終於停下筷子,看著蕭問劍說“你還知道什麼?”
蕭問劍哈哈大笑,說“有誰不知道?這是公開的秘密。”
梁武也笑了,說“你少轉移矛盾,組織上曾經查過,我和梁德才局長是清白的。”
蕭問劍有些意外,說“你不是梁德才的私生子,為什麼給他辦後事?你和他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非得搞死一個退休的公安局局長?”
梁武冷笑道“還是說說你的事吧,你怎麼想到去中醫院查病曆的?”
“我在梁德才的車庫窗戶上,看到貼窗戶的紙上,寫著中醫院三個字,因此我想去中醫院查一下。”蕭問劍慢悠悠地說,儘量拖延時間。
“所以你就騙曾大勇這個笨蛋,說你腳崴了。”梁武勝券在握,又拿起筷子,又慢條斯理地吃起來。
“是的。”蕭問劍心裡越來越冷。
“病曆有什麼問題?杜氏父子都沒有看出問題,你怎麼看出來的?”梁武喝了一口酒,示意曾天順倒酒。
曾天順走過來,給梁武倒了一杯酒,看見蕭問劍的酒杯空了,也給蕭問劍倒了一杯酒,說“蕭問劍,這酒不錯,多喝點,不要怪我!”
“你們業務很熟練啊,看來恩將仇報、殺人栽贓的事,沒有少乾。”蕭問劍看著酒杯和曾天順,冷笑道。
“我不和我死人一般見識!”曾天順說完,要給按住槍套的警察和按住警棍的輔警倒酒,梁武揮揮手,說“彆給他們兩人倒酒,活沒乾完,可以吃點。”
曾天順走開,警察和輔警拿起筷子,開始吃東西。
“你看,你們兩人連喝酒的權利都沒有,我估計你們和麥建設、梁宏一個下場!”蕭問劍看著兩個狗腿子,實在想不出這兩人拿了梁武多少好處,要為梁武賣命。
“蕭問劍,你不要拖延時間了,回答我的問題。”梁武冷冷地看著蕭問劍。
“單獨看中醫院的病曆肯定沒有問題,病曆中有一句,曾經到南都就醫治療,而南都比較好的醫院隻有那兩三家,正好我也認識這兩家醫院的醫生,對比一下,發現腎功能好得太快了,隻能是造假。”蕭問劍繼續慢悠悠地回答。
“這也和殺人沒關係啊,可能是化驗員搞錯了,可能真是好得比較快。”梁武看著蕭問劍,繼續說。
“是藥三分毒,每味藥都對身體都有或多或少的傷害,有些對肝有傷害,有些對腎有傷害。而梁德才的處方,對腎傷害的藥,劑量越來越大,他原來就有腎病,這不是要他的命嗎?”蕭問劍一邊說,一邊左顧右盼。
“神醫啊,我小看你了,雖然你才高中畢業,有些可惜了。”梁武感歎道。
“千算萬算,沒有算到人性的險惡。梁宏十多年沒有回家,是不是被你殺了?”蕭問劍突然加快語速。
“梁宏不是我殺的,他是我弟弟。”梁武一邊吃一邊說。
“麥建設是不是你殺的?”蕭問劍繼續加快語速。
“麥建設是我妹夫,我怎麼可能殺他?”梁武冷笑,停下筷子。
“陳光明是不是也被你殺了?”蕭問劍繼續問。
“陳光明沒有死,6月22日當天,我還在你在套我話?”梁武突然意識到說了不該說的。
“我真笨,6月22日你和陳光明在南都見了林誌遠,你們其中一個,因為某種原因,決定殺林誌遠的老婆全家,栽贓給林誌遠,反正林誌遠二奶三奶小秘,多得很。”蕭問劍突然想起,這個信息,童真等專案組的人可能知道,專案組至少知道梁武見過林誌遠,但這些人該保密的不保密,不該保密的瞎保密。
“你太聰明了,可惜活不長了。我再也不回答你的任何問題。”梁武恢複冷靜。
“林誌遠學習你們,殺陳光明的老婆孩子,栽贓給徐誌輝,還拿到誌遠地產的控股權和董事長職位,可惜你和陳光明都白忙了。”蕭問劍繼續慢悠悠地說,心裡越來越來涼。
“我們是不是白忙,你不用操心了,你安心上路吧。”梁武繼續拿起筷子吃東西,又喝了一杯酒,輔警給梁武倒了一杯酒,也繼續吃東西。
“南都公安局誰是你的內應?讓我死個明白。”蕭問劍遺憾地說。
“我偏要你做個糊塗鬼。”梁武揮手示意,警察和輔警走向蕭問劍。
“麥建設和梁宏肯定是你殺得,你當年答應梁宏和麥建設多少好處?他們的屍體在哪?你們今天幫梁武,明天梁武就會做掉你們,殺人滅口。”蕭問劍喊道。
警察和輔警停下來,看向梁武。
梁武將手伸向槍套,說“不要相信他的鬼話,上!”
熟悉的發動機聲音傳來,蕭問劍大喜,加大嗓門,大喊“梁武,你壞事做儘,會被車撞的!”
梁武剛要開口嘲笑,咣當一巨聲,大門被撞開,一輛白色汽車飛奔而來。
三人都轉頭看見院子的大門!
蕭問劍左手將火鍋扔向左邊的警察,右手橫著一揮,寒光閃過,輔警的脖子鮮血噴出,蕭問劍一腳將輔警踹倒。
蕭問劍右手切向梁武已拿到槍的手,梁武大叫一聲,手背被切了出一道深深口子,槍又掉回槍套,鮮血一下從手背湧出來,梁武這才看清蕭問劍拿著一把手術刀。
右邊的警察被火鍋燙得大叫,警察好不容易將火鍋的湯水從身上撥開,拔出手槍,舉起槍來,打開保險。
蕭問劍將手中的手術刀翻轉而回,切中警察右手,警察大叫一聲,槍響了,子彈打到地麵,槍也掉了來,蕭問劍左手一抄,接過手槍,右手丟下刀,雙手舉槍瞄準警察,連開兩槍,警察倒地。
梁武大懼,一個翻滾,逃到警車後麵,不相信地大喊“你怎麼解開手銬的?你怎麼會有手術刀?”
白色沃爾沃suv轟隆一聲,將曾天順撞倒,後車門打開,白曉月白衣如雪,如仙女下凡,喊道“蕭問劍,上車。”
蕭問劍飛跑上車,關上車門,古井鬆倒著車通過綠道,在院子裡一個漂移,白色沃爾沃suv狂飆出門。門口有一大群警察和輔警一片忙亂。
梁武哈哈大笑,發動警車,關閉乾擾器,打開對講機,喊道“指揮中心,指揮中心,我是城北分局梁武,有人搶劫槍支,槍殺警察。通知特警突擊隊,請求武警支援。”
“你怎麼打開手銬的?”白曉月聽到了梁武的問題,問道。
“小時家裡窮,沒有玩具,我家就住在派出所內,和鄰居小孩整天玩開手銬的遊戲。”蕭問劍熟練地將槍的保險關上,插到牛仔褲的皮帶上。
“你總得有個工具吧?”白曉月還是有些不相信。
“在醫院拿了一個曲彆針藏在褲兜裡。”蕭問劍從車上找到一瓶水,打開喝了一口,剛才太緊張,口渴了。
“手術刀也是在醫院裡偷的?”白曉月好奇地問。
“醫生拿手術刀,怎麼能算偷呢?”蕭問劍一口氣喝了半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