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問劍?原來你才是今晚的主角。”
古醫生和大家打了個招呼,走了。
白雲飛關心地問道“你的臉沒事吧?”
白曉月看著蕭問劍,咯咯地笑著說“反正是個亂臉,再加一點何妨?已經大賺八十萬了,你什麼時候去騙麥小曼這個警察,到時一定要叫上我,太好玩了。蕭問劍,我特彆喜歡看你騙人時正氣凜然的樣子。”
這時外麵傳來敲門聲,古井鬆說了一聲進來,麥小曼走了過來,後麵跟著一名四五十歲的男子,眾人大笑。白曉月更是笑著捂著肚子,拍了一下蕭問劍,說“說曹操,曹操到,麥小曼到了,開始你的表演。”
“表演什麼?你們笑什麼。”麥小曼在蕭問劍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男子站著自我介紹“各位晚上好,歡迎光臨。我是小曼的父親麥穗鋒,溪州市公安局刑偵支隊隊長,今天晚上的案子,我非常抱歉,少量黑警和輔警的不法活動,給蕭問劍同學帶來了巨大的傷害,請允許我代表警方向蕭問劍同學表示道歉。”說完給蕭問劍鞠了一躬。
白雲飛瞪大著眼,說“說句話,鞠個躬就完了?”
麥穗鋒繼續說“詳細的賠償,小曼會和大家詳談,今天的案子比較重大,我還要回去處理,不能陪大家了,下次再專門請大家喝酒。我公務在身,今天就得罪各位了。”說完又鞠了一躬。
古井鬆站起來說“麥隊長你先回去忙工作吧,這個事也不急。”
蕭問劍也站起來,說“麥叔你先回去忙吧,小曼和我一樣,都是受害者。”
“好,感謝各位的理解和寬容,小曼,你陪好大家,不要讓大家買單了,我先回去了,再見。”麥穗鋒說完又鞠了一躬,走了。
“小曼,你父親平時都這麼講究?”古井鬆問道。
“也不是,今天出了這麼大的案子,真是給溪州丟臉,特彆是那個曾天順,還沒有死,還有臉躺到醫院。大恩無以為報,唯有構陷。這是人話嗎?南都大學中文係的臉這次也被丟光了。”麥小曼恨恨地說。
“不要讓大家買單是什麼意思?這個店也是你家遠房親戚開的?”蕭問劍看著麥小曼。
麥小曼點點頭,蕭問劍感歎“這裡是溪北縣了吧,你家遠房親戚的買賣做得真大。”
“大什麼?我們本來就是溪北縣人,這幾年酒店和餐館的生意,你還不知道?不過話說回來,該吃吃,該喝喝,反正也不指望這個過日子。大家想吃什麼想喝什麼,儘管說。我已安排服務員再加幾個菜,再上兩瓶茅台。天太晚了,大家今天就住在這裡。蕭醫生,我敬你一杯,今天沒有保護好你的安全,我向你賠罪。”
麥小曼說完端起酒杯,蕭問劍按住麥小曼的手說,說“你身體太虛,不能喝烈酒,要喝也隻能少喝點黃酒之類的。”
“為什麼?”麥小曼不解地問。
“蕭問劍,快開始你的忽悠模式,我太想聽了。”白曉月笑著對蕭問劍說。
蕭問劍瞪了一眼白曉月,回頭對麥小曼說“你吃了太多的龜苓膏,身體極寒,不能喝極烈的白酒,否則身體會出問題。就像一塊冰,你如果用開水澆,冰塊會炸裂,你隻能用溫水慢慢澆,這樣冰塊才能安全地融化為水。”
“說得好有道理,蕭問劍,你真是醫生嗎?”童笑笑問道。
“好,聽你的,我去拿一壇黃酒。”麥小曼說完出去了。
“蕭問劍,我不得不服你,你泡妞的功夫真是一絕。”白曉月踢了一腳蕭問劍的椅子。
“我女朋友都沒有,哪懂什麼泡妞?”蕭問劍看了一眼白曉月,拿起酒杯,和白雲飛喝了一個。又拿起手機,給白雲飛發了一條信息“上次和你一起打架的矮個子,是公安部a級通緝犯容自繁。”
麥小曼很快回來,服務員拿著一壇打開的黃酒,麥小曼給童笑笑倒黃酒時,童笑笑說“瞧不起人?我要喝白的。”
眾人笑了,麥小曼給童笑笑倒上茅台酒,白曉月說“爸,我能喝點黃酒嗎?”
“可以,少喝點就行。”古井鬆答應。麥小曼給白曉月倒好黃酒,開始給大家輪流敬酒,蕭問劍見麥小曼和每人喝了一杯,連忙說“先吃點菜,彆喝了,喝酒如賭博,少喝點能放鬆放鬆高興高興,多了傷身。”
“蕭問劍同學,你怎麼這麼關心小曼姐,是不是看上我們小曼姐了?”白曉月有些嫉妒地說。
蕭問劍看了一眼白曉月,心想,大姐,就算你今天救了我,我們也是今天認識,你又吃哪門醋?沒有理白曉月,和童笑笑說“笑笑,你和白雲飛是什麼認識的?”
“白雲飛是你叫的,那是我舅舅,你要喊舅舅。”白曉月踢了蕭問劍的椅子一腳。
“彆,我們各叫各的,小劍,上次打架你也幫忙了,你就直呼其名吧。”白雲飛倒是灑脫。
“你敢!”白曉月衝蕭問劍揮了揮拳頭。
“白教官以前我就見過一次,6月24日晚上在醫院又見到了,我們從那次開始就開始談戀愛。”童笑笑介紹。
“童真和你是什麼關係?”蕭問劍看著童笑笑說。
“童真比我高一輩,他爺爺是我太爺。我爸爸雖然比他爸爸大幾歲,但得算他爸爸叫叔。”童笑笑介紹。
“啊?”蕭問劍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蕭問劍,你不要太過分了,童笑笑可是我舅舅的女朋友,你就彆打主意了。”白曉月又踢了蕭問劍的椅子一腳。
“曉月,你錯怪蕭問劍同學了,他的目標很明確,他就是想詳細了解童真。”麥小曼給蕭問劍解圍。
“原來如此,蕭問劍,你可真是個情種,對童警官用情專一。”白曉月挖苦道。
“喝酒喝酒,鬆哥,小劍,我們三個男人一起喝一個,這女人,就是麻煩了。”白雲飛端起酒,三個男人一飲而儘。
“蕭問劍,你的鋪墊工作做得也差不多了,騙錢的把戲什麼時候開始?”白曉月並不打算放過蕭問劍。
“說到錢,我應該賠償的,蕭醫生,你揭開曾大勇這個人渣的把戲,住在我們店,還被曾大勇玩仙人跳,我和我爸爸商量了一下,我賠你五十萬,你將賬號給我,我馬上轉賬給你。”麥小曼拿起手機,說道。
“啊?太多了,這樣,曾大勇不是賠了你三十萬嗎?我們兩人一半,我將賬號發給你。”蕭問劍說完,拿起手機將賬號發給麥小曼。
“五十萬,不能少,你得分點給我,我爸爸的車撞壞了,還要修。”白曉月不答應了。
“曉月,你不能這樣,小劍上次救了你和你媽,可沒有要報酬。”古井鬆嚴肅地說。
“車我們公安局來賠吧,出了這麼大的醜,總不能一毛不拔。古教授,您將發票寄給我,我來處理。如果公安局不報銷,我找曾天順或大勇的叔叔報銷,實在不行我自己出了,總之這個事您找我就行了。”麥小曼堅定地說。
“十五萬就行了,我不能太貪心了。”蕭問劍也堅定地說。
“五十萬不能少了,少了我會睡不著的。如果不是今天童真將你帶來,我還在被這人渣傷害和欺騙。”麥小曼用手機轉完賬,突然哭起來。
“你彆哭啊,我不要了行不行?”蕭問劍有點不好意思。
“我隻是哭我七年的青春喂了狗,我從高一就和他談戀愛,七年了,整整七年,不愛了也就算了,居然還害我。我真是瞎了狗眼。”麥小曼止不住大哭起來。
蕭問劍不知所措,求助地看著白曉月,白曉月不為所動,童笑笑走過來,拍拍麥小曼,安慰道“你應該感到高興,你隻是失去一個不愛你的人,老天爺開眼,讓這個狗東西被撞死了,好妹妹,和姐姐喝一個,不用為人渣傷心。”
“我隻是為我自己傷心,為我七年的青春傷心,來,笑笑姐,曉月妹,我們三個女人乾一杯。”麥小曼擦乾鼻涕和眼淚,拿起酒杯。
“我還是退你三十五萬吧。”蕭問劍拿起手機,看到了到賬五十萬元。
“你退給我,我和你急。”麥小曼將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好吧,多的三十五萬算投資,我準備開一個公司,搞一個中藥種植園,古教授剛才說得不能生育的問題,我也想研究一下,具體晚點和古教授聯係。來,我們今天一起喝一個,感謝大家這麼晚了還來幫我。”蕭問劍拿起酒杯。
“蕭問劍,我最佩服你這種騙人的才能,來,我們一起喝一個。”白曉月也拿起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