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問劍傳奇!
蘇夢放下筷子,製止道“行了,你們倆一見麵就吵架,小劍,你一點風度都沒有,不知道讓著點女生。”
蕭問劍知趣地閉嘴,白曉月衝蕭問劍做個鬼臉。
眾人告彆肖家芳,開車跟著肖家華的車,到了肖武鬆的地址,蕭問劍下車之後,驚訝地問“怎麼又是一座山?”
肖家華感歎地說“稀土礦以前到處亂倒垃圾,我們村和他們打過幾架,現在好了。”
蕭問劍驚訝地問:“稀土礦?難道我們停車場也是稀土礦的礦渣堆成的山?”
肖家華也驚訝地問:“你不知道嗎?徐根沒有給你講過?”
“沒有,我今天才第二次見徐根。”蕭問劍說完,用手機打開聶國士發的7月2日在停車場附近采樣的土壤檢測報告,發現有一項釹的元素,嚴重超出正常值,又用手機查了一下釹,這東西果然是稀土。
蕭問劍、肖家華、陳新泉、王德紅四個男人往土山上爬著,蘇夢、白曉月、童真、麥小曼四個女人,顯然對在大中午的太陽下爬小土山沒有興趣,站在樹蔭下閒聊。
蕭問劍對肖家華說“華仔,要不找兩個垃圾袋,裝點土回去化驗一下,看看是不是稀土礦倒的垃圾,也不要冤枉好人。”
肖家華找了兩個垃圾袋,在不同地點裝了一點土,到了山頂,蕭問劍又找了個垃圾袋,也裝了一點土。蕭問劍拍了幾張照片之後,四人下山,白曉月看著蕭問劍用拿著垃圾袋,鞋子褲子都是土,鄙視道“蕭問劍,你對泥土有感情我可以理解,畢竟我爺爺也在鄉下。你拿一個垃圾袋做什麼,整天和清潔工人在一起,是不是準備改行收垃圾了?”
王德紅勃然變色,蕭問劍平靜地說“我拿垃圾袋,隻是裝點土回去化驗,看看是不是稀土礦的礦渣,是否適合種植藥材,隻是做中藥學專業學生的本職工作,也是一個中醫的本能。再說每一份正常的職業都值得尊敬,包括清潔工和收垃圾的。”
白曉月不高興地說“你為什麼要給我說這麼多?比我爸還爹味濃。”
蕭問劍無語。
肖家華找了個塑料袋,將三份土壤樣品裝到一起,蕭問劍對肖家華說“華仔,我發個地址給你,你幫我寄給科學院南方植物研究院的聶國士老師,讓他幫我們分析一下土壤。”
童真看到白曉月生氣的樣子,調侃道“蕭問劍同學現在都是和科學家聯係,他準備當科學家,準備當屠呦呦第二,準備拿諾獎,多麼偉大的理想。曉月同學,你還是支持一下,不然,他會給爸爸告狀的。”
“彆人談戀愛,都是花前月下,都是看電影逛商場,都是甜言蜜語,你倒好,早上到菜園摘菜,一身土,中午逛中藥園和荒山,也是一身土,下午直接爬垃圾山,還帶土和垃圾回家,你和土談戀愛得了。”白曉月踢了蕭問劍一腳,生氣地跑到蘇夢車上。
蘇夢對蕭問劍說“應該就是這裡,肖鎮加油站的牌子,都還在這裡,隻不過小土山變成大土山。我到你那個中藥園看看吧。”
蕭問劍點點頭說“可以。華仔,那個稀土礦能看一下嗎?”
肖家華回答“看不了,他們現在都圍得很嚴實,嚴防死守,我們村民都看不了。”
蕭問劍繼續對肖家華說“華仔,你和王叔先回去,找個賣畫之類的小店,或者在網上采購也行,買四個玻璃框,每個都寫幾個字,例如“王德紅已搬家到李鎮旺湖山停車場”,寫上王叔的手機號碼,在四麵都訂上,然後將王叔接到旺湖山停車場,我先回去給他收拾一間屋子。”
肖家華答應之後,蕭問劍將王德紅送上了肖家華的車,然後上了陳新泉的車。
兩台車回到了停車場,這次是直接進了大門,停到辦公室後門,蕭問劍下車了,發現幾個男人正在大呼小叫地抬什麼東西,郝運紅從辦公室跑出的,笑著說“老板,你回來了。”
蕭問劍看著郝運紅說“小妹,這幾個家夥在乾嘛?”
郝運紅解釋“冰箱進不了廚房,門小了點,抬不進去,又將門拆了。”
蕭問劍哈哈大笑,丘小青跑過來說“蕭老板,剛才聶國士老師打電話給我們了,說要過來。”
蕭問劍大喜,連忙說“好好,聶老師什麼時候過來?”
“他們已出發了,很快到。”
蕭問劍對郝運紅說“好,太好了,小妹,你燒點水,準備點好茶,馬上有客人來。”
郝運紅說出實話“哪有什麼茶葉。”
“我和大郝騎摩托車去買點。”邱小青不好意思地笑了。
“新泉,你開車和小青去買東西吧。小青,你給徐根和馬青鬆講一下,讓他們倆一起收拾秦瘋子的房間,等會有個清潔工來住,這地方太大,你們以後有自己的專業工作。”蕭問劍說完,上了蘇夢的車。帶著蘇夢到了中藥園,這次門是開的,馬青鬆正在裡麵澆水。
蕭問劍帶路,蘇夢和麥小曼跟著,童真和白曉月站在樹蔭下不動,顯然這兩人對這個中藥園沒有興趣。
蕭問劍給蘇夢一一介紹品種和用途,蘇夢問“小劍,你說這個東西到底有沒有用,如果有用,秦瘋子為什麼會放棄。”
蕭問劍回答“有沒有用不知道,不過思路倒是值得肯定的。屠呦呦是在現有的中草藥中,尋找能夠治病的東西。秦瘋子是在改造現有的中草藥,以達到治病的效果。路徑和方法雖然不一樣,目標是一樣的。甚至說秦瘋子比屠呦呦更偉大,中國藥典的中藥多少年沒有更新了?西藥哪年不更新好多。我是學中醫的,我知道這個方法有多重要。”
童真在外麵聽到了,對白曉月說“曉月,人家蕭問劍同學是辦正事,他的第一誌願是中藥學專業,他們家祖上都是種中藥材的,夢姐還說,她家的彆墅裡和附近的鐘家村,也被這家夥種了不少藥材,你看,你看人家言必稱屠呦呦,說不定這家夥以後真能拿諾獎。”
蕭問劍看著馬青鬆說“哪有大中午澆水的,你歇會。”
馬青鬆不服氣地說“你也沒有說什麼時間澆水啊,你隻說每天澆一次。”
麥小曼不懂就問“什麼時間澆水,有講究嗎?”
蕭問劍笑著說“其實什麼時間澆水,對植物來說問題都不大,關鍵大中午澆水,人會受不了。”
馬青鬆不好意思地笑了。
幾個人從園子裡出來,蕭問劍對白曉月和蘇夢說“上麵有大塊的荒地,我準備在這裡租個幾十畝地,種植藥材。”
“你天天除了土地,就是種植,你為什麼不回鄉下,要跑到城裡來。”白曉月對蕭問劍翻了個白眼。
蕭問劍實話實說:“我的知識儲備不夠,需要上大學,現在我連看一個土壤分析報告,都看不大懂。”
“原來你上大學,還是為了土地和種植?”白曉月快氣得半死。
蕭問劍顯然沒有聽懂白曉月的反諷,笑著說:“是啊,還是你了解我,我本科不讀中醫和西醫,而讀中藥,就是為了搞懂土地、藥材和疾病的關係。”
蘇夢和麥小曼上了車,蕭問劍的手機響了一下,蕭問劍看了一下信息,對童真說“童真,你幫我查一下,王德紅的兒子為什麼會到公安局當司機,是誰幫的忙。”
白曉月問“你什麼意思?你幫王德紅是為了查你父親的案子?”
蕭問劍看著童真和白曉月,認真地說“你們倆不覺得奇怪嗎?王德紅當一個清潔工,都被人欺負。為什麼他的兒子能到公安局當司機?”
白曉月接過蕭問劍的手機,看到是肖家華發來的信息“我在村子裡沒有查到王德紅有什麼親戚朋友,能夠幫王德宏將兒子搞到公安局開車,倒是查到,以前王德紅的房子附近,有一戶人家是鎮長肖文標的親戚,曾經幫王有財介紹工作到鎮政府開車,不過是臨時工。”
童真點點頭說“行,我問下局裡,也問下肖鎮派出所。”
童真和白曉月剛準備上車,從外麵開來了三台車,一大幫人下了車,蕭問劍認出了聶國士和陳舞洋,連忙上前招呼。
聶國士對蕭問劍說“小劍,這是中西藥大學中藥學院的封院長,這是封院長的學生孫培根教授,這是孫教授的學生陳舞洋博士。這是我們南方植物研究院的同事黎玉老師,這是他的學生郭安,上次來過。今天中午我們一起吃午飯,發現陳博士認識你,就一起來看看你這個園子。”
蘇夢和麥小曼見來了客人,也下車和客人打招呼。
封院長身材和聶國士一樣,又矮又瘦,對蕭問劍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蕭問劍帶著眾人,進了園子,給大家一一介紹植物,介紹到一半,封院長突然嚴肅地問“這是誰搞的?”
蕭問劍如實答複“聽說是一個叫秦瘋子的人,具體叫什麼還不知道。”
孫培根介紹“肯定是覃楓,和我一屆的博士,封院長,他沒有拿到學位,就步入歧途,走火入魔了。”
“誰批準他搞得?誰讓他搞得?這是不胡鬨嗎?”封院長生氣地對植物又踢又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