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問劍大窘,苦笑著說“童警官,你就這樣在背後說我壞話?”
“你不是騙子嗎?剛才童真姐姐發信息說,你今天又騙了三十萬。”武思思睜大一雙無邪的大眼睛,看著蕭問劍的臉。
“你本來就是個大騙子!”白曉月又扯了一下蕭問劍的耳朵。
“姐姐,你這麼漂亮,不會上這個醜八怪的當吧。”武思思又跑到白曉月麵前,歪著頭,好奇地問白曉月。
“這是醜嗎?這是傷,這是英雄的標記!小孩子不懂!”蕭問劍開啟自吹模式。
“咦!”眾人一起鄙夷。
武勝利向夫人介紹蕭問劍和白曉月,說道“這是今天活捉容自繁的蕭問劍,也是基本治好我痛風的醫生,我給你講過,他父親當過我的老師。這是他女朋友。”
“好一對金童玉女,謝謝你,蕭醫生!基本治好我們家勝利,幫我完成十多年的心願,抓住了我的殺父仇人,我這不爭氣的腿,也是當年容自繁撞的。”張怡娜摸著自己的左腿,百感交集!
武思思著急地說“媽,我聽童真姐姐說,這人是個江湖郎中,還沒有醫師資格,你可不能上當啊。”
“南都的大醫生、大教授,我們還看得少嗎?你爸爸最後都快不能上班了。傻孩子,不要迷信學曆、職稱。”張怡娜摸著女兒的頭,憐愛地說。
武勝利高聲宣布“今天我請客,大家多吃點!”
張怡娜關心地問“蕭醫生,我們家勝利這病還需要吃藥嗎?”
“這個病需要終生服藥,至少目前是這樣的。您讓武隊直接到中仁堂,找我大師兄常勝醫生就行了,他的聯係方式武隊有。我這點東西,都教給他了。”
白曉月好奇地問“啊,你有沒有搞錯?什麼叫你這點東西,都教給你大師兄了?你們師門是什麼規矩。”
“沒錯,治療痛風,是我師父教給我,我再教給我大師兄的。我大師兄三十多前出師的時候,國內還沒有幾個人得痛風,所以根本就沒有學如何治療痛風。”
白曉月又問“既然以前痛風很少,你師父又是如何學到治療痛風的?”
“我們這個師門,相傳起源於明代一個姓向的太醫,當年的痛風是富貴病,隻有王公貴族才會得,因此我們師門有一定治療經驗和理論。現在生活好了,縣裡、鎮上和農村,從十多年前,痛風開始大量出現,我師父理論結論實踐,探索出獨特的治療處方。”
“說的好像跟真得一樣。”武思思一邊吃著烤串,一邊歪著頭看著蕭問劍。
“明光堂是我們蕭陽縣百年的老字號,肖師傅和蕭醫生是我們縣的名醫,肖師傅以治療痛風和乙肝見長,蕭醫生以治療骨科和不孕見長,我媽的腰間盤突出就是蕭醫生治好的,我鄰居嫂子不孕,也是蕭醫生治好的。”邱小青詳細介紹蕭問劍。
“你說的蕭醫生是指他嗎?”白曉月指著蕭問劍的爛臉。
“是啊,蕭醫生是我們縣的名醫,你不能光看年齡。兩年前我到我們市給我媽治腰間盤突出,市裡的骨科醫生就說,你們縣明光堂可以治好。我帶我媽媽回到縣裡了,拿著x光照片問他師父,他師父就說,要等晚上九點再來,當時我好奇地問,為什麼要等晚上九點,他師父說,晚上九點我小徒弟才下晚自習,你媽這個病隻有他才能治好。”邱小青詳細介紹給母親治病的過程。
眾人如聽天書,白曉月問“兩年前你才上高一,為什麼會治病,並且比你師父水平還高?”
“假的假的,隻是傳說!”蕭問劍不好意思了。
“我和我男朋友到外打工,我堂哥我爸都要提醒我,小心點,彆上當,聽說我們兩人來給蕭醫生種藥材,大家都非常放心,隻是問,蕭醫生還要人嗎?要人的話給我們也講一下,我們也可以過來。”邱小青繼續講述。
“蕭醫生,你種草藥的公司,什麼時候開張?”張怡娜問。
“下個月吧。”
白曉月好奇地問“為什麼要等下個月。”
童真鄙視道“因為這個月三十一號,某人才滿十八歲,才具有完全民事能力。”
張怡娜笑著說“自古英雄出少年。蕭醫生的公司開張,我們家投資五十萬。”
武思思緊張地說“媽媽,你彆被這個大忽悠騙了!”
“沒關係,就衝著蕭醫生基本治好你爸爸的病、活捉撞死你外公的容自繁,這五十萬也值了。”張怡娜給了女兒一個烤串。
烤串吃完了,武勝利買完單,帶著一家走了。
邱小青說“蕭鋒生,朵朵沒地方住,讓她暫時搬過去和我小姑子一起住,行嗎!”
“行啊,華仔明天幫他搬一下家。”蕭問劍同意了。
眾人互相告辭,蕭問劍對燕生嶺說“老燕,附近哪裡有超市,我們買點東西,去看看嶽丁,這件事,看來是我做錯了,我去道個歉。”
“對了,這才像個爺們,有錯就改!”白雲飛誇了一句。
“我帶你去,我也去看看嶽丁,畢竟是在我的轄區。”付所長拍拍了蕭問劍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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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月問“你真想去?”
“是!”
白曉月說“我也陪你一起去吧。”
“我陪付所長去!”童真上了付所長的車。
燕嶺生開著飛度車,蕭問劍、白曉月坐後排,跟著付所長買了點東西,付所長打了一個電話,然後說“嶽丁的傷比較嚴重,轉移到南都大學附屬醫院第一醫院骨科,我晚上還要值班,就不過去了,小劍,你幫我將這些東西捎給他,謝謝!”
蕭問劍答應後,童真下車,付所長開車走了,童真說“我來開車吧,燕師傅你自己回家吧,太晚了。”
“行!”燕嶺生答應後下車。
蕭問劍打開車窗,問“老燕,你家離公司多遠?你上午是怎麼來的”
“我騎摩托車來的。”燕嶺生說。
“你先上來吧,我們送你回公司,晚上不太安全。”
“行!”燕嶺生又上了副駕駛位。
童真開車將燕嶺生送回望月樓,然後開著車向南都大學附屬第一醫院而去。
白曉月說“等會我怎麼回來?”
蕭問劍好奇地問“你為什麼不回家,要到你小舅家當電燈泡?”
白曉月不高興地說“什麼當電燈泡,那是我爸爸買的房子,借給我小舅在住。”
“那你為什麼不回去和爸爸媽媽一起住呢?你小舅三十多歲了,你拉著笑笑住在二樓,讓你小舅住在一樓,像什麼話。”
“都是我家的房子,我想住哪就住哪,關你屁事!”白曉月不高興了。
“你就不能成全一下你小舅,你小舅對你那麼好,你整天搞破壞。”
“我怎麼搞破壞了?”白曉月拎了一下蕭問劍的耳朵。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男女朋友,在一起要做什麼,你不知道嗎?你小舅都三十多了,你外公外婆不著急抱孫子嗎?”
“你這壞人,他們是上次6月24日晚上,我們第一次見麵後,才正式認識的!對了,當天晚上笑笑是來找童警官的,而童警官是到醫院來找我的。”
“你沒有看出來,小舅今天吃飯,都沒有動手,都是笑笑喂的,笑笑看雲飛的眼神,能掐出水來。對了,童真,笑笑多大年齡?”
“二十八,雲飛三十一,兩人相差三歲,笑笑準備今年年底轉業結婚。”童真一邊開車,一邊回答。
“兩人見過家長沒有?”
白曉月回答“沒有。”
蕭問劍看了看窗外美麗的夜色,和身邊的美人,突然說“曉月,要不讓童警官一個人回去吧,我們住到夢姐家去。”
“壞人,你要乾嘛?”白曉月捶了蕭問劍一拳。
“我回去也沒地方住。”
白曉月說“停車,童真姐。”
蕭問劍大喜,連忙下車,白曉月也下車,對蕭問劍說“大騙子,大壞人!”
“今晚的月色真美。”蕭問劍抬起頭,看著天空,感慨道。
“那你一個人多看看。”白曉月說完,爬上副駕駛位,關上車門,對童真說“姐,開車!”
“等等我。”蕭問劍看見車開了,連忙追上去。
童真問“我們等他嗎?”
白曉月笑著說“讓他跑兩分鐘。”
童真放慢了車速,蕭問劍終於追上來,白曉月從車窗伸出頭,喊道“加油!靚仔,你行的!”
“好妹妹,終於給我報仇了。”童真大笑,見蕭問劍跑上來,再次加油而去。
蕭問劍停下來,童真也停車,蕭問劍追上來,童真也開車,第四次,童真終於讓蕭問劍上車。
蕭問劍上氣不接下氣的爬上車,童真和白曉月兩人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童真不忘補刀“古有蕭何月下追韓信,今有蕭某月下追美人!”
蕭問劍生氣地說“我是在追美人,可惜一個也沒有到手。白曉月,你是我女朋友,怎麼跑到敵人陣線上去了?”
白曉月扶著童真的肩膀,回頭對蕭問劍說“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裳,手足斷,安可續,衣服嗎,隨便換。”
蕭問劍喘著氣說“你這是準備將我換掉?”
“誰讓你剛才氣童真姐的。”
“你到底是哪邊的?”
“當然是和我童真姐一邊。”
蕭問劍完全無語。
童真和白曉月聊起來,蕭問劍插不上話,慢慢打起了呼嚕。
白曉月說“童真姐,我聽說一睡就著的人,要麼缺少人性,要麼是沒有長大,你說,小劍是哪一種?”
“肯定是沒有長大的那種。”
“這家夥一會像個大壞蛋,一會像個聖人,我怎麼覺得會喜歡這種怪物,還這麼醜。”
“這家夥並不醜,甚至還非常帥,夢姐給我看了他的好多照片,隻是臉上有傷沒有好,他剛才不是說,是英雄的標記嗎?”
“那是他吹牛,姐,你說他今天算不算敲詐勒索?”
“應該不算,他剛到南都時,每天抱一本法律書,以他的記憶,能夠過目不忘,你看他還記得保留聲音作證據。”
“你好像挺了解他的,你喜歡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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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會喜歡他,你和他挺像得,都有點瘋瘋癲癲的。”
“餘公子也很帥的。”
“還是上次一起吃過飯,那天你不也在嗎?”
“啊?為什麼,我感覺你們挺配的。”
“沒時間啊,今天還是周六,又是容自繁,又是拐賣案。我6月22日晚上到南都,當晚是笑笑到機場接我,我們回來的路上就遇到夢姐的爸爸被撞,我連我爸和我姥姥都沒有時間去看。”
“你爸是什麼工作?”
“當兵。”
“你姥姥住哪?”
“其實離醫院不遠,我約了明天去我舅舅家吃午飯。”
“你舅舅做什麼工作?”
“我舅舅在海關,去年底調過來。我舅媽在一家銀行工作,他們兩地分居好多年,去年才團圓。我姥姥身體不太好,沒人照顧,我舅舅舅媽就將她接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