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問劍給古井鬆倒了一杯茶,反問白曉月“曉月你不知道嗎?”
白曉月想了想回答“王語蓉是雲思青的女朋友,幫雲思青銷毀雲思夏的送檢記錄。”
童笑笑又問了一下案子,最後實在理解不了“周慕雲這是什麼人?為了自己的姐姐多分點錢,居然殺掉自己的老公?”
白雲飛感歎“可能周慕雲本義隻是想解決自己姐姐的問題,但事情後來的走向,不再受她控製了。”
古井鬆繼續說“省紀委今天帶走了黃定川。”
蕭問劍想起了燕林的話,反問“黃定川是已退休的南都市人大副主任?”
古井鬆反問“你都調查了?”
蕭問劍更奇怪了“我調查什麼?我一個中學畢業生,到南都沒幾天,怎麼會調查大領導?”
古井鬆一口氣喝完茶,繼續問“前天你不是說雲思青和他的兒子,都是一個爹嗎?”
蕭問劍驚訝地問“這個爹不是黃小民,是黃小民的親爹黃定川?”
古井鬆心想,你小子反應倒是快,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氣喝完,然後說“是的。”
蕭問劍又泡了一壺茶,給大家都倒了一杯,對古井鬆說“古教授,雲思秋是誰的種?這個有沒有查?”
古井鬆再次一口氣喝完茶,有些著急地對蕭問劍說“收手吧,小劍,我知道你在查,會出人命的。”
蕭問劍又給古井鬆倒了一杯茶,繼續說“問題是已經出了好幾條人命,他們殺了我父親,我有權利知道真相。”
古井鬆放緩一口氣,平靜地說“參加了刑事案件的肯定要查,沒有參加刑事案件的,還是糊塗一點,真相有時也會要人命的,小劍。”
蕭問劍糊塗了,好奇地問“啥意思?”
古井鬆回答“薛萬剛才找過我,薛徹已被市公安局紀檢組調查,蔡進南準備調離南都。”
蕭問劍繼續問“薛萬是王小敏的舅舅吧?薛徹是王語蓉案作偽證的家夥?”
古井鬆點點頭回答“是的。”
蕭問劍好奇地問“他威脅你了?”
古井鬆大笑,然後冷靜下來“小劍,你真可愛。不過你一個孩子,不知道也好。薛萬的條件是你不要再調查了,案件完全由警方辦理,蔡進南的工作準備交給楚天南,周家會儘快將七千萬賠償給雲家。”
“楚天南是誰?”蕭問劍看到白曉月眼色變了一下,但想不起這個人。
古井鬆冷靜地說“楚天南是市局經偵支隊隊長,也是曉月的親叔叔,他還是黃海軍的同學和好友。”
蕭問劍好奇地問“刑事案件交給經偵支隊合適嗎?”
“我剛才不是說了蔡進南要調走嗎?目前雲家的案子他要回避了。楚天南很有可能接手蔡進南的職位。”
“雲家的案子,蔡進南為什麼要回避?”童笑笑決定轉業到南都,因此對這方麵比較好奇。
蕭問劍解釋“蔡進南是黃定川的女婿,黃定川和雲家二房的婆婆和二兒媳,各生了一個兒子,這兩個兒子,還是名義上的父子。”
“這麼狗血?”童笑笑和白雲飛、白曉月都驚呆了。
蕭問劍直指要害“還有其他條件嗎?”
古井鬆問“你是不是已經拿到汪湖山停車場的控製權?”
“算是吧,收購永福物業的合同簽了,我們的股東大會昨天批了,對方的股東今天才簽字。”
“那就對了,我給夏書記打個電話。”古井鬆站起來,走出去打電話。
很快古井鬆回來了,對蕭問劍說“小劍,夏書記安排明天開會,具體時間和地點,她會讓她的人打電話通知你,會議主要商量成立汪湖山開發公司,你要占多少股權,會上和他們談判,然後會有人來買你的股權。”
蕭問劍好奇地說“他們的條件就是讓我停止調查?”
古井鬆回答“是,當然刑事案件的線索可以交給警方。”
蕭問劍更好奇了“我一個中學畢業生,有這麼大麵子?”
古井鬆看著這個傻小子,樂了,笑著“你要是跟人說,你的行動,和我沒關係,和白家、楚家、雲家沒關係,有人相信嗎?”
蕭問劍恍然大悟,連忙說“我明白了,我下次行動之前,先和您商量一下。”
古井鬆滿意地點點頭,繼續說“不錯,一點就透,你下一步是什麼打算?”
蕭問劍講了一下自己的規劃,先將北城土石方公司改造成一個規範化的現代化公司,再代表雲家找周家要七千萬賠償,完事之後,將北城土石方公司托管或盤出去,另外準備將冰劍傳媒盤出去,拿盤出去的錢,成立一家控股公司,投資追影軟件,租地種草藥,研究美容產品和威靈仙,辦理跟師學藝研究推拿針灸,必要時成立一家中藥針灸館。
古井鬆好奇地問“你為什麼要將冰劍傳媒盤出去?這家公司很賺錢的。”
蕭問劍如實回答“第一,我沒有精力管,總是有人來封號,第二,這家公司與我的主業不符,畢竟我是學中醫中藥的。第三,曉月總對蘇冰冰吃醋,完全切割了好。”
白曉月踢了蕭問劍一腳,生氣地走開了。
古井鬆和白雲飛都笑了。
古井鬆問“你父親的案子呢?”
蕭問劍介紹了申無雙、劉和平。
古井鬆問“你不找周家索賠了?”
“先刑事後民事吧,還有另外兩家,我跟他們一起商量一下。”
古井鬆笑著說“小劍,你還是太善良了,目前是雲家二房和周家最困難的時候,我聽說周慕雲從他前夫雲思夏手裡繼承的股票就值上億,現在正是要他們賠償你們三家的時候。”
白雲飛也說“趁他病,要他命,不能便宜他們。”
童笑笑也說“是啊,如果一個人謀殺親夫還能賺到上億,就太不應該了。”
蕭問劍馬上反應過來“好,我馬上讓全律師找另外兩家拿授權簽字,我一起找周四季談判。”
蕭問劍的手機響了,蕭問劍接通之後,有些生氣地說“周四季放我鴿子,看來是不想付雲家的錢了。”
古井鬆說“你儘力吧,能幫雲家拿到多少,是多少。”
蕭問劍好奇地問“周四季這是戲弄我?”
古井鬆平靜地說“也不能這麼說,周四季現在有心無力,資產全部被查封,他的選擇有限。”
蕭問劍的電話又響了,接過電話後,蕭問劍說“謝謝古教授指點,我走了。”
說完跑到二樓,拉著白曉月,說“我們去夢姐的彆墅澆水吧,不然我帶過來的種,都會死的。”
白曉月和家人告彆,跟著蕭問劍坐上了燕嶺生開的車。
古井鬆看著蕭問劍拉著白曉月的手離開,心情複雜,對白雲飛說“我2005年回國,黃定川剛剛當上副市長,主管教科文衛,如日中天,後來轉任主管教科文衛的人大副主任,算是我們驛東老鄉中最大的官,有時連我們校領導想見他一麵,都要托我中轉,他的兒子是市公安局副局長,女婿是公安分局政委,現在居然被一個毛頭小夥子亂拳打死,晚節不保,居然還婆婆兒媳婦雙挑,成了南都最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