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問劍傳奇!
“小劍,你和崔隊王警官到醫院,我先回扶餘路派出所上班。”付連升拍拍蕭問劍,走了。
蕭問劍收拾好書包,站起來,準備跟著崔碩和王小敏出去,張九九看著蕭問劍,張了張嘴,但沒有說話。
這時叢眾跑過來說“蕭董,鬱茹過來了。”
“你讓趙非將合同給她簽字就行了,然後介紹張九九給鬱茹當助理吧,我下午過去冰劍傳媒,商量一下能否給鬱茹開一個音樂直播頻道。”
張九九驚喜地說“你要我給鬱茹當助理?”
蕭問劍對張九九說“你先湊合著這個工作吧。”
張九九高興地說“鬱茹是我喜歡的音樂人,太好了,謝謝你!”
“不用謝,你等一下鬱茹吧。”
蕭問劍說完,進了電梯,剛出電梯,白曉月正好從車上下來,蕭問劍跑過去,對白曉月說“曉月,和我一起到醫院去吧,我們協助警方抓人販子,幫忙孩子們找到父母。”
“太好玩了,我們走。”白曉月又打開車門,蕭問劍坐到副駕駛位。
到了蘇夢所在的藥科大學附屬醫院,白曉月停好車後,蕭問劍說“曉月,我們到醫院門口的小店,買點東西給兩個孩子吧。”
“好,我們走。”白曉月痛快地答應了。
蕭問劍拎著兩大袋食品,和白曉月到了藥科大學附屬醫院住院部兒科電梯口,區天元、童真、陳新泉、崔碩、王小敏已經到了,不一會,蘇夢帶著兩個孩子從病房裡出來,童真指著蕭問劍,問第一個孩子“沫沫,這是誰呀?”
沫沫指著蕭問劍回答“壞人!”
眾人大笑。
白曉月拎了一下蕭問劍的耳朵,笑著說“你看孩子都知道你是壞人。”
王小敏抱起另外一個孩子,笑著問“小蘭,這是誰呀?”
蕭問劍將一大袋食品遞給小蘭,小蘭接過食品袋,咳嗽兩聲,萌萌地說“鍋鍋!”
蕭問劍將另外一個食品袋遞給沫沫,沫沫看了一眼童真,童真點點頭,沫沫接過袋子,機靈古怪地說“壞人鍋鍋!”
眾人再次大笑。
白曉月抱著肚子笑彎了腰,好不容易止住笑,踢了蕭問劍一腳,說道“小劍,跟著你太好玩了。”
蕭問劍不高興地說“童警官,你就這麼教孩子?”
童真衝蕭問劍翻了一個白眼說“我可什麼都沒有說。”
蕭問劍剛想懟兩句,童真拿出手機,找出一張大媽的照片,將手機對著沫沫,對沫沫說“沫沫,你認識嗎?”
沫沫搖搖小腦袋,奶聲奶氣地說“我不認識。”
童真將手機對著小蘭,繼續問小蘭“小蘭,這是誰?”
小蘭又咳嗽了幾下,用小手指著手機照片說“嘎嘎!”
蕭問劍解釋“我們方言就是外婆的意思。”
童真又找出另外一張年輕女子的照片,出示給小蘭,小蘭指著照片喊“媽媽。”
童真又找出一名年輕男子的照片,再次出示給小蘭,小蘭喊“爸爸!”
蕭問劍脫口而出“莫懷恩的女兒!”
蘇夢全身發抖,童真拍拍蘇夢,安慰道“夢姐!”
蘇夢失聲痛哭起來。
蕭問劍拍拍白曉月,衝白曉月使了個眼色,白曉月不耐煩地說“乾嘛?”
蕭問劍小聲說“你就不會安慰一下夢姐?”
白曉月這才從包裡找出紙巾,遞給蘇夢。
蕭問劍按了一下門鈴,護士開門了,蕭問劍對護士說“麻煩將兩個孩子帶回去吧。”
護士走出來,對蘇夢說“蘇醫生,沫沫什麼時候出院?她早就該出院了,昨天又來了一個孩子。這種事不應該由我們醫院管的。”
蕭問劍衝護士說“你哪來那麼多廢話?這種事,是你們醫院領導和公安局領導操心的事,關你什麼事?”
護士這才不情願地將兩個孩子帶進去。蕭問劍注意到,小蘭在不停地咳嗽。
白曉月說“這兩個孩子還挺像的。”
崔碩自言自語“都是兩三歲的女孩,都剪短頭發,都喊鍋鍋,都是西南官話方言區。”
區天元提醒道“童真,給鐘慧貞打電話吧。”
蕭問劍拿出手機說“號碼給我,我來打吧,她那個方言,你們聽不懂。”
蕭問劍用自己的手機,撥通鐘慧貞的手機,說了半天,鐘慧貞也不知道怎麼來,她說,第一次上班,還是女兒帶她坐公交車的,第一次下班,還是女兒去接的,第二次才自己單獨坐車,蕭問劍見說不清,讓她自己報了一個位置。
蕭問劍掛斷電話,不滿地說“這人不是一般的笨,不知道怎麼過來,也不知道如何叫網約車,她剛才告訴我大致的位置,在汪湖山附近,我去接她過來。”
區天元做出安排“童真,蕭問劍,我們三人去吧。”
崔碩連忙說“不不,區組長,讓小敏、童警官、陳警官,和蕭董去吧,我有點事和你聊。”
區天元說“好,你們去吧。”
蕭問劍說“曉月,你在這陪一下夢姐,我們馬上就回來。”
“你們去吧,我沒事,我先回去上班了。”蘇夢已擦乾眼淚,反過來安慰大家。
蕭問劍拍了一下白曉月,白曉月說“姐,你行嗎?”
“我沒那麼脆弱,你們忙去吧,我走了。”蘇夢站起來,走去電梯。
童真陪著蘇夢走向電梯,拍了一下蘇夢的後背,安慰道“姐,要不我先送你到辦公室吧。”
蘇夢點點頭,蕭問劍拍一下白曉月,白曉月這才說“童警官,你去忙吧,我陪夢姐去。”
白曉月陪著蘇夢到了門診部婦產科,白曉月看到空空的候診大廳,擔心地說“夢姐,你們生意不太好啊。”
蘇夢感歎道“現在的年輕人,都不談戀愛、不結婚、不生孩子,婦產科哪裡還有生意。”
兩人到了診室,蘇夢對白曉月客氣地說“謝謝你,曉月,你回去吧。我沒事了。”
白曉月說“姐,我這幾天肚子不舒服,你幫我看看吧。”
“好,我給你檢查一下。”
“姐,是不是要先掛個號?”
“可以!”
白曉月掛了號,蘇夢給白曉月檢查了一下,安慰道“你這個問題是少女常見的痛經。你讓小劍給你開個點中藥。我就不給開藥了。”
“姐,小劍一個大男人,會看婦科嗎?”
“你這麼年輕,為什麼會有這麼封建的思想,我們科裡,還有男醫生呢,至少中醫不會檢查女性身體。目前治療痛經,公認最好的方法,就是吃中藥,西藥就是止痛藥。如果你需要,我可以開給你。但你這個症狀,止痛藥並不是必須的。”
“小劍給我開過一個土方子,說是讓我泡茶喝,我喝了一次,有些怪怪的味道,就沒有喝了。另外還給我了一個什麼四物湯的方子,我也沒有用。”
“你是不相信他,還是怎麼了?”
“我也說不清,我隻是覺得他更像一個土郎中,連行醫資格都沒有。”
“他確實是一個沒有行醫資格的土郎中,你看他現在都不開藥,實在要開方子,也是要他師兄簽字。也不做針灸,最多做一下推拿。但你這種最常見的小毛病,完全可以聽他的。聽說他和上官明睿研究出一種新的針灸針法,明天上午準備試一下,你要是有空,明天和他一起去。”
“他給我講過,可我不懂,也不想去。”
兩人又聊了一些,白曉月蹦蹦跳跳地走了。
李閒看見白曉月遠去的背影,進了蘇夢的診室,調侃道“蘇醫生,剛才那個小姑娘是什麼人?”
“一個病人。你也沒病人?”
“我今天沒有門診。什麼病人,一口一個姐。”
“你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李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