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問劍,你醒醒!”正躺在病床上呼呼大睡的蕭問劍,被推醒,蕭問劍一看,是一名小護士。
蕭問劍驚訝地問“護士,有事嗎?”
小護士不滿地說“蕭問劍,我不是讓你出院嗎?你怎麼又睡著了?”
蕭問劍看看手表,也不滿地說“這個陳新泉,現在還不來!”
小護士笑了“你的司機在門口等你,打了你好幾個電話,你都睡得像豬一樣。”
蕭問劍看了看手機,不好意思地笑了,連忙說“對不起,手機沒電了,這幾天太累了!”
蕭問劍出了病房,發現陳新泉和童真在聊天,驚訝地問“童警官,這麼巧?”
童真不滿地說“巧什麼,我在等你呢!”
“你又一個晚上沒睡嗎?等我乾嘛?”蕭問劍說完,按了朝下的電梯按鍵。
“領導安排我帶麥阿婆去認梁冰豔的屍體,我擔心麥阿婆受不了,來找你商量一下…”童真還沒有說完,蘇夢從電梯裡出來了。
蕭問劍驚訝地問“姐,你怎麼來了?”
蘇夢不滿地說“我打你手機不通,過來看看。童真,你怎麼在這?”
童真將剛才的話給蘇夢講了一下,蘇夢說“那我先回家帶沫沫過來認親,沫沫好歹是她的從孫女!”
蕭問劍反應過來,好奇地問“姐,你是說沫沫是梁武的女兒?”
蘇夢好奇地問“你怎麼知道?”
蕭問劍回答“我又不傻,麥阿婆就梁冰豔一個孩子成年,梁冰豔也就梁武一個孩子活到兩三年前。”
蘇夢聞到童真身上氣味,驚訝地問“童真,你昨天晚上又加班了一通宵?”
童真問“姐,你怎麼知道?”
蘇夢不高興地說“你身上都有味了,一個大姑娘,像什麼話,你先跟我回去衝個涼,換個衣服。小劍,你到我家,帶沫沫過來。”
童真對蕭問劍說“蕭問劍,我警告你,不許對孩子不友好!”
蕭問劍鄙視道“童警官,我對謝子玉如何,你不知道?”
蘇夢安慰道“童真,你要相信小劍,我們先回家!”
蕭問劍辦完出院手續,坐陳新泉的車,到了扶餘路2號蘇夢的家,對沫沫說“好沫沫,有沒有想我?”
沫沫不高興地說“壞人鍋鍋,我沒有想你!”
林夕也不高興地說“小劍叔叔,你也不帶我們到遊樂園玩,我們在家悶壞了!”
蕭問劍安慰道“遊樂園下周開業,以後我們天天去玩,好不好?”
“好,好,太好了!”沫沫答應了。
“沫沫,你的指甲太長了,我給你剪了一下指甲。”蕭問劍說完,找來指甲刀,給沫沫剪了指甲。
林夕也伸出手說“小劍叔叔,給我也剪!”
“小夕乖,我有事帶沫沫出去一下,你一個人在家跟外婆玩。”蕭問劍說完,抱著沫沫出去了。
蕭問劍帶著沫沫到了白曉月家,從冰箱裡找出梁武的人體組織,切了部分,與沫沫的一塊指甲分彆裝好,交給白曉光,小聲“這兩部分是分屬兩個人的,你交給黃鎮做親子鑒定!”,白曉光興奮地點點頭“保證完成任務!”
很快,蕭問劍抱著沫沫,出現在藥科大學醫院住院部婦產科,蕭問劍對坐在電梯口的童真和田小鈿說“其實,不用現場看的,使用dna鑒定不行嗎?”
童真從袋子裡找了一塊披薩,遞給沫沫說“好沫沫,壞人鍋鍋店裡的披薩,嘗嘗!”
沫沫接過披薩,開心地笑了“謝謝童真姐姐!”然後吃了起來。
童真小聲對蕭問劍說“剛才張茜茜也過來抽血了,領導說了,dna要鑒定,人也要看。”
蕭問劍對田小鈿說“小鈿,你和喬國慶陪麥阿婆去吧,我就不去了。”
童真生氣地說“你為什麼不去?”
蕭問劍從童真的袋子裡拿了一塊披薩,一邊狼吞虎咽,一邊說“我早餐還沒吃,我心軟,見不了這種生離死彆的場麵。”
蘇夢扶著麥阿婆出來,田小鈿用方言和麥阿婆說了兩句,麥阿婆抱著沫沫大哭起來。
童真問“蕭問劍,沫沫應該叫麥阿婆什麼?”
蕭問劍邊吃邊說“驛東方言我不知道,我們家鄉會叫太太。”
“太太?”
“對,發音就是太太,普通話就是太奶奶的意思。”
“梁武是麥阿婆的外孫梁武的女兒,不應該叫太姥姥嗎?”
“梁冰豔是在家招女婿,梁武跟他媽姓梁,沫沫應該管梁冰豔叫奶奶,自然管麥阿婆叫太奶奶。”
“哦,上次你給我說過,對了,剛才你說麥阿婆隻有梁冰豔一個孩子成年,是什麼意思?”
“梁冰豔有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也是在1974年7月30日晚上在喬班水庫下遊失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