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極品小村醫!
痛苦不斷加劇,剜心削骨……
直到最後,陳平都麻木了。
無所謂了,擺爛吧。
疼就疼,他倒要看看誰才是這副身體的主人!
最後的結果就是,掌心被指甲攥爛,嘴唇咬出血,頭撞在牆上也留了個血印。
“咯咯咯——”
第一聲響亮的雞鳴刺破天際,震人耳膜。
陳平昏昏沉沉的醒來,慢慢睜開眼。
還沒等他醒醒時,鼻子率先聞到了一股衝天惡臭。
“嘔!”忍不住了,陳平光腳下地,直接跑出了屋子。
彎腰在樹坑下就是一陣乾嘔。
“啥玩意兒啊?滂臭!”陳平滿是嫌棄的捂著鼻子。
可一抬手,卻稀裡嘩啦掉了不少黑皮屑。
“沃日!”陳平直接爆了粗口。
感情這味兒是從他身上傳來的!
三下五除二,陳平立馬打了一木桶水,拿了塊兒秦舒柔洗衣服用的肥皂,關上門就坐進了桶裡。
附著在體表的汙濁雜質隨之溶解,原本乾淨澈亮的井水瞬間變得渾濁不堪。
陳平忍無可忍,圍著浴巾又換了一木桶水,反複兩三次才洗乾淨。
確保身上沒味後,陳平舒服了。
五分鐘後——
“這太神奇了!”陳平在屋裡揮拳踢腿,動作十分輕盈不說,而且附帶力量感。
他能更加清晰的感知自然。
能聽到落葉花開,能隔著十幾米看到樹乾上的螞蟻搬家。
陳平不可置信的抬起手,在眼前翻看。
掌紋清晰可見,看著沒什麼變化。
可他卻深知,自己現在能一拳打死頭野豬。
力量瀚韻在他身體經絡的每處。
爽,渾身上下都爽!
陳平乾勁十足,感覺有使不完的力氣。
短短半個小時內,把家裡裡裡外外都收拾了個遍,一塵不染。
院裡連片落葉都沒有。
秦舒柔揉著惺忪睡眼從屋裡出來時,差點以為自己進錯家了,“不得了啊,咱們家來了個田螺姑娘!”
“田螺姑娘沒有,倒是有個田螺美男子。”陳平端著剛煮好的紅薯雞蛋,斜倚在廚房門框上,打了個口哨。
“打什麼雞血了這是?”秦舒柔失笑,洗了把臉坐到飯桌前。
“什麼打雞血,這是我對舒柔姐的一片真心!”陳平單挑眉,抬手就往秦舒柔碗裡放了一個溜光水滑的煮蛋。
兩人一邊聊天,一邊吃完了早飯。
秦舒柔收拾碗筷時,忽然想到還剩好幾畝的天麻,“咱們剩下的那些天麻也不知道長得如何了,這幾天趁著收成,都挖了一起賣吧?”
不知不覺,陳平已經成了她的主心骨。
什麼事都要來問一問陳平的意見。
“都是同一時候種的,品質差不了多少,那咱們一會就去挖吧,順便再給那位李小姐打個電話。”陳平琢磨道。
他沒有手機,這個電話還得秦舒柔來打。
隨後陳平從換下來的褲子口袋裡找到了那張名片。
兩人拿著去了地裡,打算先看剩下這一批天麻的品質。
早上七點多,日頭還沒上來,不算熱。
就是莊稼地裡有點潮,衣裳黏黏膩膩的沾在身上,不太舒服。
“舒柔姐,你瞧瞧咋樣!”到了地裡,陳平俯身就拿鋤頭挖了一顆。
這邊天麻同樣又大又肥,除了泥土香味,便是自帶的藥材回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