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著去地裡看看藥材,卻沒想到遇上了剛摘完菜回來的小翠。
陳平笑著朝她招了招手,“小翠姐,這兩天你怎麼沒找我去按摩呀!你好些了嗎?”
“我男人回來了,不用再給我按摩了。”小翠目光有些躲閃,臉比樹上掛的熟柿子還紅。
陳平來了個問號臉,疑惑不解的問道“這跟你治病有什麼關係?”
“就、就是他給我捏通了!我現在奶水充足,娃都吃不了呢。”小翠磕磕絆絆的說完就跑了。
這實在是太難以啟齒了!
陳平獨自愣在原地,在風中淩亂。
好好好,合著剛才是觸及到他母胎單身的知識盲區了唄?
想不到最後的小醜居然是他。
唉,這個世界對單身狗的包容太小了!
反正這會兒天色還早,陳平信步閒庭的踩到了莊稼地裡。
陳平抓起一把土壤,在掌心撚了撚。
乾燥,堿大。
借著彆人家玉米地的遮擋,陳平俯身到了那片種著冬蟲夏草的地前。
還維持著種下時的模樣,不見長,也不見枯萎腐爛。
陳平緩緩闔上雙目,垂低掌心,輕輕覆蓋在冬蟲夏草的正上方。
腹部一股熱流正在緩緩的通過肺腑臂膀,彙入掌心,這股熱意愈發明顯。
陳平現在已然將五行生克的關係了然於胸,而且對任何一種藥材的歸經走勢和浮沉升降都做到了信手拈來。
說糙點,就算是枯萎的花,他也能救活!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陳平掌心漸漸湧躍出層層墜落的銀光。
銀光在接觸到藥材株苗本身時,頃刻間化於無形。
這一片的麵積並不大,陳平沒費多大功夫就將靈氣灌注到了藥材裡。
“挖回來的這一批夏草已經是優等品質,不用再提純升級了,隻是要擴大生產規模,也不知這樣可不可行。”陳平摩挲著下巴,呢喃道。
他也是根據傳承中的神農經聖典自己摸索出來的。
靈息既然可以潤澤大地,那麼滋養植株本身和促進繁衍,便更易如反掌。
隨後又去另一邊整理了下黃精。
由於這玩意兒長在地下,陳平也不敢擅自挖出來看。
清了清雜草,就回去了。
從地裡回來滿身的汗味兒,褲腿和鞋上都沾了泥漬,陳平嫌棄的扯了扯自己衣裳,“回去必須衝個澡,受不了了!”
然而還沒到家門口,就聽見一陣臉紅脖子粗的爭執聲。
陳平連忙快步走了進去。
“你滾,我沒有你這個不成器的弟弟!”秦舒柔那雙清亮溫柔的眼睛此刻盛滿了怒氣,正恨鐵不成鋼的拍著桌子。
而坐在她對麵,那位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年輕人,長相與她有三分像。
他隨意把玩著桌上的茶杯,說的漫不經心。“表姐,你彆這麼摳啊,我這不是被騙了,走投無路了嗎!幾萬塊錢你都不給我?”
“秦子龍,你還要不要臉了,幾萬塊錢是小數目嗎,我上哪給你找這麼多錢啊!”秦舒柔氣的差點咬碎一口銀牙,胸脯劇烈起伏著,整個人氣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