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們會小心的。”為了這次出行,他是把刀琴劍書都調了回來的,有他們倆在,安全無虞。
馬車經過改造,還是很能容納東西的,本來是兩人各自乘著馬車,但才剛出了城,蘇夢便叫停了馬車,這路上也沒什麼有趣的,她當然要找小謝危去玩了。
彆的不說,再加上一個珍珠,他們也能打牌玩了啊。
路途遙遙,不給自己找點事情做,那還能有點樂趣嗎。
謝危看著她拿出來的紙牌,愣了一下,這才跟她學起了規則來。
隻是他本就聰慧,擅謀算,和他玩牌,也就是不壓些什麼東西,不然,蘇夢這會兒都要說他作弊了。
“咳咳。”被夢夢眼神幽怨地盯著,謝危趕緊把牌整理好,放到了一邊,“我們也玩好長時間了,該歇一歇了。”
“刀琴,看前麵有沒有可以歇腳的地方。”謝危忙喊了聲。
“是,公子。”
找了一處有茶水攤的地方,他們停了下來,刀琴眼神不自覺看了蘇夢好幾回。
蘇夢自己都還沒察覺,謝危便先注意到了,他側身擋住了蘇夢,不讓刀琴再看。
刀琴和劍書是知道蘇夢的身份有假的,他們一致不希望公子身邊出現這麼一個來曆不明的人,誰知道她會不會是平南王有意安排的人。
因為公子在謝家的緣故,安全有保障,平日裡他們在維護公子建立的一些勢力,所以並不在身邊保護,這次出行,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位身份有異的表姑娘。
刀琴自然會多注意幾分了。
偏偏看見公子如此護著那來曆不明的表姑娘。
他覺得公子真是拿自己的安危開玩笑,萬一這位真的是平南王有意安排的怎麼辦。
謝危對此也有些頭疼,他知道刀琴在看什麼,但又不好直說夢夢的來曆。
他隻能告訴他們夢夢是絕對可以相信的,她不會是任何人派來的。
可他光說,又拿不出什麼證據來,刀琴這個死腦筋,自然還是忍不住想試試水了。
還是念畫製止了他的想法,大家都認識,她又來到了表姑娘身邊這麼久,自是了解表姑娘的為人了。
除非她是裝的,不然她不可能有問題的。
“小謝危,這裡倒是有些熱鬨,竟是如此多往來行商。”蘇夢四處打量著。
隻是她這一聲喊的,除了謝危本人外,其他五位那可都是頭一回聽到了。
他們當即就傻眼了,特彆是刀琴這個一根筋,眼睛瞪的溜圓看向蘇夢,他莫不是聽錯了吧,她剛才叫公子什麼?!
“你不是說紹江酒水聞名,或許有人想賺這個錢吧。”謝危平靜地道。
“這樣啊,不過你們怎麼不喝茶呀?不渴嗎?”蘇夢看了一圈。
“姑娘,您,您剛才叫公子……”珍珠偷偷拽了拽她的衣袖小聲道。
“啊?我叫表哥什麼了?”蘇夢真是沒意識到。
“沒沒什麼……”他們幾個怎麼敢說啊。
倒是謝危放下茶杯,道“小謝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