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外麵趕車的是刀琴,他那耳朵多好使啊,要是叫他聽到了,回去後那可慘了。
雖說她也沒去看過這方霖方公子,但他的美名…咳……他的名聲她也是有所耳聞的。
就她家那個醋缸,她可怕他鬨,那最後不還得她哄嗎,怎麼哄也是個大問題啊,但不管如何哄,最後慘的依舊是她……
“知道了,姐姐。”薑雪寧換好了男裝,見蘇夢還沒動,就想要幫忙。
“算了,我不換了,今天也隻能去逛一些尋常的店鋪,等以後我們再多去些地方吧,有你做男子打扮,想來也沒誰會冒犯到我們的……”
“也好,那今天,咳咳…本公子……”薑雪寧壓低了些嗓音,說著有些不習慣,還自己笑了起來。
蘇夢看她怪模怪樣的,也跟著一起笑了。
她們一起先去了胭脂水粉的店鋪,還有做飾品的鋪子,就是古玩店也去了。
剛一進門,她便注意窗邊有一男子在修補古玩,太陽照射過來,哪怕這男子衣著簡樸,也像是在放光一般。
“姐姐,你看那人,模樣也很俊啊~”薑雪寧忍不住撞了撞蘇夢的胳膊。
蘇夢看了過去,點了點頭,湊過去小聲道“尤其是一身端方氣質,確實不錯,就是不知與那位方公子比誰勝誰負。”
不是,她想這個做什麼,真是被帶跑了方向,所以她趕緊找補起來,“不管誰勝誰負,我覺得我家那位就是最好的……”
刀琴可跟著她們呢,這句話必須得叫他聽見。
薑雪寧麵上的表情稍顯扭曲,不是吧,姐姐,怎麼還惦記著那謝危呢。
等她們離開,那個被她們小聲說著的男子看向了窗外,他表情有些愣怔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倒是蘇夢,問起了薑雪寧,“怎麼這麼關心哪裡有美男子,你還沒到嫁人的年齡呢。”
“姐姐~”薑雪寧長長叫了一聲,“哪裡就是為了嫁人了,不過是喜歡看長的好看的男子罷了,看了後心情好啊~”
“我讀了不少書,先生說什麼讀書明智,可為什麼世間對女子束縛如此之多,很多女子也隻能學一些女則女戒,男子就可花天酒地喜愛美色,女子多看就不行,我也不做什麼,就是看一看罷了,也算不上過界吧。”
“雪寧,你聰慧過人,也不知道明了世間對女子的不公後,是不是件好事,你若想改變些什麼,你得站的足夠高才行……”蘇夢也沒辦法說些什麼,她愛看模樣好看的男子便看吧,總歸若無人議論,那些被傳美男子的話從何處來的,自是早有人議論的。
“站的足夠高?”薑雪寧喃喃低語著。
“姐姐,我好像懂了。”薑雪寧抬頭一笑,“我們去前麵那家酒樓吧,聽說他家的酒啊,香飄十裡,許多人慕名而來呢。”
被薑雪寧拉著走的蘇夢有些懵,不是,她懂什麼了?怎麼忽然間就說到酒去了……
“這個酒…”蘇夢微微抿了一口,“不烈,綿柔,確實有點東西啊~”
“是吧,姐姐,我們多買些回去吧,不過這之前,還是先小酌幾杯吧,這裡的菜色也很有特色的。”薑雪寧帶著人去了包廂。
雖然酒是好酒,入口不烈,但後勁可大呀,說是小酌…等回家的時候,可都有些醉了。
謝危簡直是一臉黑地看向穿著男裝的薑雪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