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和樸家想要進入海城市場,那這次,就把市場大門的鑰匙讓給她們,開門把人放進來,關門打。”顧臣彥聲音低沉。
“你就不怕引狼入室?”唐錦洲看著顧臣彥。
“嗬……狼?他們最多算狽。”顧臣彥很自信。
“不要輕敵。”唐錦洲提醒。
顧臣彥點頭,看了眼時間。“差不多行了,我得回去睡覺了。”
“不行就吃點六味地黃丸。”唐錦洲調侃。
顧臣彥警告的看了唐錦洲一眼,早晚廢在這張嘴上。
……
顧臣彥住處。
顧臣彥回來的時候,小心翼翼的,生怕吵醒老婆孩子。
孩子沒醒,但老婆醒了。
許妍靠在門框上,眯了眯眼睛。“半夜背著我,去喝酒?”
顧臣彥心裡咯噔了一下。“哪個神經病給我告狀……”
“出什麼事了?”許妍上前,抱住顧臣彥。
她已經習慣了顧臣彥在身邊,他一走,許妍就醒了。
他不在,她睡不好。
“唐錦洲,跟我商量樸家和白家的事情,這件事你不用操心,我和你哥操心就好了,你就負責吃吃睡睡,忙你的。”顧臣彥寵溺的捧著許妍的臉,親了下額頭。
“我最近一直做噩夢,睡不好,總覺得……要有什麼事情發生。”許妍歎了口氣。
厲家現在在風口浪尖上,確實讓人憂心忡忡。
“彆擔心。”顧臣彥哄著。
“沈柔來了海城,想要靠著這次的項目,擠開海城市場,她對自己的能力過於自信了。”顧臣彥小聲說著。“樸家想要一個機會,那就給沈柔這個機會,可她如果把握不住,樸家那些老東西,就要考慮沈柔這顆棋子的能力了,讓他們內部自己鬥吧。”
許妍無奈的笑了笑。“誰能狐狸過你啊……”
不過,沈柔將來有任何下場與結果,都是她自己選擇的路。
……
傅文溪住處。
傅文溪剛睡著,白賀銘就用家裡的鑰匙開了門。
傅文溪是個警惕性很強的,何況在監獄待了這幾個月,稍微有動靜就會醒。
但白賀銘不以為傅文溪會醒,他晚上讓保姆在傅文溪的牛奶裡加了安眠藥。
隻是他不知道,傅文溪沒喝。
白賀銘慢慢靠近床榻,看著躺在床上的傅文溪,揚了揚嘴角。
傅文溪背對著白賀銘,冷笑。
有些人,就喜歡自己找死,這可怪不得她了。
房間昏暗,沒有開燈,白賀銘慢慢躺在床上,想要對傅文溪下手。
傅文溪抬手握住他的手腕,哢嚓就是一下,直接反關節卸掉了肩膀。
“嗯……”那種疼痛讓白賀銘喊都喊不出來,又沒有開燈。
傅文溪拿起一旁的擺件,重重砸在了白賀銘頭上,直接把人砸暈了。
砸暈後,傅文溪還不解氣,把他兩隻手腕都掰斷了。
“來人啊,有賊!有賊!”昨晚一切後,傅文溪故作驚慌的衝出房間,慌亂中帶著哭腔。“快報警,我房間有賊,進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