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隻有我正常!
三把劍,兩把刀同時落在夏閻真身上,造成一點點淺淺的血痕。
內力讓江湖武者的招式變得非常具有破壞力,也是他們飛花摘葉皆可傷人的原因。
當然招式上的內力氣勁無效之時,殺傷力就大大下降了。
僅僅依靠使用者本身的力量驅動。
當然,招式上的內力殺傷無效不影響武者本身的內力運轉,他們的力量、速度(反應)依然超常。
可這種超常,麵對夏閻真的時候就不夠看了。
他們的攻擊落在夏閻真身上,造成的最大“傷害”就是讓夏閻真的衣服變得破破爛爛。
那一點點由白轉紅的痕跡,過不了多久就會消失,連破皮都尤為艱難。
如果他們拿著的是燃血這種神兵利器,倒是可以對夏閻真造成不小的威脅。
隻可惜,不是。
那些普通的刀劍,鋒利度差得遠。
無視落在身上的刀劍,夏閻真一劍揮出。
劍斬!
麵前的兩個江湖人倒下。
血光變成紅光,燃血點燃鮮血的能力,目前來說,最大的作用是減少鮮血飛濺的情況。
燃血是一種消耗,對付那種巨大的,多毛,智商不高,生命力很強的怪物,可以持續不斷的消耗。
在夏閻真手中,燃血的能力到目前為止就是清潔工具。
一擊之下,不死也殘,根本不需要消耗。
得以於燃血的功效,夏閻真身上倒是沒有沾染什麼鮮血,但他森然的氣息,已經讓一些江湖人膽寒,站在最外麵不敢靠近,幾欲先走。
槍聲不斷響起。
有人受傷,也有人死去。
七八人圍攻著白皇,白皇的念動覆蓋全身,如同那個時候對付夏閻真那樣。
對夏閻真無效的念動力防護,擋下這些江湖人手中的兵刃。
白皇臉色不是很好看,低吼著,雙手猛地揚起,念動力朝著四麵八方湧動。
那些江湖人仿若被無形的大錘擊中,內力護體形成的無形防護被打散。
剩下的念動力完全衝擊到身上,足以讓他們重傷乃至死亡。
爆發出這一擊,白皇也搖晃了兩下,疲憊之感如同潮水一般襲來。
有兩個江湖人看出了白皇狀態不佳,就要過來痛打落水狗。
“啊!”
尖銳刺耳的尖叫聲響起。
靈魂尖叫籠罩那兩個江湖人,他們臉色巨變,站在原地堅持了幾秒鐘,在痛苦中死去。
“還行嗎?”陶鄂走出小屋。
“你覺得呢?”白皇獰笑出手,把不遠處抽搐的江湖人拍飛,顯示自己的強大。
高強和陶鄂站到白皇身邊,充當保鏢的角色。
他們邊上是幾個江湖人,卻已經不太敢上前了。
另一邊,屬於夏閻真的戰場。
主旋律是死亡和火光。
夏閻真輕輕揮劍,燃血上的火焰熄滅,周圍躺著一群屍體還有重傷者。
他把已經破破爛爛的上衣扯下來,看著周圍的江湖人。
身上最嚴重的傷勢,是胸前一道巴掌長短的傷口,一點點的鮮血滲透出來,已經凝結。
要是晚一點送醫院,傷口就要愈合的那種。
其餘的,那些痕跡都已經快要消失了。
給夏閻真造成這個傷口的,是一個看上去有點像道士打扮,介於中年和老年之間的男子。
他已經是一具屍體。
一秒鐘前,燃血刺穿了他的心臟——以槍刺招式,將其心臟完全破壞,胸膛是比拳頭還要大的創口。
這是內力也救不回來的致命傷。
這個男子身份不一般,他本身是一個門派的副掌門,那門派勢力不俗,乃是水天劍閣的重要盟友。
娶了兩個水天劍閣的弟子——與其說是娶,倒不如說是水天劍閣送給他的禮物。
用水天女婿來形容不準確,妥妥的水天盟友。
對於水天劍閣來說,這個人比居南晴帶來的所有弟子都要重要。
現在,他死了。
此人的死亡也讓周圍的江湖人變成了影視劇裡麵的背景小兵,不敢靠近。
從郗英被一劍砍成重傷到現在,水天劍閣以及跟風而來的江湖人,死傷超過五十人。
而對方,一個沒死!
甚至沒有人受傷。
一些江湖人已經發現了峭壁上躲藏的老陰比王兵。
然而卻難以靠近。
在路上他們就被王兵用子彈招呼,丟下了好幾具屍體。
沒有弓箭之類的玩意,他們沒有其它任何手段去攻擊王兵。
暗器、小石頭這些,撐死算中距離武器,碰不到王兵。
場麵陷入了僵局——對水天劍閣一方來說的僵局。
更遠一點的位置,那些打算渾水摸魚的江湖人退得更遠了。
“來,繼續。”
夏閻真把破爛的衣服丟到地上,和這些人戰鬥,沒有那種生死危機的感覺。
但他並不在乎,他還處在持續變強的階段。這是個緩慢的過程,距離摸到這一階段的瓶頸還有不少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