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隻有我正常!
“呃……”塞西爾收回爾康手,他剛才想要說什麼來著?
他剛才想要說,邁卡在他們手中,不要輕舉妄動。
但估計塞西爾這話說完的時候,夏閻真和白皇也打完了。
那還說個屁啊!
整個過程都沒有超過五秒鐘,這場原本會極為艱難的戰鬥,結束得如此突兀。
紅被釘在地上,沒有了雙臂,傷勢嚴重,沒有亂動。
羅姆倒是生命力頑強,失去雙臂後流血如注,還搖搖晃晃地爬起來,可惜也僅此而已了。
能半跪在地,已經是他意誌堅定的表現。
獵人們的生命力、恢複力自然遠超常人,可斷掉雙臂這種傷勢也過於嚴重了。
“原來是真的,你們殺了貝納特啊。”休走過來,把地上的人質邁卡拖走。
“我說過了,你不信。”白皇說道。
心中告誡自己,千萬要忍住,不能狂笑,要保持逼格。
那一天殺掉貝納特後,他和夏閻真就發現了一種非常高效的“聯手戰技”。
白皇念動力壓製,夏閻真再出手。
夏閻真不受念動力的影響,可以保證將“輸出”完全打出來。
其他人,則是會被無形無色的念動力影響。
先控再打傷害,完美連招。
“信,現在我信了。”休說道。
彆人不知道,羅姆這個人,休還是認識的,也知道這個天才的實力。
大概半年以前,貝納特的隊伍來到過這裡,當時貝納特剛剛有過近乎失控的經曆。
於是十六室的外勤隊就盯著他們一段時間。
那個時候,休看見了羅姆和貝納特的對練,自認為不是羅姆的對手。
沒想到……
這兩個新人,強得不講道理啊!
你們這麼強,真的是剛從訓練場出來的新人嗎?
是上麵覺得工作狂隊長再這樣下去,會把隊員累死,終於良心發現,派來最夠猛的強者分擔了?
“這人也是叛徒嗎?”夏閻真指著一動不動,避免傷勢更加嚴重的紅說道。
旁邊羅姆臉色怨毒猙獰,一陣亂動,失血更多,已經快要昏迷了。
他聽出來了,這兩個人,就是那一天訓練場的人。
殺掉他隊長的人,讓他叛出教會,淪落至此的仇人。
如果不是有心無力,羅姆肯定會拿起劍和他們拚命。
“不。”塞西爾走過來,他顯然不認識紅,“你是誰?”
紅一言不發,閉上眼睛。
“嗬。”塞西爾嘲諷地笑了一聲,“怎麼,不敢死又想裝硬漢嗎?”
紅睜眼,壓根就不看塞西爾,而是看向夏閻真“你是什麼人?”
暗示塞西爾哪有資格問他問題。
“安息獵人。”夏閻真說道。
“……”紅重新閉眼,不再說話。
“現在要做什麼?”白皇說道。
“剩下的讓後勤部來處理吧。”塞西爾說道,安息獵人不管事後處理。
半小時後。
十六室,地下的審問室中。
紅被關在一個固定在地麵的鐵籠裡,鐵籠中還有鐵椅子。
鎖鏈,鐐銬,還有纖細、堅韌又鋒利細線牢牢把紅束縛在鐵椅子上,讓他無法動彈,稍微一掙紮,那細線就會陷入他的血肉中。
強行掙脫的話,不會是細線斷裂,而是紅主動把自己切成好幾段。
鐵籠外,塞西爾問道“你是什麼人?”
紅隻是冷笑不說話。
“看來要上點手段了。”塞西爾說道,語氣中卻興趣缺缺。
對於獵人來說,身體上的痛苦,往往不算什麼。
雖然不能明確紅的身份,塞西爾多少也能推斷出這些來。
和羅姆混在一起的能是什麼人?
自然是教會的叛徒,教會作為一個龐然大物,又不是一統全世界。
就算一統全世界,肯定也會有反抗勢力。
不滿教會,反抗教會的勢力,層出不窮,此起彼伏。
雖然到現在為止,都沒一個真的有用,能夠掀起大風浪,但對愈療教會而言,多多少少也算是敵人。
塞西爾正打算離開,讓審訊人給紅上一些手段。
牢門打開,夏閻真和白皇走了進來。
“有問出什麼嗎?”塞西爾問道。
這兩人負責審問羅姆。
“沒,他基本都在昏迷中。”白皇說道。
塞西爾點點頭,就看見“夏蒙斯特”走上前,看向紅問道“你知道k12嗎?”
紅眼睛眯起“k12,那是什麼東西?”
“內鬼,潛伏在愈療教會中的內鬼。”夏閻真說道。
“我去,十一哥你怎麼說出來了啊!”白皇在隊伍頻道中開口。
“嗯?這是不能說的嗎?”夏閻真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