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範圍內,讓夏閻真把隊伍公共空間中的戰鬥之記憶拿走。
作為最後的保障。
彆人進入到戰鬥空間裡,極有可能被錘出去。
夏閻真進入其中,往那一躺,睡到天昏地暗,屁事沒有。
說不定還有可能把看不見的強者活活累死。
戰嗎?戰啊!
隻是,想象中讓夏閻真熱血沸騰的各種天羅地網、圍追堵截的情況並沒有出現。
追殺夏閻真的,隻有教會的安息獵人。
除此之外,什麼治安員之類角色,壓根就沒有出現。
這讓夏閻真有些疑惑。
然後回憶起他們作為安息獵人的第一個任務,去抓羅姆。
那個時候,治安員好像也隻是負責清場之類的,沒有參與到戰鬥中。
思考過後,他突然明白,這是教會勢力和國家王權勢力的一種默契、平衡。
安息獵人,隻管教會的事情,不管其它。
相應的,王權官方勢力,也隻會給予教會一定,或者很大程度上的方便。
教會叛徒的抓捕,他們不會參與到其中。
大家互不乾涉。
除非,夏閻真在城市中或者其它什麼地方大肆屠戮普通民眾。
教會內部恩怨,王室這邊隻會信息與方便。
抓人殺叛徒這種事情,你們教會自己搞定,和我們無關。
就算王室這邊想要插手,教會那邊還不樂意呢。
所以,隻有監視。
夏閻真要是在同一個地方呆的時間太長,必定會被知道,然後迎來安息獵人。
然後……他隻迎來了兩批實力不怎麼樣的安息獵人。
巴萊教區這邊不是傻子。
一個封號獵人外加三個高級獵人的隊伍全軍覆沒。
他們又豈會派出實力不夠的安息獵人去送死?
這兩批安息獵人是急於立功又沒有了解詳細情況的,才會過來送死。
巴萊教區的高層決定等一等,等真正的強者聚集,再把夏蒙斯特斬殺。
等的時間不長,五天後。
一個由五個封號獵人組成的追殺隊伍,直奔夏閻真所在而去。
夏閻真一手劍,一手槍,已經在等了。
這些天他在各個城市亂跑,和治安員們,幾乎達成了某種默契。
當他在一個地方停留超過一定時間,附近就開始封路清場。
如果夏閻真發現了要走,那些人也不攔著。
開玩笑,用什麼去攔?
自己的命嗎?
一個月幾千塊錢,玩什麼命啊。
隻要夏閻真不亂來,他們就不會去打攪夏閻真。
亂來的話,就象征性開幾槍。
大家保持默契,和平共處,一切好說。
甚至,治安員們會以封路清場的形式隱晦提醒,教會的安息獵人要來了。
你要走就走吧。
不要在這裡打,去其它地方,殺得血流成河都沒事。
畢竟獵人們的血,也是汙染源。
現在。
偌大的廣場,遊人一個接著一個消失,很快就隻剩下了夏閻真一人。
廣場中心,有一個圓形噴泉池。
噴泉附近,有幾張供遊人休息的長椅,附近還有廣場鴿在飛來二飛去。
泣血槍隨意斜考在椅子上,燃血劍也放在椅子上唾手可得的位置。
夏閻真坐在椅子上,靜靜等待著安息獵人的到來。
身上沒有換過的蒼灰色風衣上,已經多出了不少斑駁的血痕,乍看之下,像是一朵朵盛開的花朵。
豔麗而危險。
“啾!”
一聲古怪的破空聲響起,夏閻真腦袋猛地向左一偏。
一根羽箭從他臉頰旁邊飛過,幾乎沒入噴泉中心的雕塑中。
夏閻真拿起劍槍站起來,轉身看向羽箭飛來的方向。
那裡,一個持弓獵人正在走過來。
沒有一直盯著他,夏閻真又看向其它方向,分彆有四個安息獵人從四方走來。
一點點縮小著包圍圈。
每個人都戴著麵具,身上散發著的血腥味,比很多瘋獸獵人還要濃重。
夏閻真笑了起來,露出森白的牙齒,這樣才對嘛。
不派出點真正的狠角色廝殺,怎麼證明我和教會是徹底鬨翻,把k12引出來?
“嗯?”
突然間,夏閻真笑容略微停滯了一下。
不是五個人,而是六個人。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第六人正是那位傳奇獵人,無形者·薩辛。
隻見他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扣著鼻屎朝著這邊走來。
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這貨一絲不掛。
身上唯一的東西,就是戴在左手上的黑色拳套。
一副重返伊甸園的造型。
這是什麼情況?
您就是傳說中的幻之第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