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甲騎士大笑一聲,衝向夏閻真一拳轟出。
沿途的椅子被撞得粉碎,竟然敢在教堂直接動手?
隻能說,教堂之間,也是“亦有差距”。
這裡的教堂顯然不被血甲騎士放在眼裡,沒那麼神聖。
戴著猙獰鎧甲的拳頭,如同攻城錘,伴隨著狂野的呼嘯,撲麵而來,直奔夏閻真的門麵。
夏閻真閉上眼睛,右手一伸,擋住血甲騎士的拳頭。
拳頭落在手掌上,迸發出一陣炸裂之聲。
有無形氣流從兩者之間湧出。
“不錯!”血甲騎士大喝一聲,又是一拳。
隻是這次沒等她的拳頭靠近,夏閻真的一腳結結實實地印在了其小腹上。
血甲騎士頓時倒飛出去,撞到後麵的牆壁中,大半身子陷入其中,差點將牆壁撞穿。
羅德神父目瞪口呆,幾乎化作震驚流的路人。
“唔……”
帶著些許痛苦,但更多的是興奮的聲音從頭盔下傳出。
血甲騎士站起來,鎧甲的小腹處,凹陷下去一些,血甲竟有破損的痕跡。
“痛快!再來!”
血甲騎士再次衝向夏閻真。
隻是這次,在羅德神父聽來,已經沒有了第一次的霸道、囂張、高傲。
反而……怎麼說呢,羅德神父感覺有點“請鞭撻我吧”的意思。
拳頭如風雷落下,被閉著眼睛的夏閻真擋下,或者閃避。
血甲騎士一拳接著一拳,一拳快過一拳。
在羅德神父眼中,拳頭已經形成了血色的殘影,籠罩夏閻真。
卻絲毫傷不到夏閻真分毫。
“你攻擊啊!”
血甲騎士咆孝著,語氣有些不滿。
話音剛落,夏閻真閃開她左手拳的同時,抓住緊隨而來的右手拳。
抓的位置,是手腕。
令人牙疼的金屬變形崩裂聲傳來。
緊接著,是一聲巨響。
教堂甚至都搖晃了一下,堅實的地麵被砸出一個大坑來,碎石滿地。
血甲騎士一隻手被夏閻真抓住,躺在地上。
沒等她掙紮起身,夏閻真右手揚起,像是甩動一隻小羊羔、小兔子,把血甲騎士揚起,砸在地上。
“哈……”短促的笑聲戛然而止,變成了咳嗽。
夏閻真閉著眼睛,又一次抬手,砸下!
“轟!”
“轟!”
“轟!”
教堂都在晃動,大坑逐漸變成了深坑。
“打樁機”在轟鳴,“大地”在顫抖。
“彆……彆……”羅德神父欲哭無淚,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不會把人打死吧?
“啊~~”
就在羅德神父硬著頭皮想要上來阻止的時候,他聽到了一聲高亢有力的叫聲。
夾雜著痛苦和愉悅。
羅德神父臉色一變,恨不得長出六條腿,從教堂裡麵出去。
作為一個見多識廣的神父,他怎麼可能聽不出這個叫聲代表的含義。
他年輕的時候,偶爾可以讓人這麼叫。
現在年紀大了,就算彆人這麼叫,他也不會相信了。
羅德神父默默地向後退去,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他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聽見。
這一退就退出了教堂。
對著外麵一群人尬笑。
車隊中的人麵無表情……好吧,沒有人可以看到他們的表情。
暗鴉戴著半臉麵罩,鳥嘴醫生的鳥嘴麵具是全臉麵罩,隻露眼睛。
赤騎士們一個個都戴著頭盔,這些人都沉默著。
隻有魯格等人臉色驚恐。
教堂隔絕了最後的叫聲,但震動和砸地板的聲音無法隔絕。
“沒事的……”羅德神父隻能這麼含湖一句,大概會沒事吧。
教堂內,夏閻真停下動作,皺眉,鬆開手退後一步。
血甲騎士躺在坑洞中,品味著餘韻,過了一會兒才站起來,滿足地歎息一聲。
她摘下頭盔,露出一頭火焰般熱烈的紅色大波浪長發。
美貌中帶著英氣,臉上還有一道傷疤,無損其魅力,反而增加了一絲野性。
“你是第一個能把我打成這樣的人。”血甲騎士看著夏閻真說道,“我喜歡你,你做我的丈夫吧!”
目光灼灼,恨不得把夏閻真一口吞下去,直抒胸臆,沒有絲毫扭捏。
“……”
夏閻真一陣無語,沒有說話。
血甲騎士揚起腦袋,帶著驕傲道“不用擔心,我隻是有點特殊癖好,並不淫an,也沒有人能滿足我的要求。還是處子!”
“你這鎧甲,能脫下來嗎?”
夏閻真想了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