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隻有我正常!
夏閻真控製光之翼向前飛去,很快就飛出了大教堂。
周圍視野一片開闊,他看到了晴空萬裡,以及飛在天空中,神聖無比的教宗。
如果夏閻真的光之翼也在背後的話。
來一些聖光忽悠著你的舉動。
說不定還能把那些信徒搞暈,不知道到底應該聽誰的。
何耐夏閻真把光翼踩在腳下,就逼格來說,好像更高一層。
可大反派的身份就跑不了了。
“教宗冕下,你臉色不太好啊。”夏閻真目光掃過教宗羅德裡戈笑道。
他的眼中自然是沒有光的。
隨意掃過,可以看到教宗那麵沉如水的臉色。
教宗一揮手,大量的光落下,懸浮著,恍若神跡。
實際上是隔絕了兩人和信徒,不讓信徒們聽到兩人的對話,避免信仰崩潰。
“你想要做什麼?”羅德裡戈問道。
夏閻真指了指內城的城牆,看向那邊。
“什麼意思?”
“把我的永恒血鎧還給我。”夏閻真說道。
教宗羅德裡戈眼睛眯了一下,如劍一般銳利的目光似乎要將夏閻真穿透“你要這個?”
“不然呢?”夏閻真繼續看著城牆說道,“我和你教會沒什麼深仇大恨,雖然不喜歡你們的作為,但你們也不是一無是處。而且我也沒想過當一個將人們從愚昧中解救的大英雄——嗯,其實也未必愚昧吧,畢竟超凡力量是存在的,時代也有局限性……”
夏閻真低頭看著腳下狂熱的信徒們,東拉西扯兩句後總結“不是我與你們教會為敵,是你們教會要與我為敵。
“從我個人的角度出發,我願意拿到了永恒血鎧後就離開。
“你們教會也不必送死,損失慘重,甚至成為一段曆史。不過……”
他停了下來。
“哈哈哈哈!”
教宗羅德裡戈狂笑起來,“你以為你能夠和教會抗衡?”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夏閻真並不意外。
不打直接拿走永恒血鎧然後在教會的“恭送”下離開?
就連夏閻真他自己也覺得可能性低於億萬分之一,那麼,要提升概率。
他隻是對戰鬥沒有狂熱的追求和喜好。
可從來不排斥。
腳下書頁翅膀在強大的反作用力下瞬間崩碎。
夏閻真瞬間動手,呼嘯著飛向教宗,途中已經泣血槍在手,向前一記槍刺!
教宗羅德裡戈臉上的表情透著驚訝。
自己的位置,竟然被對方發現了?
羅德裡戈肯定沒有光明正大地出現在夏閻真麵前,他是小心而謹慎的。
特彆弄了一個以假亂真的幻影吸引目光。
真身用光隱藏著,在旁邊不遠處飛著——幻影和本人的距離不能太遠。
身為教宗在這樣的時候也需要站在前線給予信徒們希望,激發他們的戰鬥力。
教宗羅德裡戈和夏閻真廢話的同時,其實也在積蓄力量。
準備消融掉夏閻真腳下的光之翼。
作為教宗,他有一定把握做到這件事情。
卻不曾想,夏閻真動手這麼快,甚至還找到了他真正的位置。
情急之下,羅德裡戈頭頂上的十字架徹底消失,化作了一道光,把衝過來的夏閻真完全籠罩。
巨大的光柱橫空,轟在大教堂上。
沒有巨響。
消無聲息之間,大教堂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洞,被光柱徹底洞穿。
光柱經過之處,一切都被淨化成為了光。
宏偉的建築在光柱造成的洞口上方開始倒塌。
然而教堂的倒塌,完全比不上天空中發生的一幕帶來的震撼。
光柱對夏閻真完全沒有任何影響,他順利來到教宗麵前,一槍洞穿了教宗的身軀。
教宗的身軀強度,竟然意外得相當不弱。
不對,恐怖比蘭斯洛特還要強健幾分。
夏閻真的槍刺,隻是把教宗捅了對穿,將他掛在了泣血槍上。
沒有把對方捅得四分五裂。
而除了身體強度外,教宗的戰鬥意識,就低得嚇人。
比起普通人還要糟糕。
更彆說和首席騎士比了。
這一槍,換成正常的蘭斯洛特,可以格擋閃避。
而教宗羅德裡戈,在用出聖光作為最後一擊的同時,麵對勁風襲來,甚至還本能地閉了一下眼睛。
畢竟養尊處優那麼多年,早就不知戰鬥為何物。
或者從一開始就沒有知道過。
空有強橫的身體素質,除了死的時候稍微好看一點,教宗沒能發揮出半點作用。
泣血槍洞穿教宗心臟的同時,教宗的雙眼嘴巴張開。
大量的光從他的五官中湧出。
像是煙花一樣,上升到天空中炸裂,然後落下。
那些光中,帶著一抹無法察覺到的黑。
信徒們看著光之雨落下,忍不住伸出手去接觸那些光。
在接觸到的瞬間,那些光變成了某種活物,鑽進他們的體內。
信徒們,乃至外麵的騎士們,雙眼迸發出了血紅之色。
他們變成了死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