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倫丁和奧克,在一張四人座的長方形桌子,兩個窄邊兩對而坐。
奧克直接盤坐在地,沒有坐在椅子上,看上去和瓦倫丁差不多高。
兩人麵前,桌子中間,放著一把正兒八經的菜刀。
那種長方形的切菜刀。
另外還有兩個大鍋,分彆扣在兩人麵前。
“遊戲規則很簡單,我們猜拳,贏的人可以拿起刀子往對麵頭上劈,輸的人不能躲閃,隻能用前麵的黑鍋抵擋。”瓦倫丁說道。
頗為經典的遊戲,在很多室內綜藝中都能看到。
隻不過彆人用的是都是玩具錘子,這裡換成了真的菜刀。
“明白規則了嗎?”瓦倫丁看著奧克問道,在以貌取人。
“知道了。”奧克說道。
說實話,這個遊戲,對奧克來說是比較有利的。
無它,臂展足夠長。
奧克坐著紋絲不動,就可以把菜刀砍到瓦倫丁的頭上。
而瓦倫丁需要前傾才行。
這點距離上的差距,給奧克足夠的時間戴上黑鍋。
“這位客人,就由你來喊三二一可以嗎?”瓦倫丁看向夏閻真問道。
夏閻真點點頭。
酒店其它地方很熱鬨,各種聲音不斷傳來。
但餐廳這裡很安靜,就算是狂歡之夜,似乎也沒有多少人敢招惹奧克,闖進他的地盤。
“三,二,一。”
夏閻真豎起三根手指,每一下都收回一根,喊出一的時候。
奧克和瓦倫丁同時“出手。”
瓦倫丁是布,奧克出的是剪刀。
奧克順勢抓起菜刀,往瓦倫丁頭上砍去。
瓦倫丁的反應也不慢,黑鍋頂在頭上。
咣當一聲,聲音響亮清脆。
奧克把菜刀放回到桌子中間,瓦倫丁也把黑鍋放回到麵前。
奧克的力量有多大自不用多說。
正常的菜刀和黑鍋,早就在這樣的碰撞下支離破碎了。
不過這是酒店中的物品,堅固無比,難以破壞。
黑鍋上隻有一點白痕而已。
相比之下,倒是門鎖之類的玩意,會在這個狂歡夜變得脆弱很多。
有一定的概率被人強行破壞打開。
“真疼啊奧克,你為什麼不下手輕一點?你輕一點,我也會輕一點。”瓦倫丁摸了摸自己誇張的頭發,“你不知道,這個遊戲真正考驗的,其實是雙方的默契嗎?
“我們大家都輕輕的,慢慢的,就可以完美無傷地完成這個遊戲,你怎麼就不懂呢?”
瓦倫丁絮絮叨叨。
作為“輸家”,第二回合什麼時候開始,瓦倫丁說了算。
他要講話,奧克也樂得拖延時間。
絮叨了一陣子,瓦倫丁才向夏閻真點頭示意,可以倒計時了。
“三……二……”
“一。”
瓦倫丁出的是布,奧克出的是剪刀。
又是奧克贏。
這次瓦倫丁反應慢了一點點,差點被菜刀劈到。
刀刃砍在黑鍋的邊緣位置。
“好險好險。”瓦倫丁露出劫後餘生的表情,“差一點我就要死了。嗨,奧克!這是遊戲,你難道真的想要殺死我嗎?”
“你會死嗎?混蛋!”奧克朝著瓦倫丁咆孝。
他贏下兩個回合,但看上去他好像才是輸家。
“好吧。”瓦倫丁突然一笑,不再多言,朝著夏閻真招招手。
“當!”
一聲脆響,瓦倫丁前傾著身姿,把菜刀砍在黑鍋上。
這次是他贏了。
不過正如一開始所預見的那樣,他需要有更多的動作,奧克擋下不成問題。
“呼……”奧克出了一口氣,正打算說什麼。
“奧克,奧克,你不會打算拖延時間吧?”這時,瓦倫丁提醒道。
“……”
奧克吐出一口氣,看向夏閻真,點點頭。
“三——二——”
“一!”
卡擦。
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響,菜刀直接砍進了奧克的腦袋中,奧克的手甚至還來不及碰到黑鍋,保持著出拳頭的姿態。
瓦倫丁滿臉獰笑,拔出了菜刀。
鮮血不斷流出,奧克伸手捂住傷口,稍微阻擋了一下鮮血地流淌“你這混蛋!”
他在低吼。
“嗬嗬嗬。”瓦倫丁笑著把沾染鮮血的菜刀放回到桌子中間,“我們還有一分鐘,足夠再來兩次。”
奧克一隻手捂著傷口,另一隻手向夏閻真做了個手勢,示意可以開始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奧克不想和他玩遊戲,原來是一條作弊狗。”
另一邊的夏閻真,看完了整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