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隻有我正常!
“現在聯係還是等明天?”夏閻真問道。
看得是夏閻浮,主要看他的時間。
“我和特事局的那個叛徒,說好了三天後再聯係。”夏閻浮說道。
時間上相對充裕。
“你可以現在給鐵局長打個電話。”陶鄂喝了一口水說道,“說你要出過,要去把什麼血殺會,撲克牌殺個片甲不留!滅人滿門,永世不得超生,怎麼激烈怎麼來。”
“啥?”夏閻真有些疑惑,“現在去嗎?毒能解了?”
毒解了的話,就殺他們片甲不留。
高強也目光灼灼地看向陶鄂。
旅團在現實世界的第一槍?
“不是,隻是做個樣子。”陶鄂說道,“表現你的態度,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夏閻真表現越激烈,以鐵心為代表的特事局,官方會就越重視這件事情。
“這樣好嗎?”夏閻真有所顧慮,感覺不太好。
“這樣非常好。”
陶鄂笑道,“鐵局長巴不得你‘有所求’呢。”
無欲無求,又強大無比。
這樣的人才可怕,危險係數直接破表。
夏閻真就非常接近這樣的人。
他是個孤兒,親人隻有一個外公,年紀不小,雖然看上去身體還很硬朗。
但老年人的身體,真的就像嬰兒的情緒一樣,說變就變。
說不定什麼時候摔一跤就開始走下坡路了。
閻肅一旦去世,夏閻真就是真正的孑然一身。
夏閻浮的死而複生,對官方來說,其實是好消息。
夏閻真為了夏閻浮,想要去把某恐怖組織殺個血流成河,更是好消息。
當然,鐵心肯定不會讓夏閻真這麼做。
那麼,就有很多可以操作的地方了。
陶鄂簡單說了一下,夏閻真也是一點就通“那我現在就打電話吧。”
“打吧。”
夏閻真撥通鐵心的電話。
過了大概半分鐘,那邊接起,傳來鐵心凝重的聲音“夏團長,出什麼事情了嗎?”
大半夜的打電話過來,不是好兆頭。
“鐵隊長,我要出國!”夏閻真說道,語氣冰冷。
“什麼?”鐵心立刻道,“等等!你先冷靜一下,發生什麼事情了?”
不對啊,好好的,怎麼就要潤了啊!
“……給我吧。”陶鄂適時說道,拿過手機,“鐵局長,是我,陶鄂。”
“陶副團,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們在一起?”鐵心趕忙問道。
“是這樣的……”
陶鄂把夏閻浮的事情說了一遍。
“夏團長的哥哥還活著?”鐵心大為驚訝。
“是啊,現在團長很生氣,差點一個人殺出去,還好他叫了我們一塊,現在都在家裡,有點攔不住啊。”陶鄂說道。
“知道了,我現在立刻過來,請務必攔下夏團長!”鐵心懸著的心放下一半。
有陶鄂這定海神針在,至少不會讓夏閻真腦子一熱,單人直接殺到外國。
就是,有點擔心夏閻真振臂一呼,帶著整個旅團的人殺出去了。
“行了。”
陶鄂掛斷電話,笑著說道。
“這樣,是不是有點太明顯了?”夏閻浮說道,大家口中的“鐵隊長”、“鐵局長”是誰,他當然知道。
正國的鎮國之柱,(前)三階最強!
和夏閻真的名氣不同,他的名聲是從神之夢境往外傳出的。
而鐵心正好相反,是從現實往神之夢境中傳的。
在神之夢境大規模鋪開之前,鐵心這個名字對夏閻浮他們這些“裡世界”的人就已經如雷貫耳了。
這樣的人,當然不是蠢人。
就算本身不太聰明,身邊肯定有智囊團。
仔細深入思考一下,會不會發現,這邊是故意的。
“沒事,到時候是我和鐵局長聯合起來,穩住十一。”陶鄂笑著說道,“而且,有些事情,大家心裡有數就好。”
如果是夏閻真自己想,裝出殺他個片甲不留的模樣,讓鐵心這邊緊張,從而做出各種承諾。
那的確讓人感覺心機深沉、城府頗深。
但也就如此了,隻是給人這個印象。
而這個主意,其實是陶鄂出的。
鐵心那邊就算知道了,也隻會和陶鄂打配合。
陶鄂想出這個主意很正常,“會哭會鬨有好處”。
對他這個“老資本家”來說,基本操作號碼?
鐵心那邊想到了,也隻會和陶鄂相視一笑,又來哭窮是吧?
陶鄂讓夏閻真“哭鬨”一番,是為夏閻浮的事情爭取更多話語權。
這是正常舉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