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閻真整理東西的動作停下,看來回家要推遲了。
“確定嗎?”夏閻真問道。
“嗯,現在夏閻浮自由很多,可以和我們實現雙線聯係了。”鐵心說道。
以前都是夏閻浮單方麵聯係他們。
現在已經可以雙向聯係。
“他打算儘量收集情報,找出血殺會包括撲克牌一些人的弱點……”鐵心說道。
夏閻浮雖然自由了,但他沒打算直接走。
而是想要做點什麼,是建功,也是複仇。
“不用。”夏閻真說道,“直接動手吧,我不需要弱點,隻需要位置。”
他的話流露出針刺一般的危險,甚至連電話那頭的鐵心也感覺到了。
“你要親自動手?”鐵心問道。
“是。”夏閻真語氣冷漠。
他的仇人,可不隻有那位已經被他忘記名字的梅二公子。
造成夏閻真一家家破人亡的最初原因,不是那位飆車的富二代,而是夏閻浮的失蹤。
而夏閻浮的失蹤,就是血殺會為了綁架一些特殊的人造成的。
夏閻浮被波及其中。
如果沒有這件事情,夏閻真家庭圓滿,不能保證說未來不會有劫難。
但身心憔悴的父母過馬路被醉酒二代撞死這種事情,大概率不會發生。
梅二公子要死,血殺會又豈能逃掉?
就算這因果關係顯得牽強,光血殺會俘虜夏閻浮,徹底改變了他的人生,這一點就足夠死一萬次了。
如果不是機緣巧合下覺醒了超凡之力,夏閻浮的下場,估計是被賣到黑煤窯之類的地方勞作幾年,榨乾勞動力後再賣器官。
現在夏閻浮能成為血殺會中層乃至高層,可不是血殺會的仁慈,培養於他。
而是夏閻浮粉碎了曾經的自己,一點點從地獄邊緣掙紮爬回來的。
當夏閻浮恢複自由的時候,就是血殺會從這個世界消亡的時候。
“剛好放寒假了。”夏閻真繼續道,“明天不上學,我有時間。”
“好,我這就著手準備。”鐵心掛斷了電話。
很快,陶鄂那邊也來了電話,他從鐵心那得到了消息“血殺會勢力範圍不小,人也不少,光你一個人可殺不乾淨,這次就當做無限對外的開門炮,如何?”
陶鄂打算讓旅團、無限的人一塊動手。
“好。”夏閻真答應。
“我讓高強走一趟來接你吧,最遲後天出發。”陶鄂說道。
對血殺會的行動,不再是夏閻真的私人行為,而是大家都知道這是官方態度,但就是不明說的特殊行動。
晚上十二點,高強開車來到樓下。
“十一哥,這次要大乾一場?”夏閻真上了車,高強略有興奮道。
好久沒有和夏閻真一塊並肩作戰(抱大腿)了。
“不用留手。”夏閻真說道。
“好嘞。”
高強猛地踩下油門,差一點提前進入狀態,突然意識到現實世界交規的存在,又踩立刻刹車。
慢悠悠開出了小區。
上了高速之後,高強才猛地踩下油門,開啟飆車狀態。
將車子的性能完全發揮——也沒完全發揮,高速也是有限速的。
下半夜,夏閻真和高強來到無限公司。
進入到作戰會議室,陶鄂已經在這裡等著了,他遞給夏閻真一個移動衛星電話。
“你打算現在就動手?”
那邊傳來夏閻浮有些失真的聲音。
他和在外的聯絡員取得聯係,拿到了衛星電話。
“嗯,把那些人都解決了,你早點回家過年。”夏閻真說道,“外公身體還硬朗,見到你不至於過於激動高興,樂極生悲。”
“……好。”夏閻浮說道。
弟弟另一個名字,夏十一的大名,他當然聽過,簡直是如雷貫耳。
夏十一把強大的至高打得幾乎團滅,引得人人自危。
這種恐怖的強度,令人咋舌。
應了那句話,你們三階是隻到三階,我三階是因為最高三階。
血殺會的首領,又是自危得比較厲害的一員。
因為他除了血殺會首領的身份,還是撲克牌的成員。
在至高中,有著為數不少的撲克牌成員。
至高隊長命運、船長、黑玫瑰、狂獸等人都是撲克牌的成員!
撲克牌是一個相對來說鬆散的組織。
成員間有一定的高下之分,也並非完全知道彼此的身份。
一部分同為超越者的成員,倒是知曉彼此身份。
血殺會的首領“溫叔”就和至高有過不少接觸,算是命運等人的外圍“馬仔”。
至高被夏十一屠戮,同為撲克牌的成員,還算是“小弟”的血殺會首領怎麼可能不慌?
好在夏十一是正國人,身份神秘且十分低調,從未聽聞他在現實世界的有關消息——事實上,就連神之夢境,與之相關的消息都不多。
包括很多旅團的成員,都沒見過其真麵目。
夏十一殺至高,殺撲克牌成員,大概率隻是機緣巧合,不是真的對撲克牌動手了。
天高皇帝遠,穩住,不慌!
低調了一段時間,的確不見更多波瀾,溫叔也放下心來,繼續發展血殺會。
混亂的國度,就是他的漁場和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