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隻有我正常!
第六天。
“這小子!”洪玄武出離了憤怒。
你丫沉迷藥浴,不肯出去了是吧!
這幾天他也實在比較忙碌,要忙著祭典的事情,還要暗中調查那些流言是怎麼傳出來的。
將來反擊的時候,至少有個範圍。
是的,範圍就行了。
天武皇朝目前屬於太平盛世,沒有外敵,大家的主要精力都放在內鬥上。
天啟帝也喜歡搞製衡,看著四大公,還有朝廷重臣們相互鬥來鬥去。
洪玄武不用精準打擊,因為事情可能就不是一方勢力搞出來的。
而且就算這次事情和某些人無關,以前爛賬也能算。
不管是不是你,我就報複你了。
好比某個北邊的國家,不管是誰搞事情,先威脅南邊要打一頓準沒錯。
不僅洪家,洪玄武如此。
其它門閥世家也一樣。
很忙的洪玄武注意到洪不易依然在家沒出去,決定再談一談。
剛找到夏閻真,就看見他穿好衣服,一副即將出行的模樣。
“你要出去了?”洪玄武問道,語氣有些生硬。
“嗯,今天和……說好了,終於可以出來了,藥浴可以放到晚上。”夏閻真說道。
聽到這話,洪玄武微微點頭“注意安全。”
“沒問題。”
夏閻真帶著四個護衛,大搖大擺地離開。
苟,不能死板地苟,要靈活地苟。
離開洪府,夏閻真坐在高大的鄂鱗馬上,四個護衛分彆在左前右前,左後右後四個位置護著。
“走。”
夏閻真一揮馬鞭。
鄂鱗馬頓時小跑起來,夏閻真頓時往後一仰,差點從馬上摔下去,還好憑借著強大的腰力重新坐直。
鄂鱗馬也停下來。
這馬兒被馴化得很好,不是烈馬。
唯一的缺點可能就是誰都能騎。
見夏閻真不善騎馬的樣子,有護衛拿過韁繩,主動當起馬夫。
“二少爺,我們去哪?”那護衛問道。
“不知道,先在皇城到處轉轉吧,我來這麼久了,還沒真正逛過皇城呢。”夏閻真說道。
提亞馬特在城外彆院嶄露頭角,還算順利。
不過想要通過“晉升”的方式來到皇城洪家,還需要一點時間。
它原本考慮乾脆找個合適的時機脫離彆院。
現在夏閻真還在苟的階段,就讓提亞馬特繼續在彆院內呆著。
他現在獲得出行自由,後麵帶著提亞馬特當護衛不成問題。
眼下,可以先了解一下這個皇城。
方便以後行動。
騎著高頭大馬,身邊護衛圍繞,夏閻真一副標準的二世祖出行。
一般世家子弟,哪怕是書香門第,都很少坐轎子,以騎馬或者馬車為主。
轎子屬於文官朝廷重臣,或者女子的出行工具。
二代們肯定不會去坐,和身份不符合。
夏閻真這次就是要出來“現”的,肯定不能坐馬車,要騎馬,要拋頭露麵。
皇城很繁華,出了朱雀街這個相對安靜的“街區”後,路上的行人、馬車、馬兒頓時多了起來。
寬闊的街道兩旁,大量店鋪和攤販。
街道上有不少女子出行。
天武皇朝因為有武魂師的關係,對於男女、禮教之防沒有那麼看中。
大門大戶的女子不會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至於尋常百姓家的女子,就算禮教吃人,為了生存也要拋頭露麵,沒那麼多講究。
夏閻真坐在高頭大馬上,囂張地和狀元遊街似的,自然引人注目。
但沒有不開眼的人衝上來,滿足他打出紈絝之名的願望。
身邊的四個護衛,穿著統一的衣服,胸前繡著的小小“洪”字在提醒一些人,夏閻真是什麼身份。
偌大的皇城,姓洪的人當然不少。
但敢在衣服或者馬車上表明“洪家人”身份的,就隻有“鎮國洪家”。
鎮國洪,才是皇城真正的洪。
其餘的洪家,嗬嗬。
“有點無聊啊。”
走了大半個時辰,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夏閻真打了個哈欠,乾脆閉上眼睛,修煉起魔息術來。
他已經習慣在任何環境下修煉魔息術。
坐在馬上也不影響。
見夏閻真都要睡著了,牽馬的護衛立刻說道“二少爺,不如我們去酒樓休息一下?”
“嗯。”夏閻真閉著眼睛應了一聲。
現在時間接近中午,差不多也到了吃午飯的時候了。
護衛牽馬,朝著皇城最豪華最大的酒樓黃鶴樓走去。
黃鶴樓背後的隱秘東家,是當今太子武道一。
多年之前,還是少年時期的他,和幾個誌同道合的朋友創建了黃鶴樓。
後來逐漸發展成皇城最好的酒樓。
這裡的“好”不隻是最大最豪華,黃鶴樓的菜肴,也是最好吃的。
傳說就連皇宮大內也比不上——這個傳說當然是假的。
因為黃鶴樓的廚子,就是皇宮禦膳房裡麵出來的。
雖然是“退休老師傅”返聘重操舊業,但在水平上其實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