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好好提升加強一下。
現在的現實世界,夏閻真他們的故人不多。
大故人都和神之夢境一起“離開”。
夏閻真和韓零露出來的最終目的,是嘗試再入神之夢境。
眼下。
神之夢境,應該說陶鄂、鐵心他們已經和現實世界完全失聯了。當年夏朝、陶希他們來的時候,就提過。
“如果後續不行的話。”夏閻真說道,“我們就要嘗試退出旅團,找新的隊伍加入,不過我不一定行。”
兩人的情況很特彆。
印記空間存在著,還可以使用。
除此之外,他們好像和神之夢境之間就沒了聯係。
就隻剩下一個夢之使徒的表麵身份。
旅團的能力,還有各種信息全部都消失不見。
到底能不能退團,也是一件未知之數。
反正目前沒找到退團的辦法。
就算退出了,夏閻真作為六階夢之使徒,好像也沒有辦法加入到其它隊伍中。
以前隊伍成員的更變,隻局限於同階。
不同階的夢之使徒可沒有辦法組成一隊,大號帶小號的等級差可不能太大。
對夏閻真和韓零露來說,現在還需要走一步看一步。
他們也不著急。
百年的時間都過去了,不差那麼一點。
遊艇在海上晃悠了有大半個月,來到東亞大區。
這半個月,無論夏朝還是陶希都沒有來找夏閻真他們。
那天過後,他們估計轉頭又忘記了。
“我們先去弄個‘合法身份’,早知道就在大集市先搞兩個了,不過大集市好像沒這個業務?”夏閻真和韓零露上岸,他們上岸的地方不是以前的正國疆域,而是曾經的櫻日。
這裡有著三大黑市之一的血市。
經過半個月多,夏閻真他們對全世界的情況有了更多的了解。
現在世界上,基本人手一台“個人終端”。
相當於以前的手機(通訊裝置)以及各種證件的集合。
對普通人來說,沒有了個人終端,寸步難行。
個人終端由世界政府統一方法,私人不得製造出售。
在黑市,自然可以買到合法的個人終端以及合法身份。
比起大集市那種一看就知道是“黑市”的地方。
血市和太陽黑市隱藏在繁華城市之下。
需要用一些方法,才能夠真正接觸,進入到黑市。
這個方法也很簡單,去那些看上去就很有來頭的地方碰一碰就好。
夏閻真和韓零露站在一家名為“血色”酒吧大門前。
這個酒吧很有意思。
從外表到內部,都很有西部片的味道。
進入之後沒有震耳欲聾的音樂,也沒有群魔亂舞的舞蹈。
隻有一個狹長的吧台,以及大量的小圓桌和椅子。
這裡是冒險者們的集散地,交流中心。
當然,是私下的,並不官方。
在這座名字從舊時神話改變而來的“天高原”城市裡,還有真正的官方冒險協會。
主要負責血色澤國相關事宜。
血色澤國,就在那堵巨大的鋼鐵城牆後麵。
血色酒吧,則是在鋼鐵城牆前麵,從位置就可以看出來這地方不平凡。
夏閻真和韓零露推門進入。
直接來到吧台前,對著吧台後麵彷若沒睡醒的酒保說道“我找你們老板。”
“老板今天不在。”
酒吧在話音剛落之時就脫口而出,似乎對這樣的場景已經很熟悉了。
不知道說過多少遍。
“是嗎?”
夏閻真示意了一下。
韓零露把提著的箱子放到吧台上,發出沉重的聲響,吸引了酒吧內不少人的注意。
“啊……”酒吧似乎清醒了一些,“這是什麼?”
他伸手打開箱子,臉上的表情微微變化了一下,頓時笑了起來,合上箱子“有什麼事情嗎?”
“找你們老板。”
“我就是這裡的老板,老爹。”酒保笑著回答。
夏閻真轉頭看向酒吧內的客人。
“沒錯,老頭,這家夥就是老板。”
“不對,他應該是老板的兒子。”
“現在不是都歸這小子管了嗎?那他就是老板。”
“哈哈哈哈。”
那些酒客們不在意為夏閻真一些信息。
“看來你的確是老板。”
“說吧,找我什麼事情。”老板兼酒保問道。
“我們想要兩個合法身份。”夏閻真說道。
“……”
酒保看了夏閻真一眼,又看了看韓零露,無奈道,“你不能這麼光明正大地說出來,知道嗎?”
“這裡不是血市嗎?我以為可以直接一點。”夏閻真說道,“畢竟辦假證這事,以前天橋下都有電話留著呢。”
老板不滿道“……不要把我和辦假證的相提並論。”
“那就是能做咯,這些夠不夠,不夠我再想想辦法。”夏閻真說道。
“這不是夠不夠的問題。你轉頭看,對,就是站起來的那個人,這家夥是這座城市特事局,第一隊的隊長,現在他要逮捕你們歸桉了。”老板說道,看著一箱金條戀戀不舍。
這老頭懂規矩的話,這錢不就輪到他來賺了?
“這樣啊,還能商量嗎?”夏閻真問。
“不能。”
那位第一隊長露出鐵麵無私的表情,眼神卻十分貪婪。
“果然還是要打啊。”夏閻真說道,“感覺比起以前,現在更加要靠拳頭說話了。”
他抬手,從印記空間裡取出那一根撿來的樹枝。
“哈哈哈——”
酒吧內響起放肆的聲音。
“如果我小三十歲,這玩意對我來說還真是一把神器。”
“喂,老頭,你剛才把這玩意藏在哪裡了?”
“你是個魔術師嗎?”
“說實話,我還挺喜歡這樹枝的。喂,大木隊長,到時候你可以把這根樹枝送我嗎?”
在一陣陣笑聲中,夏閻真看向看老板問道“你後麵沒人吧?”
“什麼,沒……”
老板本能地回答了一下。
就感覺身側似乎有什麼東西掠過。
夏閻真揮動了一下樹枝。
頓時,天亮了。
酒吧的天花板,地麵被撕裂,外麵的陽光照射進來。
地麵上出現了一道痕跡,從酒吧開始蔓延,一直蔓延到後麵鋼鐵牆壁上。
用來隔絕血色澤國和外界的鋼鐵牆壁,被撕開一道巨大的豁口。
彷若人多了一道醜陋的傷疤。
酒吧內的笑聲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