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
當然是要踩踏著第二帝國和不列顛帝國的屍體上位了。
所以,以後不能辱法了!為了友誼!
幾個小時後,船隊駛入了勒阿弗爾。甲板上的戰士們無不是用好奇的眼神打量著這個港口!
這裡就是歐洲了!
現在,他們終於抵達歐洲了!
在遠征軍船隊進入勒阿弗爾港的時候,數艘法軍的巡洋艦、炮艇上麵都掛滿了彩旗,在船隊入港時,軍艦上紛紛鳴響炮。
一聲、兩聲……
接連不斷的炮聲在空氣中回響著。
整整二十一響禮炮!
這是迎接國家元首的待遇。
對於法國上下而言,這支數萬人的援軍或許規模不大,但對於兵力嚴重不足的法國而言,這簡直就是雪中送炭。
況且,在此之前,他們的飛艇剛剛重創了普魯士人,解救了十萬法國大軍!
現在,這個國家又派出自己的軍隊來伸出了援助之手,那些法國人又怎麼可能不感動呢?
對於1870年的法國人來說,自從進入九月份之後,就沒有什麼好消息。
儘管18天前前,在皇帝率領十萬法軍在普軍的重重包圍中成功突圍,但是現在普魯士人卻已經侵占了法國13以上的領土,10萬普軍直逼巴黎,就在昨天9月19日,普軍已經包圍了巴黎。
巴黎現在僅僅隻有麥克馬洪率領的部隊在防禦,其中大多數都是征召兵。
在這種情況下,遠道而來的南華援軍,就成了法蘭西的希望。
他們所看到的是南華伸出的康慨援手,看到是南華的無私付出。在他們得知南華的船將將在下午三點抵達勒阿弗爾港時,數以千計的勒阿弗爾市民從家中走出,他們帶著鮮花在碼頭等待迎接這支遠道而來的盟軍。
盟軍!
這支遠道而來的盟軍將來給他們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所有人的心裡都充滿了好奇,在過去的一段時間,在法國的報紙上,充斥著對南華軍隊的報道,不僅僅是“可以帶來毀滅的空中浮城”,還是南華的精銳陸軍,他們的陸軍曾經接連滅亡兩個國家,讓兩個國家變成了曆史。
他們的陸軍不僅裝備精良,而且驍勇善戰,個個都是能夠以一當十的勇士。對於已經受夠了法國軍隊“無能”的法國民眾而言,這支來自異域的軍隊,就是希望,整個法國的希望!
而在迎接遠征軍入港的法國軍艦上,那些海軍帽鑲著紅絨球的法國水兵們都擠在甲板上麵,在過去的日子裡,就是因為他們的存在,才讓普魯士人不敢進犯這座城市。
“真的很難想象,有一天,全世界唯一一個向法蘭西伸出救援之後,居然是……是南華人,嗯,他們是南華人。”
說話的軍官語氣顯得有些不太自然,他們中的不少人,現在仍然無法把南華與大清劃上等號,這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國家。
“時代真的變了……”
至少在過去,他們從來不敢想象有朝一日會有一群華夏人來拯救法國。畢竟,他們對華夏的印象更多的是東方的那個男人留著辮子的國家所留下的。現在那這些華夏人卻成為了整個法蘭西的救星。
不過對於法蘭西人來說,他們並沒有根深蒂固的種族歧視觀點,畢竟這片土地是經過大革命熏陶的。
數十分鐘後,在人們熱情的歡呼聲中,在市長以及本地守軍司令法貝爾少將以及一群軍官的迎接下。
南華軍隊終於下船了,軍人們當然是用純粹軍人的目光審視著從船上下來的南華官兵。那怕僅僅隻是初步印象,也能看得出,毫無疑問這是一支極其精悍的部隊,士兵的年歲不等。不過大都是二十歲左右,隻有極少數一些年齡稍大,他們的個頭和法國人差不多,不少人的個頭要超過歐洲人。儘管他們的臉上略帶著長途航行的疲憊,但仍然顯得很有精神。
從他們下船時表現出整齊且肅靜的動作,就知道他們受過嚴格的軍事訓練,這些士兵的臉上無一例外,也洋溢著對自己所屬這支軍隊的自豪感。與法國士兵上岸時,那種亂哄哄的喧囂不同,士兵們上岸後,碼頭上就不斷的回響著他們的口令聲,在口令聲中士兵們迅速排列著方陣。
“這些士兵可真英俊!”
前來迎接的法國女人們忍不住尖叫道。這些軍人完全顛覆了她們對於軍人的認識,畢竟,在法國軍隊中充斥著一群服役十幾年的老兵,他們無不是滿麵胡須年近中年的老人,嗜酒如命,且紀律敗壞。
那裡能同這些英俊且年青的南華軍人相比!
就在法國的女人們就驚歎甚至充滿愛慕的眼光打量著這支軍隊的時候,那些士兵們沒有一個人東張西望,他們就像凋塑一般筆直的站立在碼頭上。
終於,伴隨著軍樂隊演奏的軍樂聲,在法國人的禮炮聲中,朱先海從舷梯上走了下來,穿著一身軍裝的他看上起來和普通的士兵並沒有什麼區彆。
在軍靴踏上這片土地的瞬間,誅仙還不知道彆人是什麼樣的感覺,但是在他的內心深處卻有某種激動。
是什麼讓他如此的激動?
是因為這是踏在歐洲大地上的華夏鐵靴啊!在另一個世界,這不知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那位法國的陸軍少將連忙走向前迎接著這位陛下。
“歡迎陛下和您的軍隊到達法國!向您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