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憨!但是我不坑爹啊!!
一晃數日過去了。
早朝之上,文武百官請求陛下降旨,讓太子回歸的聲音愈演愈烈。
若不是朱元璋積威深重,百官恐怕早就聯名上奏,逼宮皇帝讓太子歸朝了。
“陛下,君子不立圍牆,況國朝儲君乎?國不可一日無君,也不可一日無儲君。”
“河東水勢浩大,太子年輕,且缺少治理水患之經驗,而今國朝選才科舉就要舉辦,本就定好今年科舉由太子主持……”
一個老禦史顫顫巍巍上奏,隨著他開口,龍椅上的朱元璋眉頭緊鎖,這老家夥在家抱恙了快一個月了,這時候跳出來竟然倚老賣老甘願被胡黨當槍使。
朱元璋冷眼掃了一眼,假寐的胡維庸,眼中殺意一閃而逝。
胡維庸這次布局太赤裸裸了。
用河東水患和科舉做局太不應該了。
不想讓太子在河東立威,皇儲不得人心,你丞相就有機會嗎?
你自以為大權獨攬,文官以你為首,胡黨勢大?
嗬嗬……
可咱手裡有刀!
隻等你烏龜伸頭,咱就落下閘刀!
“陛下,臣也有本奏!”
老禦史還沒說完,刑部尚書詹徽出列。
“講!”
朱元璋麵無表情冷冷道,錦衣衛密報,這兩年尤其是太子賑災之後,詹徽和胡維庸私下走動日益頻繁。
而且就以往的情報來看,詹徽和太子在政見上不合,太子寬仁,而詹徽主張刑部後一首抱著除惡務儘的態度。
以往咱也支持詹徽主張惡有惡報,但是那也要詹徽和咱一心才行啊!
不忠君,咱可不能留你!
聞言詹徽嚴肅道,“陛下!臣於昨夜得知河東水患不僅沒有退去的征兆,反而有大漲之勢,接連月餘河東天雷滾滾,無一晴日,災勢越來越大。”
“而且因為災情越來越大,河東道己經出現了一股反叛勢力,稱作天罰神教,教眾分散在百姓之中。”
“臣懷疑其中有北元餘孽推波助瀾。”
“臣擔心邪教之人,將矛頭對準太子殿下,若是太子遇危,國本危矣。”
詹徽此話一出,頓時朝堂議論紛紛。
“洪災竟然嚴重到這種地步了嗎?己經滋養出了邪教?”
“陛下,當務之急,應當速速責令太子回宮,派兵掃剿邪教。”
“陛下兵貴神速,應在萌芽中剿滅邪教,以防邪教勢力增大,到時候措手不及。”
“太子雖然治水不利,但卻是國本,應當先回宮,待他日再……”
聽著堂下的議論,朱元璋臉色越加陰沉!
這些胡黨還真是囂張,竟然當著咱的麵議論太子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