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憨!但是我不坑爹啊!!
“費兄莫非又想舉辦詩會?”塗樂試探問道。
聽著塗樂這意有所指的話,費青臉一下子拉了下來,黑著臉道。
“這次不用我們出麵。”
費青掏出一本拜帖道,“這是成都府楊雲之投來的拜帖。”
“楊雲之?”
塗樂、陳匡安麵麵相覷,顯然是沒聽說過楊雲之這號人。
“成都府,楊家是滇南文壇執牛耳者,楊雲之祖父,楊瀾是故蒙元進士,入朝為官,因見不慣蒙元暴政,故而回滇南辦學堂。”費青說道。
“這麼牛?”塗樂詫異道。
“滇南之地,地處偏遠,教化普及不到之處,就是文壇執牛耳者又能有幾分文學。”陳匡安不屑道。
聞言彆說費青了,就是塗樂都瞪了陳匡安一眼。
“陳兄你是傻子嗎?滇南和成都府能一概而論嗎?”塗樂道。
“成都,天府之國,與蘇杭兩府並稱,那裡的教化若是不到,那蘇杭兩府也就不過爾爾了。”費青也道。
陳匡安沒想到自己一句話,竟然引來費青和塗樂的輪番教誨,當即也意識到了這成都府楊雲之來頭不小。
不過旋即又弱弱的發出了自己內心的疑問。
“呃,既然楊雲之來頭這麼大,為什麼會給費兄拜帖呢?”
陳匡安這個問題,首接給了費青一個暴擊,這句話言外之意是。
人家楊家是成都文壇領袖,為什麼要拜你一個寂寂無名的人呢?
最主要的是費青見塗樂也是一臉疑惑的看向自己,讓費青更是一陣心塞。
好說歹說自己也是京城文二代裡最有才的,甚至被左丞相誇獎過。
“因為那一詩一詞!”費青黑著臉道。
“一詩一詞?”
塗樂、陳匡安兩人聞言更是疑惑,“費兄何時做了詩、詞,竟然都傳到成都府去了。”
“《憶·大都》和《初見詞》!”費青氣道。
“那不是李餘做的嗎?”陳匡安幾乎是脫口而出。
聞言費青臉首接黑成了鍋底。
塗樂忙推了推陳匡安,陳匡安這才反應過來,忙道,“忘了現在這詩、詞都是費兄所做了,咳咳……”
費青也懶得和兩人在這個問題上糾結,而是繼續道。
“科舉就要開始,各地考生陸續入京,不時會有踏青詩會、流觴曲水,而這楊雲之又是成都府年青一代魁首,如今被我詩、詞折服,到時候我讓他幫個小忙應該不難。”
“妙哉,妙哉,費兄這招借刀殺人果然妙計,自己不用出手,即使被發現了,也可以一推二五六死不認賬!”陳匡安道。
“費兄可得想好脫身之計,那李餘能三步成詩,就怕到時候又節外生枝。”塗樂陰鷙眼睛提醒道。
“放心吧,到時候我提醒楊雲之,肯定不做詩、詞。”費青道。
“嗯,如此甚好。”
正事說完,房間內出現在長達一刻鐘的寂靜。
隻有倒茶、喝茶還有呼吸聲在其中彌漫。
三人甚至都不敢對視。
塗樂隻覺得這種寂靜的氛圍難受至極,率先打破沉默。
“費兄,我們二人找到一個治病之所,效果很好。”
“對,費兄,我們兩人病都好差不多了。”陳匡安也是附和道。
聞言費青臉一下子紅了,抬頭看著兩人眼中竟然多了幾分幽怨,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嘶……
塗樂和陳匡安被費青這眼神嚇了一跳,對視一眼都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擔憂。
果然這不舉的日子久了,人的性情會有些轉變。
不過好在接下來費青沒有捏著嗓子說話,不然他們倆真的會落荒而逃。
“哪裡?”費青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