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憨!但是我不坑爹啊!!
楊雲之這個名字在大明曆史上或許名不見經傳,但是說到他兒子楊士奇,卻是大明曆史名臣錄裡不得不提的名字。
楊士奇是永樂年許多重大國策的製定和參與者,是永樂名臣中三楊之一,左柱國,太子少師,妥妥的治世能臣!
隻不過從時間上來看,這楊士奇恐怕此時還是個沒從楊雲之肚子裡衝出來的小蝌蚪。
不過,這份香火情,卻不耽誤李餘結用。
“三哥,你怎麼笑的這麼猥瑣,又憋著害誰呢?”
藍春看著李餘的笑有些興奮的問道,他最喜歡和三哥一起用智謀打敗敵人了。
“滾!誰猥瑣了?那個楊雲之的父親是不是叫楊瀾,滇南楊家?”李餘問道。
“這我還沒真不知道,我回頭查查。”藍春道。
“嗯,彆忘了哈。”李餘叮囑道。
……
第三天中午,李餘喝完雞湯,剛躺上床眯起眼,就被悄無聲息出現的錦衣衛指揮使毛驤叫了起來。
“驤哥,你咋用這麼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李餘睜開眼就看到毛驤的對雞眼,一個眼珠子在眼眶邊,一個眼珠子緊挨鼻梁,這是以往從未出現過的組合。
“你小子怎麼做到的?”
毛驤沒頭沒腦的問道,他此時心中升起驚濤駭浪,他再一次對李餘刮目相看了。
他覺得如果袁容不能考中狀元,也不用把李餘送進宮了,首接讓他來錦衣衛乾就行了。
以後審問犯人的事,就交給他了。
他還從未遇到過一個犯人在身上沒有一點用過刑的時候,尋死膩活求著交代的情況,
當然除了犯人一心求死撞破腦袋產生的小腫塊除外。
“什麼怎麼做到的?”李餘奇怪的看著毛驤,“你這說話沒頭沒尾的,讓我怎麼回答?”
“那個黑衣人哭著求著要見你。”毛驤道。
“要招了?”李餘眼前一亮。
“他說隻要把那個唱曲的侍郎弄走,他都招。我想著還是得問問你,就來找你了。”毛驤道。
“那還等什麼,趕緊去!真把那小子搞瘋了,線索就斷了。”
李餘一邊說一邊笨拙的換衣服,“驤哥,幫幫忙,把腰間束帶給係上,我這手不得勁。”
毛驤皺眉,不過還是彎腰給他係起了束帶,一邊忙一邊道,“這法子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都給你說了是心理學。你不是都說了嗎?那個侍郎以前把隔壁牢房關押的人都給唱自殺了,這也是一樣的道理,隻不過你們沒試驗過,就和關禁閉差不多,都是摧毀人的心理。”李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