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就在這幫京城學子還在說風涼話的時候,突然有人喊道。
“你們快看,那是不是袁容,他怎麼來了?”
“對啊,那就是袁容,最近我讀了他好幾篇策論文章,全都是上上選。”
“他就是袁容啊,據說他姐夫是曹國公,這等身份,又這麼有才學,今次的科舉狀元非他莫屬了啊!”
“真是袁容啊!聽說淩漢督察禦史想要收他為學生,他都拒絕了,聽說他有個比淩督察禦史學問還高的老師!”
“當然了!如果不是大學問家,怎麼可能短時間內教出袁容這等大才,我可是聽說袁容幾個月前還是個隻知道玩鳥逗狗的紈絝呢!”
當認出來人正是這段時間被淩漢都禦史大家推崇的袁容後,京城學子紛紛上前打招呼。
“袁兄,我是京城陳家,陳立恒。”
“袁兄今日也是受邀參加滇南學子聚會的嗎?”
“今日可有熱鬨看了。”
就連費青也笑嗬嗬的走向袁容。
“袁容兄弟,你最近文名可是大盛啊,早就想去曹國公府向你討教學問了,沒想到卻今日遇見了,待我這裡事情忙完,再向袁兄弟討教學問。”費青很自來熟的和袁容聊天。
袁容有些木訥的看著這群突然和自己打招呼的學子,有些不明所以,他記得他不認識這些人啊。
“討教學問就不用了,我還有功課沒做完,一會兒就要回去繼續做功課了。”袁容有些生硬的回答。
他不喜歡和這些不熟的人聊天,他己經徹底告彆原來鬥雞遛狗的紈絝生涯,他的心中現在之後做文章和讀書。
呃……
聽著袁容的回答,費青愣了一下,不過作為社交達人,費青很快就恢複了過來。
“不知道袁兄今日來此作甚?”
“我老師說,讓我來降維打擊幾頭豬。”袁容實話實說道。
“何為降維打擊?”費青疑惑道。
“不知道。”袁容有些生硬的回答,他是真的不知道,因為李餘並沒有告訴他,什麼叫降維。
“哦,這樣啊,那你要去哪裡打豬?這裡也沒豬啊。”費青道。
“不知道,我找到老師,老師就會告訴我了。”袁容搖搖頭,而後對著費青道,“這位兄台,我可以走了嗎?老師還等著我呢。”
聽著袁容的話,費青驚喜道,“袁兄,你的那位大才老師在這裡嗎?”
不僅僅是費青,其餘學子聽說那個華腐朽為神奇,讓紈絝回頭是岸,兩月打造出狀元的神秘老師竟然也在,頓時全都伸長了脖子,等著袁容的回答。
若是能讓袁容那位神秘老師指點一二,莫說是中舉了,就算是前三甲也不是問題,畢竟連袁容這等紈絝,他都能調教,更何況自己呢?
“我老師就坐在那裡啊。”袁容道。
順著袁容手指的方向,眾人看向了涼亭,接著眾人表情石化了,因為他們發現袁容手指的方向正是,李餘和藍春!
而此時,李餘和藍春正旁若無人的坐在涼亭裡聊天。
難道袁容的那位神秘師傅是他們?
不可能!
覺對不可能!
可是正當費青等人要再問袁容的時候,卻看到袁容己經越過他們,往涼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