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輸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麵度這些挑釁藍春嘴角抽了抽,心道也許是最近都在督促袁容讀書,以至於京城都快忘了爺們的手段了。
或許今日就是小爺宣布回歸的大好機會!
必須以強有力的手段回歸,這樣才能起到威懾和震撼的作用!
“藍助教,既然己經贏了賭約,那學生就先回去了。”
袁容可沒心思和這些學子計較,如今賭約完成,恩師也走了,他不想繼續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嗯,你回去吧,一會兒場麵有些血腥,不利於你的身心健康。”
藍春笑著點點頭。
“學生告辭。”
袁容衝著藍春施了一禮,然後施施然離開,離開的時候看都沒看費青等人一眼。
“費兄,你們看袁容走了。”有人低聲提醒費青。
“哼!走就走吧!也不知道這怪胎怎麼突然這麼厲害了!”費青低聲咒罵道。
“還真是怪胎啊,半個時辰,做出那麼上乘的文章,連咱們請大儒做的文章都比下去了!”
“袁容都走了,咱們也抓緊走吧。”
“對,比鬥完了,沒咱們的事了,咱們抓緊走吧。”有人小心翼翼的提議。
“走!抓緊走!李憨子不在,藍春一個人攔不住咱們這麼多人!”
學子說著小心翼翼的抬腳離開,自始至終涼亭中的藍春就像是沒看到這些人的動作一般,任由他們“逃”。
此時,塗樂看了眼涼亭裡的藍春,小聲道,“費兄、陳兄咱們也走吧。”
“好,咱們走吧。”費青咽了口唾沫。
“彆單獨走,混在人群中。”陳匡安提醒一句。
“嗯,對!”
費青、塗樂兩人異口同聲表示同意。
雖然說法不責眾,但是藍春要是懲罰首惡,那他們三個也逃不了。
如果沒有這麼多京城學子做擋箭牌,費青三人可是不敢單獨麵對藍春的。
可是就在三人各自分散在學子人群中準備快速離開的時候,卻聽到最開始前麵傳來了慘叫聲。
“啊……”
涼亭中,藍春把玩著一把飛刀,笑嗬嗬看著眾人。
“咋的想賴賬?你們很沒有賭品啊!”
“想走可以啊,就像打頭的那個家夥一樣,讓我插一飛刀就可以走了。”
“放心,我不傷你們的腦袋和手,保證不影響你們科舉考試。”
藍春邊說邊走下涼亭,幾步就到了人群最前麵,從袖口裡掏出一塊布條,遞給正捂著腿在草地上打滾的學子。
“來,包紮一下,你可以走了。”
藍春笑嗬嗬的看著被自己紮了一刀的學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