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餘兩拳砸在蔣瓛雙眼之上,不過在看到印記不那麼明顯之後,又補了八拳!
砰砰!
兩拳又砸在了蔣瓛脆弱的鼻梁之上,藍春分明聽到了清晰的骨裂之聲。
看著從鼻孔裡飆出的兩道血線,藍春禁不住開口問道,“三哥,沒必要這麼狠吧,這要是打死了,怎麼辦?就算你再受寵也不能打死一個錦衣衛副指揮使吧。”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經曆過怎樣的恥辱!你不知道!”
李餘大吼一聲,而後猛然一拳砸向蔣瓛的襠部。
嘶……
我湊!
藍春疼的夾緊了雙腿。
這特麼的不蛋碎我就認你是條漢子!
“打完收工!”
一番怒火發泄下來,李餘心情舒暢,對著昏迷不醒的蔣瓛道,“小子,我警告你多少次,不準套我,你就是不聽!這下知道痛了吧!”
李餘說著甩了甩有些疼的手,道,“算你小子聰明,竟然提前裝了鐵皮!”
等藍春和李餘走出箱子後,大約半刻鐘的時間,蔣瓛才扭曲著身體,醒了過來。
醒後的蔣瓛,感受著身體的疼痛,低聲自語道,“這小子下手真狠,得虧我早料到會有被他算計的一天,穿了鐵襠褲,護著了二兩肉……”
蔣瓛說著從褲子裡掏出了一塊鐵皮,雖然知道李餘下手狠,可是當看到鐵皮被拳頭砸出一個大深坑,蔣瓛還是不由得再次夾緊了雙腿……
片刻後。
李餘和藍春出現在了一處茶樓之中。
若是以往這個時間,茶樓中肯定是坐滿了學子,談論詩書經義,但是因為原定於下月的科舉提前到兩天後,所以所有學子根本就沒有心思談天說地,恨不得上廁所睡覺的時間都讀書做文章。
“這幾天忙啥了?聽老黃說主播商會那邊你也沒去。”李餘問道。
“商業的事你不是交給李景隆了嗎?我就沒管啊,再說了,你那些什麼香皂、琉璃、香水、糖、酒這東西你給我製作方法我也不做不了啊。”藍春喝了口茶砸吧著嘴道,“還是酒好喝,這茶喝著和吃草似的,沒意思。”
聽著藍春的話,李餘才反應過來,商業的事情讓李景隆去搞了。
他還沒問李景隆,做到什麼地步了。
“再說了,就是我能做,以後也沒時間了。”
藍春說著神神秘秘的湊到李餘身邊,道,“三哥,我爹說要帶我去打仗了。”
聞言李餘神情一震,看來是要試槍了。
李餘有日子沒去西山了,所以也不知道火器、大炮改良到哪一步了。
既然藍玉說要打仗了,那估計就是皇帝要讓藍玉試槍去了。
隻是不知道這試槍的場地選在哪裡,東北、西北、西南盜匪橫行,尤其是西北的盜匪甚至猖狂到屠村的地步。
李餘想,既然是試槍,肯定第一槍要打在西南,距離蒙元遠,不易被察覺。
掃平匪禍的順序應該是由南往北的,而且如果李餘所料不錯,皇帝很可能在藍玉掃除匪禍後,會首接讓展開對蒙元的清掃。
“你爹說什麼時候去了嗎?”李餘點頭道。
“我爹說不是什麼大仗,帶我去見見血,去殺幾個土匪,我爹說科舉開考,我們就走。”
“我還想著等著看袁容中狀元,搶他的狀元馬遊街呢,誰知道我爹給我安排這破差事,讓我失去在儒林揚名的寶貴機會!不值得啊!”藍春一臉沮喪,哀聲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