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憨!但是我不坑爹啊!!
片刻後。
褚大剛將張玉等人隨手甩出了房間,而後如一座鐵塔般堵在門口。
“他不走嗎?”朱樉皺眉問道。
“他不走,我一個人打不過你們三個。”李餘慢悠悠的喝著茶水道,“三位王爺可以去裡間商議一下,接下來怎麼收尾。”
“雖然債多了不癢,但是咱們是實在親戚,你們也不好意思賴我的賬,我也不好意思獅子大開口,給你們打個折也可以。”
聽著李餘說完,朱樉歎息一聲,今天這事說到底是自己理虧啊。
朱棢跟著二哥、西弟走進裡間的時候,最後還不忘狠狠瞪李餘一眼,李餘對此微微一笑,隻有弱者才會用眼神殺人,強者都講究實在意義,是金銀他不香嗎?
走到裡間,朱棢忍住問道,“二哥,你到底打聽到什麼了?”
朱棢很是不解,就算李餘說的都是真的,二哥也沒必要那樣遷就他吧。
畢竟他們三個怎麼說都是皇帝的兒子,大明的藩王,代表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利。
向一個區區國公之子低頭……
“二哥,莫非李餘真的有那等經天緯地之能?”朱棣皺眉問道。
“老西,你也太抬舉他了吧,就算他不如以前傻了,也不過是有些小聰明罷了,心黑手臟的宵小之流,那些事一樁樁一件件哪個像是他能做出來的,還火炮火藥定然是他杜撰出來的。”朱棢憤然道。
“哎,三弟,士彆三日當刮目相待,這李餘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朱樉歎息一聲,接著就把從馮勝那裡打聽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聽著李餘做的一樁樁一件件,饒是朱棣和朱棢兩位自視甚高的大明藩王也不由得震驚起來。
“二哥,那李餘真的如此……神奇?”朱棣想了好一會,才想出神奇這個詞來評價李餘。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那些事都是李餘做的?”
朱棢怎麼都難以相信,外麵那個心黑手臟的人,竟然能做出那麼多匪夷所思,化腐朽為神奇的事情。
“馮勝說,如果我們不信,可以去找父皇和太子佐證,畢竟馮勝知道的就這麼多,而父皇和太子定然知道更多。”朱樉道。
“還有?”朱棢震驚。
“若真是如此,這李餘倒是個治世能臣,三妹嫁給他倒也不算委屈了。”朱棣道。
“哎,要是我說,這賜婚還是三妹讓母後逼著父皇做下的決定,你們信嗎?”朱樉道。
“這……”
朱棣和朱棢又是愣了一下,半天朱棣才悠悠道,“三妹也確實到了出嫁的年紀,難得遇上一個心儀的男子。”
“我看三妹是恨嫁了,就算李餘是個治世能臣,那也是下嫁!”朱棢憤然道。
短暫的談話後,換來的就是長久的寂靜。
半天朱棣才用一聲長長的歎息打破了這個局麵,“二哥,聽你這話的意思,這李餘是很難對付了。”
“嗯,除了父皇,哪怕是太子懷柔的性格在他那裡都得吃閉門羹,這小子是個順毛驢,打著不走牽著倒退。”
朱樉說著又是一聲重重的歎息,“我現在總算明白,出門前太子和我說,不要欠李餘的銀子是啥意思了,這小子,有才,但是……”
“有才的人,皇家禮賢下士。”朱棣道。
“他那是有才嗎?那他都是歪才!”朱棢氣憤道。
“歪才也是才,三弟,我可提醒你,彆想著給李餘使絆子,萬一這小子出個壞心眼,到時候分到你手裡的火器又潮又濕,可就壞了。”朱棣笑道。
“他敢?”朱棢冷哼一聲。
“行了,說說吧,咱們現在把柄在李餘手裡,這可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咱們不吐出點東西來,他是絕不會罷手的。”朱樉攤手道。
“心黑手臟,沒想到有人要賬要到咱們兄弟的頭上了。”朱棢氣憤道。
“皇家顏麵為重,怪隻怪咱們自己太輕敵了。”朱棣道。
“嗯,咱們快點把李餘這樁事了結了,再過幾日就是三妹的大婚之日了,按照我對李餘的了解,這小子大婚之日找你們要賬都是可能的,到時候麵子才是真的丟大了。”朱樉認真道。
“嗯是這個道理,方才我看李餘那小子似乎對咱們封地有興趣。”朱棣皺眉道。
“一家一百畝,虧他想的出來!彆說一百畝了,封地所屬,就是一分一厘都是必爭之地!咱老朱家可沒有割地的毛病!”朱棢氣憤道。
“要你們的地?”朱樉皺眉。
“我看這小子要地是假,另有盤算才是真的。”朱棣冷哼一聲道。
“你們每人給他一百畝地,之前的一切就都一筆勾銷?”朱樉追問道。
“嗯,他是如此說的,不過……”
朱棣說著瞪大了眼睛看向朱樉,“二哥,我怎麼發現,你出去一趟,學了李餘的七七八八,什麼叫我和三哥,沒你嗎?”
“對啊,二哥,這事是咱們三人惹下的,你可不能把自己摘出去。”朱棢也聽出朱樉的話不對味了。
“咳咳,怎麼會呢。二哥怎麼會把自己摘出去呢,咳咳,興許是聽多了李餘的事跡,多多少少沾了點痞性。”朱樉尷尬一笑。
客廳裡正在喝茶李餘突然一噴嚏,差點把手裡的茶碗都給摔了。
“剛哥,你去看看,這仨人裡麵說什麼呢,我怎麼感覺他們在裡麵圈罵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