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揮揮手,算了,這個離歌奇怪得很,不去糾結這些,她道“我還以為他們會被滅口,幸好沒事。”
離歌道“他們不會有事,到底是親孫子,而且他們沒有看到案發,隻有李秀文看到,我問過他們二人了,他們沒有親眼看到,隻聽到李秀文說過是祖父殺了娘親,因此,李堯完全沒有必要殺掉他們兩個,關起來對外宣稱說送到親戚家裡了,是免得節外生枝。”
孟婆聽得渾身血液都涼了,“我還是得去一趟衙門,這案子,我們奇案門爭取過來。”
“這案字是京兆府查的,咱們無權乾預。”
若搶了這案子,又破了的話,豈不是宣告京兆府無能?京兆府怎麼也不會把案子移交的。
孟婆氣得呲牙咧齒,“怎麼無權?我們背後的老大是攝政王,離歌,攝政王今日在大理寺,你親自去一趟,找攝政王要一道口諭,我便不信京兆府不許。”
“我去找攝政王?”離歌一怔。
“你去,我和白府丞去京兆府,先裝作了解情況,我和白府丞親自去,他們總得賣點麵子,然後你得了口諭馬上趕過去跟我們彙合。”
孟婆說完,便急忙回去找白子,與他一同去京兆府。
離歌也牽著毛驢出門去。
出奇案門的時候,門口的衙役很奇怪地看著她和她牽著的毛驢。
真是奇怪,這毛驢也是個倔強性子的,往日從?任何人拉它,除了它原來的主人國師之外,還沒人能帶著它出門去呢。
奇案門有幾頭毛驢,也有馬兒,怎地她就選了國師的?
離歌自然是不知道的,騎著毛驢去了大理寺。
她拴好毛驢,便上了大理寺的石階,被攔下之後她道“我是奇案門的驗屍官,來找攝政王的,有要緊事,煩請通報一聲。”
“等一會兒吧!”守門官差轉身進去了。
南宮越今日來大理寺視察,其實這是吏部尚書的意思,要重新考核衛臘翔,南宮越便親自跟著吏部尚書過來了。
聽得守門官差說奇案門的驗屍官要見他,南宮越也是愣了一下,“叫進來吧。”
“是!”守門官差得令出去,一會兒,便領著離歌進來。
因稟報的事情和大理寺無關,所以衛臘翔和吏部尚書也都先退開。
南宮越坐下來,今日忙碌了大半天,一口水都沒喝,這才得空坐下來慢慢喝口茶。
喝了半杯,放下茶盞,便見守門官差領著一個女子進來。
他隻是揚眸瞧了一眼,便定住了。
像是被烤熟了的黑皮膚,頭上梳著一個清爽的發髻,利落乾練,一襲藍色衣裳,映襯得皮膚越發的黑。
南宮越是看到她的五官之後定神的。
那鼻子,那眼睛,那嘴唇,那臉部輪廓,他死也不會忘記。
有些什麼急速地從心底湧上來,一直往腦袋裡鑽。